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现在它都还没有把这只雄鸡抓出,现在差不多都已经十几秒过去了,我就心想拿只雄鸡不至于这么费劲吧,它又不是像母鸡那样还会搁那里面怀孕......哦不对,下蛋。

    转念一想,我反应过来,这只雄鸡还能叫,那显然还是活的,能活那就能跑,可它并没有跑,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法坛底下。

    这就意味着,这只雄鸡应该是被用一根红线拴在法坛的一根桌子腿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它是用红线拴着的,因为林正英拍的那些港鬼片就这么演的,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

    当然这只雄鸡被拴时也并不是全身都被拴住,拴住它一只腿控制它不能跑就行。

    不过这也都港片里拍的,不知道面瘫鬼会不会这么拴,但我想应该会,只是为了控制它不跑而已,那完全没必要把全身拴着,拴腿就行了。

    我现在的估计就是这只雄鸡应该是被拴住一只腿了,面瘫鬼现在正给它解腿呢。

    我再一看面瘫鬼伸进黄布这只手的手上动作,还真是,他这手上动作在不停地一扭一扭着。

    又一两秒过去,好家伙,它终于把这只“咯咯”直叫的雄鸡从法坛底下猛一下拽出。

    正如我之前所说,这只雄鸡是被一根红线所拴,被拽出时一只腿的腿爪上都还缠有一根红线在微微晃着。

    而这只鸡也明显是只雄鸡,看它那充满“男子汉气概”不屈的眼神就知道。

    看来林正英拍的那些港鬼片还都挺真实的,其实我以前在看林正英拍的那些鬼片时一直也都怀疑他怕是一个有真料子的道士,就在现实中也经常跟鬼打交道那种。

    不怪我生此谬想,因为他在施法捉鬼时的那些动作都搞得有模有样的,一般人还真搞不来。

    面瘫鬼把这只雄鸡拽出后,身子便一下立起朝我走来,把他拽着的鸡翅膀递向我道:“来,你先拿着,待会我让你杀你就杀。”

    “为什么要我杀,你杀就不行吗?”我一下懵了。

    还有这鸡为什么早不杀,可以直接一早就杀了嘛,然后安心取血抹在用来斗鬼的剑上就行,何必要在现在这种紧张时刻才弄,咋的啊,是没体验过这种紧张焦急的感觉吗?

    转念一想,我反应过来,港鬼片上有拍,鸡血只能取新鲜的才管用,不新鲜的不行,想必面瘫鬼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在现在这种紧张时刻把这只雄鸡拿出,并且还没有杀。

    那这还是有个问题啊,就我刚问的这个,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杀,是因为我看着温柔些要给这鸡在死时减轻点痛苦吗?

    扯淡呢吧这,要杀干脆点才好,你要温柔地慢慢去杀那这鸡才痛苦呢!

    想到这我也不由想到了自己,心想待会那女鬼要杀我就干脆点,可别慢慢折磨我之类的,哥我很怕的,承受力也不是太好。

    “那只女鬼就要来了,现在不方便解释这些。”面瘫鬼脸上少有的严肃。

    就这刻,面瘫鬼突然散发出一种气势,让我感觉他不再像是一个二愣子了,而是一个很有范很有威严的茅山术士。

    那他都这样说了,我自是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立马接过他手中还在仰着脖子对着漆黑的夜空不停“咯咯”直叫的雄鸡。

    但其主要是接过雄鸡的翅膀,只要把它翅膀死死拽住,那任这鸡力气再大也无法从我手中逃出生天。

    现在就是,这雄鸡落我手里后身子就在不停摆着,“咯咯”叫声也刺耳得很,但就是屁用没得,只有被我牢牢拽住然后等待被我杀死的命。

    看这鸡在我手里苦苦挣扎我也没有升起丁点的怜悯之心,因为这是它活该啊,活该它这辈子投胎做畜生,肯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了,对于这样一个上辈子作孽太多的人我当然就不会生起怜悯之心。

    不过它这翅膀倒是挣扎得厉害,我感觉自己只要稍一松手它就能从我手中逃离似的。

    我就心想你这家伙至于的嘛,反正你这只是一对鸡翅膀,又不是只鸟翅膀,我就算把你放了你也飞不起来啊!

    这真是,鸡的翅膀是不能飞的,不,应该说飞是能飞,但飞不了多高,也飞不了多远,而且飞一阵就得扑地上,根本就不能像鹰鸟那些飞科动物一样在广阔天空中尽情翱翔。

    也亏得它身上这玩意叫翅膀了,也不知是哪个生物教授给它取的这个学名,够应付的啊,只要像俩扇子一样的都叫翅膀,笑哭。

    可尽管如此,这鸡就是顽强得厉害,它的翅膀不停在我手里扇动挣扎,想想也理解,这谁不怕死啊,只要是动物那都怕死,而人和鸡都是动物,固然如此。

    但这只鸡你得往好的方面想啊,你要知道你这辈子就是个受人唾弃的畜生而已,这死了难道还不好吗?

    而且你在死之前是在帮着我们对付鬼呢,是在做好事,所以说不定你这一死后就能拥有一个投胎做人的机会,这多美的事啊,你咋就这么死脑筋还不愿意呢?

    行吧,你Y的就是只畜生,哪里懂得这些思想啊。

    不过你也别怕啊,我今晚跟你一样的命运,我也得死,大不了等你死后我待会再下来阴间陪你。

    想半天这鸡的问题,我又突然想到女鬼,因为不出三分钟它就要来了,这一想到它我就真感觉自己要被吓尿了似的,在极力地憋着尿道管,不允许尿失禁这一窝囊现象发生。

    可猛地一下我反应过来,Y的我这哪里还是被吓的啊,我这尿液确实是来了,我现在就在极力憋着呢!

    唉哟,我可真是服了自己,这真的尿来了我竟然都没有反应到。

    这不行啊,这要尿裤子里多难受啊,难受是其次,最主要是糗啊,这要真尿裤子里被面瘫鬼发现那真是糗大了!

    可我现在手上还拿着鸡啊,嗐,都现在了哪还管它这个啊,我便赶紧把这鸡递向面瘫鬼说:“诶,我现在尿急了,你就先把这鸡拿着吧,我去尿一把来。”

    我说这话的同时他刚好摆弄一道手势从他左手腕的精灵手套中抽出一把铜钱剑来,看样子比我手上这把桃木剑的威力要大得多。

    但现在我也顾不上注意这个,得赶紧让他帮我把鸡拿着才行,我好去尿尿。

    “你要尿了?”面瘫鬼并未直接伸手拿过我的鸡,而是略带疑惑地问我这么一句,与此同时两眼一睁地看向我裤裆。

    “唉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尿急了,现在这尿都还被我死死憋着呢,你赶紧先把这鸡拿着吧。”我立马就反应过来焦急地道。

    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肯定误认为我这尿是被吓的,还以为我这尿都已经滴了点在裤子里呢。

    这家伙,哥是那样的人吗,哥就是再受到惊吓哥也得把尿憋住才行啊,当然有时候如果真要尿失禁那哥也无法。

    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尿失禁过啊,大家可不要误会,当然婴儿时代除外,婴儿时代甭说我了,你们都一样。

    “嗯,那你就快去吧,我先帮你拿着,”面瘫鬼点头应我,脸上不再有之前的那种疑惑表情,同时把我手上紧紧拽着的雄鸡一手接过。

    我当然是撂挑子就跑了,Y的实在是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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