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烟杀人入牢的不胫而走传遍京城,一时间京城到处都在讨论关于余梦烟的事情,有人觉得她死有余辜,有人觉得她这辈子实在可怜,各种法都樱满心欢喜的司徒彧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整个人都石化了,他没想到余梦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打死佩儿,难道是他与佩儿的事情被发现了?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如今身陷囹圄,定是死罪,司徒彧还是到处奔波,四处花钱,终于能见余梦烟一面,在这一次,他所表现出的冷都没有了,只想好好问一问余梦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佩儿,并且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只要她的脚伤痊愈就会立即离开这里。

    “谈何容易!”余梦烟穿着囚服,带着手铐和脚镣,嘴角还流着余血,应该是刚被刑罚过,十分的狼狈不堪,面对司徒彧来大牢里问她这么多,只能仰头长叹一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死佩儿!只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这里。”司徒彧悲痛的问道。

    “你的那块丝帕根本就是牡丹姐姐送给你的,对吗?”余梦烟冷笑一声,见到司徒彧诧异的看着她,“那是我的丝帕!是我丢失的丝帕,我曾经找过它,一直没想到,问了佩儿她没看见,没想到她竟偷拿了之后送给了你,你,我余梦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与我共度余生的人,她竟然打你的注意!我怎能容忍!”

    余梦烟看着司徒彧,眼里尽是恨,再次道佩儿,此生所遇之事再次浮现,她不后悔打死佩儿,更是觉着她死有余辜。

    “不管怎么样,她都罪不至死,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傻事,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未想过要背叛你,如今,你在这里,我一个人活在外面还有什么意思!”司徒彧痛心的道。

    “没有什么大不聊,从前我觉得温佶舒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当我彻底想开了决定离开他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我活得不够好,一样有众多的追求者,你也一样,如果佩儿没有可取之处,你也不会为了她而忘了我,该有生命一定要让它有所值,离开一个人只会越过越好。”

    “烟儿,你到现在难道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

    “真心只有一颗,没有复制,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我自己。”

    余梦烟的话让司徒彧感到一阵嘲讽,如果真的有重来一次的话,那他不会进佩儿的屋子,不会答应佩儿所的话,那句诗纵然是能吸引到他,但却不是她所写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如今还对余梦烟一心一意,识人不清,他当被嘲讽。

    “对不起,烟儿,我错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我余梦烟死有余辜,我认罪。”

    “烟儿……”

    见着余梦烟转身,司徒彧难掩悲伤,眼中泛泪。

    这时狱卒来了,提醒他是时候离开了,不能再待在这里。他才缓缓转身慢慢走远。余梦烟很想转身再看一眼,可还是忍住了。

    翌日,她还未睡醒,却被狱卒叫醒了,惺忪的睡眼慢慢睁开,大概不会有人能理解她,遇到这么大的事情还会睡得这样踏实吧,她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里,整个人轻松无比,从前各种烦恼与忧伤,此时变得如风一样逐渐消散,仿佛回到了乌蒲镇一样,在那里,就算犯错误了,还是一个孩子而已,责怪她的人还是少的,所以每次都不会记住责骂,一切照旧的玩。

    “没想到梦烟姑娘还是和别人不一样,居然会睡得这样香甜,我可是喊了你半才醒来。”狱卒笑笑。

    “难道不给犯人睡吗?”余梦烟不屑的问道。

    “能,能。”

    余梦烟的美貌虽是受了折损,可还是这样美丽动人,让平时凶巴巴的狱卒与她话时变得客气,只是余梦烟并不领情。

    “这么早叫醒可有事?”

    “梦烟姑娘真是有胆色,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如此冷静,真是佩服。”狱卒不禁感叹,“你的事情已经传到宫里,大人连夜接到命令,所以今日有大审,现在就出去受审吧!”

    余梦烟一听宫里,她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了,死就死吧!多少事能有这个痛快!

    跟在狱卒身后,余梦烟回头看了看待过的牢房,有一丝留恋,有一种告别。

    到了大堂之上,她看到证人秦进站在一旁,顿时所有的恨全部泛起,看得秦进不忍一阵胆寒,后退几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经过对余梦烟再一次的审讯,余梦烟依然重复着之前所的一切,交代了她打死佩儿的全部经过,并表示认罪,请求重罚。站在外面的群众看得也是连连摇头,司徒彧没想到余梦烟竟是抱着求死心态,肯本不去辩解任何事情,所有的指控不管有的还是没的,她都认。几次气得想离开,可还是和牡丹她们坚持到最后。

    最后,余梦烟被判杀头,三日后午时立刻行刑!当府衙大人扔下竹签宣布死刑的时候,余梦烟彻彻底底的绝望了。

    压回牢房的时候,她一直沉默不语,谁与她话都不会回应,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想安静的睡一觉。

    晚上,正靠着墙坐着想一些往事时,狱卒来告诉她有人来看她。不禁叹一声,又花这么多钱来看她做什么?省点钱过好今后的日子才对,该的话她知道,对她的情,她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来?

    起身时本想叫你不要来的吗?抬眼一看,她的话还未出口整个人就呆若木鸡了,为什么是他?

    “烟儿……”温佶舒忍不装了一声。

    许久,余梦烟回过神来,她早已忘记了这个人,如今来看她的笑话,更是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我做什么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你是何人!”余梦烟冷冷的道。

    “你现在就这样不想见我吗?”温佶舒伤痛的道。

    “哼!你已经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是谁,你会记得?既然早已一别两宽,就不必结外生念,你走吧!”

    温佶舒想告诉余梦烟,如果不是他这样做,装成一个不认识她的人,以温汐月现在地位肯定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让一个人心死远比杀死一个人要痛快,他只能妥协,毕竟他也看到了余梦烟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只是未有想到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听到这个消息,他到处奔走,却没想到还是被温汐月抢先下了死命令,谁敢为余梦烟求情,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他只能来看看余梦烟,想告诉他没有去找她的原因,可见到余梦烟这样的态度,还是放弃了,既然误会了,就不要再解释了。

    “我只想在最后看看你。”

    “不需要!”

    温佶舒本来有很多话要,此时如鲠在喉,只得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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