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他的谁要把他留下?”跟这孩子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看不下去,就算为了孩子不受苦,也要把他留下。

    答不上来,但还是想把孩子留下来,挡着他们的路不让他们走。

    银绝枭似乎很不爽,反手掐住了夏宁远的脖子,“就算你是夏宁然的弟弟我也不会手软。”

    这个举动吓得何以默大叫一声,抓住了银绝枭的手臂“放手,放手,你放手!”啪的一声,五指红印呈现在银绝枭的脸上,以默愣在原地,手臂还悬空在半空,不再去看他,跪坐在地上扶起夏宁远。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去伸手打他,摇摇头,查看夏宁远脸上的红痕。下手那么狠,都有些肿了。

    银洛曜哭喊着被银绝枭和宋翎带走,心里总是有不舍,但总不能任由自己自私下去。

    夏宁远窝在沙发里,以默拿来冰块给宁远敷脸消肿,“宁远,还痛不痛?”轻轻吹着,巴掌庸那么明显,万一明天消不下去,他该怎么出门啊。

    弯起嘴角笑笑“没事,不痛了。”但以默看着那盂,还是有些介怀。

    当天晚上以默将将睡熟,忽然一阵乒乓声自夏宁远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吓得何以默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拖鞋都还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

    夏宁远一只胳膊搭在床边,脑袋抵在床头柜边,而床头柜的抽屉散乱的丢在地上,剧烈起伏的胸膛告知何以默现在夏宁远的情况现在很不好。

    “宁远,宁远,你怎么样?宁远…”以默跪坐在地上,转过夏宁远的身子,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庞,更是吓得魂不守舍,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哦,对,打电话,打电话!”一手抱着夏宁远,一边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很快,急救车来到楼下,带走了夏宁远。何以默坐在急救车里面,夏宁远的手握着何以默的手,而以默也在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宁远挂着氧气面罩,眉头紧锁,似是很痛苦。

    当晚,夏宁远被送进了急救室,以默被挡在了门外。

    在急救室的门外坐立不安,一直等到急救室的灯灭掉,以默上前看着夏宁远被推了出来,依旧挂着氧气面罩,而人看起来舒服多了,只不过,脸色依旧苍白的很。

    医生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病人不可做剧烈运动,辛辣的食物也不可以吃,亦不可让他生气着急。

    以默应下,跟着宁远进了病房。病房有开空调,空气总是会干干的,以默在宁远的床头放了加湿器,看着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时间心疼不自己。

    把冰床两侧的护栏架了起来,握着宁远有些冰凉的手,给他理了理额前碎乱的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坐在床边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宁远还在睡着,以默吐了口气,默默地放开他的手,起身去洗漱。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刚想要去买些吃的,而他悠悠转醒。干涩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那两个字是以默的名字“以默。”听到宁远的声音,何以默又坐到宁远的床边。

    右手还在挂着点滴,左手却握住了以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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