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雅现在完全是看傻眼了,也完全不知道这地面怎么会突然凹下一个口子然后从地下升起一副这大的银棺来。

    而此刻,那道极其低沉的诡异笑声也并未间断,像是来自地狱的音符般不停回荡在我们耳间,给我们制造一股极深的心理压力。

    我再一细细感受此笑声,真的发现太像东丹古的了,甚至可以说就是它的,我们就差看见它的“人”了。

    这可真是让我心里感到超级超级的不可置信,特么的这家伙都已经灰飞烟灭了,怎么可能还会再活过来?!

    恍惚间,我发现在银棺上方缓缓地现出一个人影来。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两旁的泥墙现出一个超大的圆盘,直径约有十米,然后内部有很多细小的跟齿轮混在一起的零件构造,看着老震撼了!

    不需片刻,银棺上的人影和两旁的圆盘一同现身完毕。

    而此人影......此人影竟然还真是东丹古!!!

    我的天哪!真特么的不敢相信!

    这家伙明明被老子给灰飞烟灭了,怎么可能还会......我擦真不敢相信,难不成是我眼睛花了吗?

    我不由使劲地眨了眨眼,没有看错,这就是东丹古,它还散有一脸的奸诈,就这股子奸诈味完全就跟它还未灰飞烟灭前的一模一样。

    由此更加断定,我绝无看错,这家伙就是东丹古,响荡在我们耳边一直未间断的诡异笑声也正是由它所发,它的嘴在微微活动着。

    饶是我很惊叹东丹古的复活,但我还是又仔细看了一眼两边的超大圆盘,确实里面有很多细小的跟齿轮混在一起的零件构造。

    我当即判定,这两个超大圆盘明显是种机关装置,再往深想,刚刚发生的黑棺移位和现在突然从地下升起的这副超级巨棺就是由这两个呈圆盘型的机关装置所致。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少不了东丹古在机关装置上的施法,因为它只有先施法打开机关装置,然后才能利用机关装置使得黑棺移位和埋藏在地下的银棺升出地面。

    我的个天哪,想不到......想不到这两件事竟是由机关所致,亏我之前还以为就是“谁谁谁”用单纯的的法术所致呢。

    我也实在想不到这破烂地方竟会安有两个这么大的机关装置,真可以说是亮瞎我的眼了。

    而这两个机关装置明显是由东丹古所安,这家伙也够厉害的,都特么不能离开苗寨,竟还能搞来这些科技性的东西。

    关键搞来也就算了,它还能自个安装,这可真是令我对其刷新视野,想不到精通巫术的它竟还能玩转科技——真是牛比得不能再牛比了!

    倏地一下,我开始反应过来,万分不解地问东丹古:“你!你不是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嘛!怎么现在还会?!”

    东丹古止住笑声,我本以为它会作答,谁成想这家伙根本没有,就闷着不说话,同时用种怪异的眼神看我,然后不多大会儿,它竟又突然一下子大笑起来。

    在此大笑声中,我能清晰听出它对我有种深深的嘲讽。

    好是大笑了会后,它才缓缓止住,然后一脸嘲讽地看向我道:“灰飞烟灭,你认为灰飞烟灭的人真的还能复活吗?”

    东丹古没有直接回答我刚才的问话,而是这样反问我句。

    刚一瞬间,我挺懵的,但随即我便反应过来,它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啊,意思我刚灰飞烟灭的人并不是它,所以它现在才能继续活着。

    我天,这又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把它给灰飞烟灭的了啊,眼睛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我灰飞烟灭的那个人就是它,绝不可能是别人。

    况且这地压根也就没别人了,就只有我和孟雅,我若下错手的话那也只会下在孟雅身上,但孟雅现在也好好的啊。

    所以我刚灰飞烟灭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它呢,这完全没可能啊。

    但东丹古的话明显就这意思,并且它现在既然还能活着也就只有是这种可能,因为灰飞烟灭的人绝不可能复活。

    这里说的“灰飞烟灭”指的当然是很彻底的那种,就是在灰飞烟灭后连所产下的粒子都完全散尽。

    既然这般,我着实是想不通了,我灰飞烟灭的人明明就是东丹古,怎么搞到最后会不是呢。

    既然不是,那我刚灰飞烟灭的人是谁?

    “唉,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啊,这都还想不明白,也难怪你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掉我。”突然间,东丹古对我发来一句嘲讽之言。

    我自是气爆了,当即反驳道:“你特么脑子好使?你不也直到现在都还没解决掉我吗?你说个屁啊说!”

