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路边,我和毛毛叫醒了大斌,好运没跟来,估计他这人就是喜欢玩点神秘,像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搞块玉给我,接着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害我好通找。

    大斌抬头看见我俩后脸上顿现愧意,明显对我的愧意要更深些,毕竟他开车把孟雅给重伤到了,要不是我有妞妞还真不知道孟雅能不能撑住。

    而他对毛毛的愧意就显得比较轻了,无非就是使得毛毛的法拉利撞了下而已,对毛毛的法拉利来说不痛也不痒的。

    “毛毛,你的法拉利......”大斌愧问毛毛,奈何话只问到半截,想来也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不过他问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没事大斌,我这法拉利耐撞得很呢,倒是你的本田,估计得哪天拖去店里补补。”毛毛笑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见状,大斌也跟着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又才一脸愧意地看向我来,准备对我也表达些愧意之言。

    我赶紧打住:“诶呦算了算了啊,搞得我们像是外人一样,咱仨都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我是真不计较大斌,况且大斌这还是因为中了邪祟才犯下此过,那还真怪不着他,要怪就得怪那巫师。

    大斌听了我的话后直接就笑了,说对,咱仨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接着我就叹了口气,把他遭遇邪祟这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了,也把我和毛毛刚才所经历的事全都跟他说了,反正现在就是,我和毛毛知道的,他都知道。

    大斌得知这些后就说怪不得呢,原来这中间是这么一回事,好是气愤几句后他就问我这中年人一定得解决才行,不然这真得被他玩死,还说他也要做阴阳人学习道术。

    我和毛毛一听,顿时都心潮澎湃,说好,咱哥仨就一起做阴阳人,一起斩鬼除魔。

    回去时,我把孟雅抱回我车上,不过依旧没醒,待我把车开在高速路上时她才醒来。

    她还挺清醒的,醒来后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她摸额头时我没看她,但我能想象得到她什么表情,肯定是这才刚一摸上,脸色就顿感讶异,心想这怎么就没个口子呢。

    “诶?常寿,我......我这......”她讶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我了。

    “你命可真好,这撞挡风玻璃上了都还一点事没有。”我就这么忽悠她,反正当时情况她也记不清楚,顶多就记得自己撞挡风玻璃上那一瞬间。

    “是吗?!我......我竟然没事!”孟雅惊喜得很。

    “当然没事了,你要有事我现在开车还能这么惬意,你就是当时吓昏过去了而已,但其实你身上是一点伤没有受到。”我扯瞎话一流,听着就跟真的一样。

    “天哪,那我简直是太幸运了,这都没有受伤,我清楚记得我撞挡风玻璃上时有好多碎片往我脑袋上飙来啊,可我竟然没有受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说完这话孟雅双手作揖地晃动着,又在一个劲地感叹着自己太幸运了太幸运了,莫非是真有上帝在保佑她。

    我逗趣说:“估计是,上帝看你太美了,不忍心你受伤,你是上帝的孩子啊。”

    孟雅这才恢复过来,跟我说:“就你嘴甜,我怎么可能会是上帝的孩子,而且这世上有没有上帝都还说不清呢。”

    我不免又逗趣一嘴:“既然这样,你刚还说是上帝在保佑你。”

    孟雅还跟我犟上了:“我刚就那么一说,发表一下心中感慨嘛。”

    我不再逗她,说是是是,你开心就好。

    “不过这真的是很奇怪诶。”孟雅在自我疑惑:“我清楚记得当时是有块玻璃扎我额头上来了的,就那时一痛我就闭眼晕了过去,可我醒来后怎么就一点伤没有呢,这可真是奇怪。”

    一听孟雅连这都记得,我赶紧打住说:“你呀,你肯定是幻觉了,我也挺佩服你的,一点伤没有,你都能吓得晕了过去。”

    我这话十分客观,孟雅再是感到自我疑惑我想也会随着我这话把这点疑惑消去。

    果然,孟雅说:“对啊,我肯定是出现幻觉了,不然我现在额头上怎么一点伤口没有。”

    我这才放心,不然要再让她这么自我疑惑下去估计还会疑出病来。

    而我坚持不把真相告诉孟雅就是不想让孟雅接触这些东西,就想让她活在一个没有灵异的世界里,不然真会给她心里添堵。

    这点可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就想我喜欢的女人没有任何一点烦恼的活着。

    听了孟雅这话我不禁又对她贱上一句:“你看看你们女人,胆子够小的吧,在一些危急情况下都还能被吓出幻觉来,所以这没个男人护着还真是不行啊。”

