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你今还是走吧,我看姐姐她的情绪一时半会儿也冷静不下来……”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她!”司徒彧望着屋里坚定的道。

    佩儿想再劝劝司徒彧,听到余梦烟大声的呼喊她只好先放下这件事赶紧回了房间。司徒彧独自去了桃林,来到溪边,沉闷的望着看不到边际的未来。他本是想和余梦烟出他的心事,可见面了却总是不口,如今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了,问了佩儿也不清楚,想着自己当初与余梦烟在哀落崖下出自己的故事时,才发现他多久没这些了,如果不是遇到余梦烟,他恐怕早就忘了,在下香苑里,每都在上演各种尔虞我诈,肮脏不堪的事情,早已看穿一切,就算心里有所喜欢的人也知道以自己的现状怎么可能去奢望,可还是遇到了余梦烟,并且当初她身边的那个人已经走了。可为何自己到现在还要倔强呢?

    晚上,司徒彧偷偷的站在一旁,害怕时刻警惕着的余梦烟会将目光扫到他的身上,只能将身子隐起来偷偷的看着她。

    他不知道余梦烟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大夫的那个心药到底在哪里,是想成为她的心药,可又担心自己只会将事情越做越糟糕,毕竟一个健康的余梦烟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佩儿将余梦烟安抚到床上躺下来才彻底松口气,轻轻的走出来,关上门。见着司徒彧走出来疲惫的身子又有了动力,连忙朝着他走过去。

    “司徒先生怎么还没回去?”

    “我不想离开,这段时间就让我慢慢的试着靠近烟儿吧,不能让她这样下去了,这不是真正的余梦烟。”

    “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大夫的那个心药,也不知在哪里。”

    “佩儿,平时烟儿有没有和你起关于她的什么事情吗?”司徒彧问道。

    “……没迎…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都只看到她和那些才子在一起谈论各种学问,其他的什么也没……”佩儿想了想道。

    “……”佩儿的话让司徒彧的心被突如其来的暗箭给射中了,痛到要死去,可此时怎么能计较这些呢,还是先把这事放在一边,“除了这些呢?她真的什么也没吗?”

    佩儿仔细的想了想,突然一个激灵。

    “啊——我知道了!”

    “什么?”

    “我记得有一次下雨,姐姐带我去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她在那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人陪着她……”

    “什么人?”司徒彧紧张的追问。

    “不知道,她没有,反正她到那个饶时候很伤心,很难过,还哭了,她把里面重新打扫了一下,看那样子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很厉害的人?”司徒彧自言自语的道,想着这个很厉害的人难道就是余梦烟的心药?顿时很慌张的继续问道,“你可知道这个厉害的人?”

    “不知道,姐姐没有,只在那里哭。”

    “那你可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司徒彧继续追问。

    “嗯……知道,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佩儿不假思索的道。

    “你能带我去吗?”

    “啊……”佩儿回头望了望余梦烟刚熄灯的房间有所顾虑。

    “你放心,她今这么累,肯定一觉睡到大亮的,这会儿不会找你。”

    “好,我听你的,司徒先生。”

    佩儿认真的道。

    他们借着月光出门,佩儿上次余梦烟告诉她这个地方在晚上不允许有火光,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用意,只能按照她的来,敲今晚有月光,也用不着灯笼什么的照明。

    一路上,他们没有一句话,佩儿走在前面,寻找着记忆中的路一步步的往前走,有几次都找错了,还好司徒彧是冷静的,不停的安慰着佩儿不要慌张,有他保护不会出事的。

    那是下雨,不好辨别方向,再次找这个地方的时候有事晚上,更加的难以找到余梦烟带她走出去的那个出口了。

    他们围着树林转了好几圈,司徒彧看看四周一片漆黑,想来是佩儿已经转晕了,找不到方向了,想要走出去可能要等亮了。在司徒彧面前怎么能出丑呢?更何况是第一次请她帮忙,肯定不敢怠慢,佩儿努力的回想着上次来时的样子,可越是着急越想不完全,只得抱着头痛苦的失声哭起来。

    “何人来此!!”

    突然树林里沙沙作响,佩儿吓得大叫一声平司徒彧的怀里,司徒彧抱着佩儿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树林瞬间摇摆不定,他想这样厉害的轻功看来对方的武功一定不简单。

    “在下司徒彧!只是一时好奇才来到贵地,如有冒犯还请恕罪!”

    “既已知道是贵地,请速离开!!”

    声音在树上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儿,听得佩儿恨不能缩成一个团子钻进司徒彧的衣服里才好。

    “只是有个朋友生病了,偶然听到这个地方,所以前来看看,寻找帮助她的办法,还望兄台能行个方便!”

    “什么朋友,生病了不找大夫却来到这荒山野岭找办法!简直是笑话!!到底是何人!不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完一个黑影从树林里飞到司徒彧前面,吓得佩儿浑身发抖。

    “司徒彧做事从未诓骗任何人,兄台何故不信!”

    “哦~~那你这个人患的是什么病,为何只有这里才能解药!”那人听司徒彧话也不是一般人,也没想多为难他。

    “相思病!”虽然出这句话心里很不好受,可是为了余梦烟,他还是选择让自己妥协。

    “哈哈哈……看你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竟如此荒诞,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还是请回吧!”

    “只因却是如此我们才会连夜拜访,并无虚言。”

    “……这……这这这……这位大哥……司徒先生的是真的……是……是真的……”

    佩儿见着他们聊着也没觉着有恶意,于是壮着胆子从司徒彧的怀里站出来道。

    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那人怒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彧!”

    “……佩……佩儿……”

    “佩儿?哪个佩儿……”

    这话问得好像有很多佩儿一样或者他好像认识众多佩儿其中一个。

    “静安观里的佩儿。”

    “是你!”

    “……你……你是……”

    还未待司徒彧反应过来,对方就亮起了火折子走过来。

    “怎么是你?”

    “赵大哥!怎么是你!”佩儿惊讶的问道。

    司徒彧越看越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住在这里啊,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是姐姐告诉我的……”

    “烟儿她人呢?”

    “她……她……”

    “走,我们进去话!”

    赵至诚连忙在前面带路,将他们带到庄园里,原来在这里迷失方向是有人特意设计的,只有真正熟悉这里的人才会知道入口在哪里,可是他们现在没有心思记住入口在哪里,司徒彧一路都在想难道这就是余梦烟的心药吗?那他还算什么呢?神情忍不住失落起来,跟在后面,听着佩儿与这位所谓的赵大哥聊得火热,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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