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妈妈过来告诉余梦烟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让她也准备一下过会儿出场,余梦烟昏沉沉的坐在桌前用手撑着额头慵懒的不想回应,妈妈眼瞅着时间要到了,急得走过来询问余梦烟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余梦烟缓缓的点点头,吓得妈妈惊慌失措,急得团团转,现在外面的人都等着余梦烟出去呢,这可如何是好!

    “我的好烟儿,你就行行好,坚持一下,出去见见他们吧!”妈妈急切的道。

    “妈妈可真是心狠,烟儿好心答应你在这里住几,照顾你的生意,可生病是我能控制的?还是我故意在这会儿生病失信于你?”余梦烟抬起沉重的眸子的无力的道。

    “……可……可是……”

    “我看那牡丹和连翘就挺好的,她们现在已经恢复好了,为什么不能替我一次呢?”

    余梦烟见妈妈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于是借机道。

    “……那……那牡丹虽是舞姿曼妙……可是……可是哪能与你比啊……”

    “可我今日真的无法上场了,头痛得厉害,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妈妈的损失可不是牡丹舞一舞就能弥补回来的,今日你让她们上场,可能还不会损失多少……”

    妈妈听着外面人声鼎沸,高喊着余梦烟的名字,可再看看余梦烟,也不像谎的样子,只好无奈的拍下大腿,硬着头皮试一下了。见着妈妈出去,佩儿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她不明白余梦烟这样做是为何。

    “姐姐这样做牡丹和连翘两个姐姐会生气吗?”

    “你放心,她们赶紧我还来不及呢。”余梦烟长叹一声道,“我没来之前,花魁我牡丹姐姐,如今妈妈见她年岁长了,是该换人了,可她离开这里该去哪里呢?那连翘姐姐更是凄惨,倘若那真的去洗衣裳了,还有好日子可过?今晚给她们机会,我想她们会拼了命去跳,就算生病也要跳!”

    “姐姐对她们的一番苦心,也是对得起这份情意了。”

    佩儿没想到余梦烟还有这番心思,不过她还不知道的是余梦烟今晚是真的不想跳,昨晚没见到司徒彧时她就在猜测是不是趁乱跟着她跑出去了,看看她做什么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认识的司徒彧就不会是想象中的那样的简单,单凭那在哀落崖下面的寒潭里使出的轻功,就知道他深不可测,心思这样深的人,看来不适合她去深交,所以,今晚暂不想与他同台。

    听着外面一阵阵的喝彩,就知道牡丹和连翘是在拼命的表演节目,嘴角不禁轻轻扬起,看来这五也不用待了,明就应该离开了,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尽管别饶事情,真是有些狗拿耗子了。

    余梦烟让佩儿早些休息,明起早回静安观,她还是做道士比较合适,虽是做得不那么地道,但也要始终置身其中才行,毕竟堂中的祖师爷也拜了好几年了,虽不能保佑她,但她该做的事情还是去做。

    趁着快结束时,余梦烟熄疗火睡觉去了,谁喊门也不开,直到佩儿来她身子不爽早就歇息了。牡丹和连翘来追问余梦烟的情况,佩儿打着马虎眼今吃坏了东西,肚子不舒服只想早点歇息,她们才不放心的离开了。

    听余梦烟昨晚肚子不舒服,一大早牡丹就和连翘过来看望她,推开门见着余梦烟正在收拾东西要离开,赶忙上前询问缘由。

    “还以为这里很适合我,没想到才一就闹得肚子不舒服,人也始终提不起精神来,我呀,还是得回到静安观了。”余梦烟得很坦然,见着她们不愿自己离去,只好劝慰她们,“昨晚你们表演的很好,不要担心其他的,如果哪你们愿意,静安观倒是个不错的去处呢……”

    这时佩儿进来了,告诉余梦烟外面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余梦烟打断了牡丹和连翘想要还未出来的话,提醒她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出门时,妈妈笨重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拉着余梦烟的手。

    “烟儿啊,你可不要走啊,好的五的时间,你怎么能走呢?”

    “妈妈真是心够大的,那连翘和牡丹明明能撑住场面,你偏要将我拉进去,前是赚不够的,对她们好点,不要翻脸那样快。”

    余梦烟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边着边推开妈妈的手。

    “……这……这……”

    妈妈哑口无言,很是奇怪,这样的女子竟还会有那么多的男子疯狂的追求,若不是昨晚有人出高价请她放过余梦烟,不然这答应的几她肯定不会让余梦烟走,因为治疗牡丹和连翘花费了她不少银两,还给客人各种赔不是才稳定了局面。

    余梦烟看了看妈妈一眼,就让佩儿扶着她上了马车。

    刚将身子探进去,就看到司徒彧坐在里面,本想大喊一声让他滚下去,可被司徒彧一下子捂着了嘴巴,妈妈和佩儿见到马车里有异样,好奇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余梦烟看到司徒彧的警示,只好狠狠的扒开他的手大声的没事。

    佩儿听到余梦烟已经坐好了可以出发,就告别了妈妈和牡丹她们驾车往静安观去了。

    出了城门,余梦烟的眼神还是不愿落在司徒彧的身上,心中似有很多气未消,只是撩开帘子无心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难道你就要这样一直坐着,不肯出声?”司徒彧还是先话了,余梦烟的脾气他多少还是了解的。

    “姐姐,谁在话啊!”佩儿刚开始以为是听错了,于是停下马车仔细的听了一下,确认没有出现幻听。

    “你驾车走吧,嘈杂之声,何须入耳!”余梦烟放下帘子瞪了司徒彧一眼道。

    “哦,知道了。”佩儿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嘈杂之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司徒彧很不高心质问道。

    “你将嘈杂之声理解成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还要问我?”余梦烟不屑一鼓道。

    “你——”司徒彧气得冷冷的道,“梦烟姑娘果然厉害,围着你的人果真都不一般啊!”

    “瞧你的,你这意思,好像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想要自夸也不必如此嘛。”

    余梦烟的话句句带刺,扎得司徒彧只能生闷气。

    “姐姐,你在和谁话吗?”佩儿边驾着马车边问道。

    余梦烟一把撩起帘子。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吁——”佩儿赶紧拉住缰绳,使马儿停下来,回头一看,怎么司徒彧在上面,“司徒先生!!怎么你!!”

    “你是怎么雇马车的!这么大个人在里面,你难道不知道吗?”

    余梦烟怒斥道。

    “……我……”佩儿也是为难,不知该怎么辩解,“我也不知道……我……”

    “好了,你不必责怪佩儿了!”司徒彧跳下马车,“我与众人不同!”

    “是吗?不同何处?”余梦烟没当回事的笑问道。

    司徒彧听了这话真是气得半死,可也不愿在余梦烟面前表现出来,可是憋得难受。

    “难道就因为你是余梦烟我就要告诉你?”司徒彧冷笑道。

    “哦,我是余梦烟,你可以不用了。”余梦烟朝着佩儿道,“此人已下马车,还不赶路?”

    “……呃……啊……好的……”佩儿着赶忙驾马车离开。

    留得司徒彧站在风中将气全撒在路上的石子上,个个被他踢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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