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则悟

第八十六章 给少夫人喝最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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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明雪见自家小姐目露凶狠之色,吓得瑟缩着身子,斟酌语气小心翼翼道:“小姐,咱们还出府吗?”

    “出什么府!”陆芙菡恶狠狠地咬了咬牙,转身就去了自家母亲的长宁院。她得和娘掰扯掰扯,这沈棠真是仗着二哥的宠爱,越发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且说那厢,陆景沉径直抱着沈棠去了听枫院的主屋,虽说心里有气动作却是无比轻柔小心的将沈棠抱到美人榻上。

    “少夫人!”金粿红着眼眶上前,险些哭成了泪人,还好小姐平安无事。不然她真是死也难辞其咎,更对不住老爷的嘱托。

    沈棠被她哭的头疼,“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哭的怪难看的,快去洗个脸。”

    金粿抹着眼泪,点点头,抽噎着出了屋子。

    府医也背着药箱赶来,难为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气喘吁吁的赶来。

    “二少爷。”

    陆景沉点头,单刀直入主题,“劳烦张府医看看她的脚,似乎是崴到了。”

    “崴到了?”张府医神色登时有些古怪,仔细看去他脸上还划过一丝无奈。这真是小题大做了,二少爷派去请他的下人风风火火的。

    就说二少夫人受伤了,少爷让他火速赶去。

    张府医原本在院子里晒药材呢,闻言,好忙擦了擦手赶来。

    结果二少夫人仅仅是崴了脚?

    但这些埋怨的话,张府医只敢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开始尽心尽责的为沈棠查探伤势。

    他伸手轻轻地托起沈棠的右脚脚踝,“疼,疼,疼……”沈棠眉头一蹙,神色苦痛。

    张府医看了看,回首同陆景沉拱手道:“二少爷,少夫人她并无大碍,不过是崴了脚。老夫给扎针几日,辅汤药调理一下便可痊愈。”

    陆景沉瞥了一眼坐在美人榻上,疼的直蹙眉的沈棠,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好。”

    张府医为沈棠扎针好后,背着药箱出了屋子。出乎意料的,二少爷正立在院内的常春藤下,负手而立,看着他。

    张府医走了过去,“二少爷还有何吩咐?”

    陆景沉微抬眼帘,薄唇轻启,“关于少夫人的汤药……”

    “二少爷放心,老夫都会精心搭配药材,不会让少夫人喝了觉着苦的。”张府医信誓旦旦道,他可是听闻二少爷十分宠妻。在屋内他也是目睹了二少爷一双眼都黏在少夫人身上,为此,他由衷地感叹,年轻真好。

    “不是,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能加进汤药里发苦的药材。前提是不能损伤少夫人的身体。”陆景沉慢条斯理道。

    张府医怀疑自己上了年岁幻听了,为此还仰头看着陆景沉,用疑惑的眼神无声询问着他。

    “少爷,您这是?”

    陆景沉看着墙壁上爬满的藤蔓,语气淡漠道:“你无须多问,照做就是。”

    沈棠她这性子务必要给点教训,让她也尝尝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张府医听得云里雾里,但又觉得反正是二少爷的命令,他大可在汤药里加一味黄连。不过这滋味么,那可真是苦的不能入喉喽。

    ……

    沈棠发现她每日喝的药都苦的不行,每到喝药的时候她都十分抗拒,觉得到嘴里那不是汤药而是穿肠毒药!

    不然怎么那么苦,沈棠愁眉苦脸的捏着鼻子,直接灌入口中,猛的吞下。

    沈棠一直都懂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是以事后她苦的五官都纠结了。

    一旁伺候的金粿忙递上蜜饯让沈棠含在口中去去苦味。

    “金粿,我的汤药真的没问题吗?为何这般苦的令人发指!”沈棠再一次抛出疑问,觉得她喝的药格外的苦呀!

    “小姐,您没听说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吗?您看,虽然这汤药苦,但是见效快。奴婢想再过一两日,您的右脚就可以恢复自如了。”金粿苦口婆心的劝着,其实她也疑惑汤药真的那么苦吗?或许是小姐从小便畏苦的缘由。

    沈棠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戳着自己的确有好转的右脚踝。

    又在心里将系统和天杀的刀疤男问候了几百遍。

    莫名其妙被牵扯的系统表示不服,“宿主,你这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讲道理呀,我是无辜的。”

    沈棠哼了一声,“系统君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

    系统露出一副好吧,你厉害,我不同你计较的神色。心道,宿主她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姑爷来了!”金粿眼角余光瞥见陆景沉的身影,惊喜不已。

    两个丫鬟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眼,齐齐退出屋子。

    陆景沉阔步走来,首先是看似无意瞥了一眼桌上搁的汤碗。嗯,不错,喝的一干二净。

    目光顺势转移到沈棠脸上,“你喝药还挺积极的。”

    这语气怎么听着还含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呢?沈棠苦着小脸,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药苦的我难以下咽,简直是如鲠在喉,喝完回味更苦。”

    她可怜巴巴的瞅着陆景沉,“夫君,我觉得这药是不是有纰漏?要不,换一个药方吧。”

    陆景沉憋着笑意,唔了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揶揄之色。

    尽管他内心十分满意,可面上还是得神色如常的同沈棠道:“胡闹,张府医的医术毋庸置疑,再说是药都有几分苦。你且忍忍就是。”

    沈棠就知道与他说不通,她微叹了口气,面色发愁。要么,她让金粿去果脯店铺买最齁甜的蜜饯去苦。既然苦药躲不过,那就只能改变自己的味觉了啊!

    “言归正传,你都回府好几日,都不打算同我说说你与金粿出府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景沉蓦得逼近沈棠,微微俯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沈棠幽幽的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那可真是孝没娘说来话长啊,话说是这样的……”

    “等等,你这是什么措辞。”陆景沉听得眉心直突,这比喻的极其不恰当,粗鄙之言。

    沈棠又咬了一口蜜饯,口齿不清道:“就是我同金粿出了首饰铺子,上了回府的马车,谁知那马车夫早就被掉包换成了一个刀疤男!那刀疤男一路载着我们去了城郊,想趁机杀我灭口!”

    “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就找机会逃命呀。后面么,那就是很惊心动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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