    我这话这么贱,孟雅当然是听不进去,就跟我说去你的吧,好好开你的车,这可是高速路上,马虎不得。

    她这一说倒也是,我还真怕我跟她聊上瘾了,连匝道都忘了下。

    只是稍过一会后,孟雅又才突然问起了大斌,问他有没有事。

    我说放心吧,大斌也没事,就跟你一样一点事没有,但人家可没有吓晕过去,更没吓出什么幻觉来。

    说着说着,我这嘴又情不自禁地犯起贱来。

    孟雅当然是听不顺了,但也不在乎我说的这个,就说大斌没事就好,然后让我专心开车。

    我当然是照做,毕竟这是在高速路上,乱来不得。

    回到我们市后,毛毛和大斌就各自开车回家休息了,我看这天色不赖,正值下午这点,陪着自己的恋人逛逛街喝喝下午茶什么的应该不错。

    因此,我就没有直接开车把孟雅送回家去,而是开车载她在市里逛了逛,然后就找到一家格调不错的咖啡馆坐下,两人聊些轻松惬意的话题,倒也算把今天在草原遇到的不顺之事给消散于心。

    在咖啡馆坐得差不多后,我又开车载着孟雅来到我们市里的一个亭湖边散步休闲,散着散着,天就黑了,霓虹灯互相交烁,点缀在亭湖间,挺美的。

    我看这点差不多了,刚好又还看见有一卖糖葫芦的,我最后就掏了一元五给孟雅买了根糖葫芦开车把她给打发回家了。

    送孟雅回家后我并没有再回自己的家,而是又开车回到亭湖边,分别打了个电话给毛毛和大斌让他俩过来亭湖边集合,我们一起过去好运的除灵事务所。

    刚一打完这两个电话,好运就一下子从我身边冒了出来。

    我见怪不怪了,这家伙就是守我的,那当然我在哪他在哪了。

    好运一出来我就跟他说让他先回去吧,给我们把除灵事务所的门开着,我们到时好进去。

    好运说没事,我们到时一起过去就行,他跟我一起等,万一这巫师现在就又在哪个地方盯着我伺机对我施巫术下手他也好帮我应付着点。

    我一听有理,要知道这巫师本事大得很,好像就知道我行踪似的,不然今天也不会在草原突然出现了。

    说完这我就跟好运说我另外个哥们大斌也要做阴阳人学习道术帮我,好运说知道,他都会给两人脱胎换骨的。

    我哭笑不得,好运这人说话还真有意思,脱胎换骨这词不应该是用在得道成仙这事上吗,现在这做阴阳人都能用这词来说了,厉害厉害,把我们这做阴阳人搞得好高大上的感觉。

    但其实也差不多,这做阴阳人确实是脱胎换骨,而且也算得道,因为可以学习道术嘛,但跟得道成仙比还是有着本质差别的。

    这做阴阳人学习道术明显是要历劫难,说白了就是受苦,但得道成仙可大不一样,这都得道成仙了哪还有苦受,就剩下享福了好吧,没事还能去参加王母娘娘的蟠桃会吃两个蟠桃,多美的事啊!

    约莫半小时过去,毛毛和大斌都开车来了。

    毛毛开的是路虎,估计法拉利多少还是出了点故障,开去4S店保修了,毕竟今天和宝马车大战了一场,宝马车都伤成那样了,这法拉利还不来点小伤?

    大斌的本田车完好无损,估计是今天就把车开去4S店给补好了,速度还挺快。

    他俩开车来后,好运的车打头,我们哥仨便跟他车后把车开着,行驶方向自是他的除灵事务所。

    来到除灵事务所后毛毛和大斌纷纷感叹这地不错,是个好地方,几乎可以俯瞰到我们整个市区,跟个观景台一样,待哥俩进到这所里后又是感叹一阵,说看着跟个小道观似的,好玄乎的感觉,是不是穿越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该忙活的都已忙活完,毛毛和大斌都受了好运的秘术做了阴阳人,我也跟着好运又学了几个道术。

    在这过程中,毛毛和大斌因为已经做了阴阳人,所以也在学习道术,不过收效甚微,折腾好几个小时都只学了一个道术,还都有些摸不清呢。

    这正常,毕竟他俩前世又不是什么道术高超的阴阳人,所以这学起道术来当然费劲,但两人也还算是比较有天赋的,折腾几小时也把这一个道术折腾得很像样了,虽然还并不熟练,但不至于不会。

    要知道好运说过,这一般人学起道术来,学一个道术就得折腾个三四天呢,而他俩折腾几小时就能把这一个道术折腾会,的确很不简单了。

    两人在学这个道术时也挺高兴的,说这道术真是神,跟超能力似的,学起来一点不乏味,要不是天赋不够高,他俩真想在这一夜之间把所有道术都给学了。

    嗯,要不说是哥们呢,这点随我,我在一开始学习道术时就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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