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时间久了,我的两条狐狸腿有些吃不消了,身体晃了晃,往前近身扶住了桌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发恨——

    “殿下您还是坐下吧?”闭月把我踢到旁边的坐垫拉了过来。

    “嗯,谢谢,本殿下还可以。”我用力捶了一下桌子,还是恨!

    “——殿下,您一直蹲着不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个声音轻微的从我的左边飘过来说道,听得我的耳朵好痒!

    “你才有难言之隐?”我怒着从桌子上抓起一物,看也没看就甩了出去。

    “啊!”

    “城主!”

    大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东西扔出去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脚又麻又胀,一划拉,推掉桌子上的东西,直接撂倒,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又矮又结实,趴在上面还挺舒服。

    嗯~怎么这么静?我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扬头看到一脸傻傻表情的这些人。怎么了,我知道半数人错愕的表情看着我是因为什么;那另一半儿呢?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找寻,左边——呀!

    “城主,你在吃东西?”

    “嗯。”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嘎吱一口咬掉半边桃子。

    “哦,你的胃口真好,继续——刚才谁在下面说本殿下坏话?”

    “——”

    “说——”

    “是我,殿下!”一个低沉的声音,那人缓缓的抬起头。

    “嗯~”这着碎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碎月他面无表情,目光在我的身上一飘而过,投到城主的身上。

    “城主,是属下失言了,请城主治罪!”说完,他低头。

    “——碎月,如果你这是请罪的话,好像是请错人了。”醉恋淡淡的说着,将咬了一口的桃子放到了桌案上。

    “是,殿下,您请治罪。”他说着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扑通,跪在了我的桌前,仰着头看着我的眼睛,此时此刻他离我好近。

    眼神清澈,看不到一点儿杂质,就跟没穿越到这里之前一样,可是现在好陌生,他到底是不是啊?我纠结的难受。

    “殿下!”

    “啊?”

    “请您治罪!”

    “什么?治你什么罪?”

    “莫非殿下有难言之隐?”他面色没有半分改变的又说了一遍。

    他是在故意挑衅我吗?看看我是不是能容忍他?

    “你这是干什么?”我蹭地从桌子上直起身来,猛然的站了起来,身体摇了摇,瞬间一个有力的身体在后面扶住了我。

    “蓝儿!小心!”声音细弱如蚊,梦——站在了我的身后,扶着我的腰。

    我的手按在腰间的手上,恨恨的说道。

    “你想让本殿下治你的罪?”

    “不——想。”

    “不想,就滚!别来烦我!”我浑身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真TMD的气死我了。

    碎月的身体微微的一怔,神色却依然如故。

    “谢殿下大量。”他说完,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桌子前。

    “殿下,您没事儿吧?”雪痕走过来关切地说道,聪明的他应该已明了我对碎月的那份不明的情意。

    “嗯,没事,有些累。”我不自觉的往梦的怀里靠了靠。

    “那——这晚宴不参加也罢,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梦的声音还是很轻,在耳边轻咛着。

    “这可以吗?我好累呀。”我困惑的回过头,往他的怀里彻底靠过去。

    “没关系,属下来讲。”闭月走过来,冲梦点了一下头。

    “呵呵……!”还没等我笑完,我的身体就被转移了。

    “还是让属下送殿下回去休息吧。”侧身,竟然是雪痕?

    “雪痕,你?——啊!”一声惊呼,他竟然把我抱了起来,我的心咣咣的使劲儿跳了几下,怎么这么突然,明显感觉到身背后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掷了过来,尤其是左边的两把刀子,如果没猜错的话一个应该是城主醉恋;另一个就是碎月,心里异常的乱——

    “梦~!”低声叫着,回头看了一眼梦,心里虚虚的,当看到他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才放下心来。

    “城主,在坐的诸位,殿下路上舟车劳顿——乏了,现在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不奉陪在座的各位了,先行告辞。”雪痕说完不理众人的反应,回过头。

    “闭月长老,雪痕先陪巫殿下去了。”

    “嗯——”闭月点了点头。

    雪痕抱着我绕过桌子,在众人困惑不解、震惊中我们华丽的下去了——

    。。。。。。

    “哇!你好酷!”走出大殿里面,我勺了一眼,梦并没有跟出来,有些不解,但是仍很假的捧他道。

    “——”他不语。

    “很拉风耶!”我目光闪闪,孝子习性。

    “——”他锁起眉头。

    “哎!你怎么不说话?”我趴在他的身上捶了他一下,他的身体莫名的一震,把我缓缓的放在地上,神色迷茫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嗯~怎么——了?干什么不走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手拂在我的脸上,停留一下。

    “为什么跟你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觉得你们两个越来越像,都是这样说话,都是这样吼我!都是这样——顽皮。”

    “嗯?什么一样?本殿下跟谁一样啊?哦……本殿下知道了,呵呵……大法师有心上人呦……”我坏坏的笑道。

    “那个人是谁?”我兴奋的扯着他的衣襟问道。

    “怎么会这么像?”他仍然像梦呓一样,嘴里喃喃地说着。

    “哎,是谁呀?说嘛,本殿下认识吗?”我插起了腰,有些凶巴巴的样子。

    “……可是样子……”他继续失神。

    “哦,样子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狐狸的脸庞,嘿嘿!这张脸可是绝无仅有,要找出一张一摸一样的来,那还真的比登天还难。

    “唉!”长叹一声,雪痕的神色恢复正常。

    “殿下,前边的那套房间就是您休息的地方,您自己过去吧,属下告退了。”他弯了一下腰,往后退去。

    “哎!雪痕,你好像刚才的话没说完那?本殿下我跟谁长得像啊?”

    “……殿下,没什么,您就当属下什么也没说,是属下失言了。”

    “啊!”我长大了嘴,眼睁睁的看着他退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失言、失言、你们都会失言,难道是那我当孝儿,都在逗我玩吗?还是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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