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身边也开始出现莲花和花瓣,天空上也传来了阵阵的赞歌。

    礼赞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礼赞高天穹上帝,济世度人,礼赞…

    “哈哈哈,世界果然还是偏爱我啊,可惜这个身体可不是我想要的。”

    黑玉帝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睛一闭,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见皋陶与獬豸二人正鬼鬼祟祟的离开谢府。

    他在上空与老张打架的时候,可还没想忘记这两位,毕竟他们俩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哎,两位,你们现在欲去往何处?”

    他装起以前白玉帝的声音,只不过他的骗孝子的戏法来对付这两位大佬可不管用,在这两位大佬的眼里,他那些缠绕着的金光可都是乌漆嘛黑的黑的发光。

    “哈哈,无事无事,我们二人忽然想起在此方世界还有些尘事未了,现在是去断了此方缘的。”

    “哦,是么,竟还有此事,那我作为此方世界的东道主,怎么能不为二位做一回领路人呢?”

    “若是让我臣下知晓,相必都会责怪我的无礼。”

    黑玉帝一听这话,心思一动,就有了新的鬼点子。

    “哈哈,玉帝我看就不必了,你今日刚刚消灭另一位夺权者,不去天宫做好自己的位置的话,不去把职权拿到手里,可就容易出问题啊。”

    皋陶毕竟活了这么长时间,这个黑玉帝心里想的什么他心里门清的很,也早就有了应对之法,只消他提几个关键字眼,只保他马上就会在他们面前消失。

    “呀,此事是我欠考虑了,此人想与我挣权很久了,我现在确实是该先回天宫,还多谢这位大哥的提醒了,若是以后二位的尘缘已了还请来我天宫坐坐,我必备龙凤宴以待二位。”

    黑玉帝说完这话之后,大手撒下一些“金光”,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这里飞向了天宫。

    皋陶与獬豸二神看玉帝都已经走了,他们也就转身走了。

    玉帝留下的“金光”渐渐的修复起他们俩破坏的东西,当这个地方焕然一新的时候,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全世界的人可没这么平静,因为他们都收到了玉帝的恩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收到玉帝的恩惠,但是他们的心里现在都很感谢玉帝。

    [没想到是玉帝啊,不知道他为啥要分成两个人互相攻伐呢,真是不解啊。]

    [真是玉帝,可他为啥要做这些事情呢?]

    [感谢玉帝,礼赞玉皇大天尊高天穹上帝。]

    所有的人都在赞美玉帝。

    很讽刺,当玉帝“死亡”之前无人知道他所做出的贡献,当玉帝“死亡”之后,所有的人都从心里感谢他。

    “皋陶大哥,你说的事情我还是有些不懂,只有玉帝能赢我懂了,但是你后来说的麻烦事又是如何,我没觉得有啥麻烦的啊?”

    “獬豸,你不懂,我说的事情,你只懂了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有玉帝能赢是因为这个跟他夺权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就这么跟你说,人有善恶,物有阴阳,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玉帝从始至终都是在跟他自己争权。”

    “可他…”

    “从他的剑气里就可以看出,他原本是严肃,公正,仁爱,为众生的人,可突然而来的怪气激发了他另一个被他一直压抑的性格,并无限放大,乖张,任性,混乱,为自己……”

    皋陶走在前面獬豸跟在他身后,静静的听着,原本还想反驳一下,可他知道皋陶看的很清楚。

    “当他决心与另一个一时一绝生死的时候,我很佩服他,可他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是松懈了意识,从心里有了一些认同另一个意识的感觉,所以他输了,输得很彻底。”

    “如果要不是我们两人的在场,他连真灵都…”

    “不对…啊…是这样…啊…哈哈哈,竟然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好小子,我现在是真的佩服这小子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世界神,没有经历过几个元会的磨难,竟然有如此坚定的意识!”

    皋陶原本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可他想着想着,猛的停下来脚步,跟着大笑起来。

    “獬豸大哥你在说什么呀,为何我听不太懂呢?”

    “哦,我在想,这个小子还是有点意思的,一时半会我估计也与你解释不清,你过来我传给你。”

    “好吧。”

    獬豸听着皋陶的话,总感觉自己好像被鄙视了,可…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这样也…也不是第一次了。

    皋陶伸出指头点在了獬豸的额头。

    “好吧,我总算是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那我们现在就去皇宫,还是先去发源地去?”

    “我们先去岳州那个地方吧,现在道教遍地开花,总得还是要去源头看看,你可别忘了咱们最主要的职责可不是辅佐那小子,他自己的事还是需要他自己去干,我们只是在最后时刻给他助力。”

    皋陶说着带头朝着岳州地界飞去,獬豸紧紧的跟在后面。

    而这一边,充国国都,皇宫内后花园,惺帝的面前正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这位道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倩影绰绰的道童,正捧着他的拂尘与宝剑。

    此人当然就是李宁了,他现在可是充国的国师,有可以随时进宫的权利。

    原本充国国师另有其人,可在李宁表演了一手点石成金术之后,那位国师惊的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还包括跟着一起来的满朝文武,和惺帝。

    惺帝看到这一手法术之后,马上拍板决定了李宁国师的身份,还很开心的给满朝文武都赏了一些石金,当然他自己留了一大块…

    当然他们这些人也不清楚这些金块,其实本质还是石头,以李宁现在的法力只能暂时让这些石头变成金块,而且在一年之后就会变成原样,不过就这样也足够唬住这些不懂法术的大臣们了。

    他现在正摆着一幅世外高人的模样与惺帝扯皮呢。

    “陛下,刚刚我掐指一算,这几天正是龙腾起始的好时机,正是肃清蛀虫,扫清寰宇,攘除奸凶,已正乾坤的时候。”

    “是么,先生真是法力高深,神机妙算,这几天我就准备好好的肃清整个朝廷,这个朝廷以前的蛀虫实在是太多了。”

    “陛下能够年幼执掌大权已是不易,现在更是一扫过去的阴晦,正是帝星当落中宫之时啊,陛下若是励精图治,一定能够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功绩。”

    “哈哈哈,先生之话真是令我茅塞顿开,心情大好啊。”

    “哦,对了,雨泽国师,不知那些道教徒众与您有么有关系?”

    惺帝喝了一口香茗,忽然很严肃的问到。

    李宁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急不慢的回到:“有啊,这些徒众都是穷苦之人,我的教义就是济世度人,能让他们过得更好一些,让他们能自养自度,是好事啊。”

    惺帝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了然了,现在道教的教众已经不能用人来记了,要用州来记,这个教惺帝很想动,但是他清楚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谁动,谁死!

    “国师真是有圣人之胸怀啊,我甚是佩服,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陛下有何不情之请,还请告之。”

    李宁有些疑惑,这些天他除了待在国师府跟梁月一起修炼,然后就是跑到皇宫里跟惺帝聊聊人生之外啥也没干。

    “就是…我…我不止想任命您为国师,我还想认国师您为义哥,还请国师助我!”

    惺帝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到最后竟然还给李宁跪了下来,语气异常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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