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看我们几个还都是些年轻力壮的酗子吗,你也来惹,你怎么着也得挑个全是些老弱病残的烧烤堆下手吧。

    不符逻辑,这实在太不符合逻辑了,我几乎断定这家伙就是故意找的借口,也是故意针对我们来搞破坏的,而不是他随机选的一个。

    我便准备把这点再好好问这家伙,可就这时,我们都发现一辆从草原方向开过来的车在草地过去的路边停下,就停在中年人的宝马车后,是辆本田车。

    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大斌的车,车上还有两人,一男一女,我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明显就是大斌和孟雅了。

    果然,车稳稳停好后,车上就走出两人来,正是大斌和孟雅。

    孟雅一下车见到我后就对我大叫一声朝我冲来,大斌则就跟在后面,还时不时看看中年人的宝马车,估计想象不到我们刚还在路上来了一场夺命狂飙的游戏。

    孟雅冲我身前后就忙问我有没有出事,她看见车都撞成那样了对我很是担心。

    我笑着说放心吧,没事,然后就问她和大斌怎么来了,大斌这时刚好走我们身前停下,说孟雅放心不下我们就让他开车带她过来,还说他也放心不下,所以这就过来了。

    我点着头“哦”了一声,他俩的担心还是对的,他俩是没看见我们刚刚和中年人以极速飙车撞车的那幕,跟美国大片似的,看着老吓人了。

    好在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不然现在都还飙着呢,到底会出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

    “行了行了行了,你走吧,你就神经病一个,不爱搭理你得了!”突然,毛毛极不耐烦地对着中年人挥挥手说上这么一句。

    我都傻了,这家伙就这么放过这家伙了,他可是对这家伙气得不行啊。

    转念一想我也理解,这中年人都说了,他是因为好玩才来搞我们这个破坏的,那这听来像个啥,就神经病一个,脑子有病啊,谁还愿意搭理一个脑子有病的人,别一不小心再把自己的脑子也给带坏了。

    毛毛肯定就这样想的,像他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富二代,跟这样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计较实在有失身份,而他刚誓要截停这家伙的车无非就是为赌口气而已,这口气他一定要赌赢。

    现在赌赢这口气了,他心里当然也就感到快活些了,便也不再跟这家伙计较,主要这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你跟他计较也计较不出个什么花来,反倒是给自己找烦恼,找罪受。

    毛毛虽是这么想,但我却觉得这中年人并不简单,不过毛毛现在既然都叫他走了,那我当然也不会再说些什么,反正这中年人对我们而言铁定是一个不吉祥之人,走了好。

    这中年人倒不拖拉,一听毛毛说要让他走后他立马就奔到自己的宝马车边。

    毛毛这时不由又叫他一声,跟他说下次可别再犯病了,这样的游戏可不好玩,这次得亏是遇见我们哥几个,不爱计较,要换做别人可有他受的。

    中年人没有应话,上到宝马车的驾驶位后开着他这辆侧身已经被撞凹的宝马车就走了,脸色很平淡。

    我看着他开宝马车离去的车影子,心里莫名感到不安,总感觉又有什么凶险之事要逼近我了,或者说是那个要害我之人没多久就要浮出水面。

    回去草原时,我还坐毛毛的法拉利回去,孟雅则继续坐在大斌的本田车里,开在毛毛的法拉利前。

    车上,毛毛说今天我们也真够晦气的,遇到这么个奇葩,都不知道他那辆宝马车是怎么奋斗来的,更不清楚这人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也会有公司要他,这家伙要有儿女的话以后也不知道会教育成什么样子......毛毛对这中年人吐槽很多,我在这儿一旁却是不怎么听得进去,就想着这中年人给我的一种怪异感,而且我真感觉我对这人似曾相识,尤其是他的那对眼神令我深感熟悉。

    还有就是,我几乎断定这中年人就是刻意找我们麻烦的,他并不是个脑子有病的人,他只是故意这么装疯卖傻,然后以此为由找我们麻烦,不把真实理由告诉我们。

    我之所以这么断定就是因为我刚在草地时有仔细分析过,所以得出这一结论。

    毛毛这家伙见我一脸闷后就问我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应该跟他一起好好吐槽一下这家伙才对啊,因为这家伙实在太奇葩太可气了,不好好吐槽一下都对不起这嘴。

    我没搭理毛毛这茬,就问他:“你相信世上有这么奇葩的人吗,一个开得起宝马车的人还媳几根烧烤?”