    说这话时我气量很足,一点不担心东丹古会突然发怒对我发动攻击什么的,因为我有金梅花痣为其助阵呢。

    虽然金梅花痣现在还在血池里泡着,但我相信只要我一有危险它定会及时帮我,看之前我在血池里快受到血光攻击时不就是因为它及时发出一道金光把我给救了吗。

    所以对于这点我真的完全放心。

    东丹古果然发怒,一张脸瞬间沉下,但却没有对我发动攻击。

    我能看出,它倒并不是不想对我发动攻击,而是就它现状根本不能,要能的话我估计它多半是要对我发上一两招的。

    奈何不能,它也就只能这样干憋着了。

    但我知道,它仅是现在不能而已,后续肯定会露出大招的,不然它不会这么轻易现身。

    它后续大招我也能猜测一二,明显是要依靠这片地上的黑棺,尤其是刚才从地上升起的这副超级巨棺银棺。

    这片地上黑棺里的装放物我倒是知晓,就那些游客们的尸体,但这副超级巨棺银棺里的装放物我真的是颇感好奇,当然也感惶恐,就真不知道这里面装放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但不管是什么怪物,我都知道,此怪物一定本事很大,不仅能攻人身体,还一定能攻人魂体。

    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却不是这点,而是东丹古到底是怎么复活的,这尼玛都灰飞烟灭了它还给老子玩复活招,怕真是充钱了吧,而且这充的还一定是笔巨款。

    算了咱不瞎扯,说正经点,可在这事上我实在说不出一丁点的正经内容,因为这事发生得就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灰飞烟灭后再重生,听听,这特么正经吗?

    饶是如此,我还是极力在自己脑海里回想了一点正经内容,就是东丹古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就只能证明我刚灰飞烟灭的人绝不是它。

    但问题是,我刚灰飞烟灭的人百分百就是它,这点我可以完全确认,毕竟是老子亲自下的手,还亲眼看着的。

    这就是我万思都不得其解的一个最主要的症结问题。

    东丹古沉着的脸突然一下释放,恢复一脸嘲讽地看向我道:“算了吧,我看你这个煞笔脑筋是想不出来的,我不妨就告诉你下,嘿嘿嘿,这其实是因为我......”

    “打住,谁说我想不出来了,我现在就已经想出来了。”

    东丹古话未说完,便被我给一下打断道。

    东丹古自是一愣,问:“你真自己想出来了?”

    我答:“当然。”

    特么的它问的也是句废话,我能没想出来吗,我要没想出来刚还会说那话,这么打脸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是的,我的确是想出来了,而且内心对此答案非常确定,就感觉如果要这都不是的话就根本不会再有其它思路来破解这一问题。

    当然关于这点我也是才刚刚想出,就是在东丹古刚准备跟我说时才突然一下脑子开窍想出来的。

    这确实不是个多么难想的问题,真的就是脑子开个窍就行了,不要把脑筋束缚太死,只需放轻松一下,那么答案便能得出。

    很简单,刚我施法在灰灭东丹古时我会灰灭的确确实实就是东丹古,但却不是东丹古的真身,而是它的一个假身,亦可以说是分身。

    对没错,确切来说就是它的一个分身,它给自己施展了分身术。

    奈何,它在施展这一法术时我根本不知晓。

    这倒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刚那会在跟孟雅温情,没有注意到它,因为我跟孟雅的所站之地离它并不远,而且还不是背对着它,仅是侧对而已,余光是完全能够看得见它的。

    所以说一旦它有何异动,我绝不可能会没有反应,是一定能够注意得到它的,更何况它还是在使出分身术这种动作很大的异动来,那我就更能注意得到了。

    这就不得不提到这家伙的缜密之处了,它在给自己施展分身术的同时还一定给自己施了隐身术,两术并用。

    这样,我根本察觉不到它有在给自己施展分身术,因此就更不可能知道它留在原地的是它的一个分身而已。

    当然东丹古在给自己施展隐身术时仅是隐了自己真身,假身它并没有隐,因为假身完全没必要隐,就是特意留给我来灭的。

    再者说,它要真隐了的话,我还反倒能够一下发现它呢,纯粹的累赘。

    从这点来看,便能知晓这家伙的心思确实足够缜密,几乎没有一点疏忽的地方,可以供它在我眼皮子底下轻松逃走。

    这还真特么的有点诸葛孔明的味道,我都怀疑它的前世怕有做过军师类的人物,专靠脑袋吃饭的。

    想明这点的我还真挺佩服这狗日的,脑袋瓜子够转啊,害得老子还煞笔地以为它真被老子给灭了呢,搞到现在老子才知道老子灭的不过是个分身罢了,草!

    真的,这特么确实窝心,想不到哥这种高智商的人竟然还被这种一年四季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家伙给耍了。

    狡猾,真的狡猾,妈的分身术和隐身术一起使用老子能注意到也就怪了,更何况我那会还是处在跟孟雅的一片温情中,这特么就算有人告诉我,我也反应不过来啊。

    “那你说说。”

    东丹古知我知道到后便不由道出这样一句,眼神还挺疑惑,好像特么的还不相信老子似的,以为老子就不该能想出这点,我就是一煞笔才对。

    我擦它妹的,这可才是令老子窝心到了极致呢,哥会是这么笨的人吗,这特么都还想不出来,以为老子大学四年是白上的?

    其实一想到这我这心里是有着一股庆幸感的,因为老子一开始还真是没有想出,就在它以一种嘲讽的语气快要跟我说时我才脑子一下开窍想了出来。

    所以真挺庆幸,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想了出来,不然这家伙真得嘲讽死我,说你特么的真是个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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