    我这一问,毛毛就悟到些什么,问我:“什么意思?”

    我就把我分析的那些全都跟他说了,还把我对这中年人的感觉也跟他说了,还都说得很细。

    毛毛一听车速都放慢了不少,说对啊,我分析的这些都很有道理,确实疑点多多,还说那这人会不会是专门针对着我来的。

    我说不知道,应该是。

    毛毛就又问可这人为什么要干这事,就算冲着我来也不会只是为了在我们的烧烤摊上搞次破坏吧。

    我说这我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实在是琢磨不透,。

    毛毛接着就说我也是,怎么不把这点分析早跟他说,这样他也就不会放这家伙走了,一定要好好逼问他一番不可,还说既然这样,我当时为什么就不把他叫停呢,还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走了。

    我说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我就直觉这中年人很不简单,他离开我们才好,对我们而言是安全的,他要再待我们身边,说不定我们还会遇上什么晦气事呢,甚至被他害都有可能。

    毛毛说这人有这么邪乎吗,我说有,肯定有了,他可能对我们都还有所隐藏。

    毛毛就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说我也不知道,就凭着一股直觉。

    话说到这,大斌开在前面的本田车竟突然一个急刹停下,与此同时,我听到孟雅的一声惊叫,再一下子,就听“砰!”地一声响,毛毛刹车不及,直接撞在了大斌的这辆本田车上,但在这过程中我好像还听到了挡风玻璃的脆响声。

    我和毛毛两眼瞪大,心惊不已,看着大斌的本田车好是愣了会后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下车去看。

    我这心里都急死了,大斌这家伙到底怎么开的车啊,怎么突然就把车给刹停了!

    来到大斌的车边后我就发现大斌很是紧张地摇着靠倒在副驾驶上的孟雅的胳膊,一个劲地问她有没有事,让她醒醒,我再一细看孟雅,发现她脑袋鲜红一片,额头处开了一个血口子在不断地流着血液出来,并且血口子上还扎着一块碎片状的玻璃。

    我一下反应过来刚我还听到挡风玻璃的脆响声,又一看大斌车的挡风玻璃,果然已经碎了一个锯齿一般的窟窿。

    很明显,大斌的车速过快,而孟雅坐在副驾驶上又没系安全带,所以在大斌一个急刹车时孟雅就因为车的惯性一头栽在了车的挡风玻璃上。

    车的挡风玻璃这才碎了一个窟窿,孟雅的脑袋上也因此开了一个血口子,并且还扎上了一块碎片玻璃。

    我都快急得哭了,大斌好像也是这时才发现孟雅的额头处还扎有一块碎片玻璃,开始伸手过来准备将其拿开,我却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直接把他手给一下打开,然后又再迅速拿开扎在孟雅额头上的碎片玻璃。

    与此同时,毛毛就在责备大斌怎么开的车,刚一责备完这话毛毛就立马掏出手机来说这得赶紧打120叫救护车才行。

    我却一下把他拦住说不用了,我有妞妞。

    我有妞妞这点毛毛和大斌都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听我这么一说后毛毛立马就收起了手机。

    我这时则在拿起脖子上的玉准备呼叫妞妞,可还不等我叫呢,妞妞自个就从玉里钻了出来,我以为他会立马救治孟雅,可妞妞出来后就跟我说它现在救不了孟雅,孟雅血流得太多,而且现在都还在流个不停,得先把血止住才行。

    这简单,我立马就把孟雅的脑袋放在我的胳膊上向上仰起,这样他就不会流血了。

    然后我就问妞妞可以了吗,妞妞说可以了,说罢就见它转动身子准备施法,转罢身子后它上身的两只猫爪就开始发出一团彩流涌向孟雅。

    没多大会,孟雅额头处的伤口就开始缓缓愈合,一滩堆在伤口里的血也都往下褪去。

    伤口完全愈合后妞妞说现在伤口好了,但人还很虚弱,得好好休息才行,毕竟流太多血了。

    我点头,很激动地跟妞妞说了几声谢谢,真的,要没妞妞的话我真不知道孟雅还会失多少血,这里离条件好的医院也挺远的。

    妞妞说没事,让我好好照顾孟雅吧,说罢,它就又一下子钻回了我的玉里。

    毛毛很神奇地问我孟雅怎么这就好了,刚也没见那妞妞出现啊,我说妞妞现出的是魂体,你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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