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则悟

第一百六十七章 险些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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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人,哪怕看过千百倍,却还是会被其容颜惊艳到。

    陆景沉亦是其中之一。

    沈棠径直下床,趿拉着绣鞋走到桌边,指了指绣墩,示意陆景沉坐下。

    他倒也乖乖的坐下,沈棠手里拿着一块干帕子,轻柔的为他擦拭湿发。

    陆景沉的发质很好,分明只是用了皂角,可是摸上去还是十分顺滑。发丝乌黑浓密并不枯燥,便是沈棠自己都羡慕陆景沉的发质。

    沈棠一边为他擦拭发丝,一边开口道:“夫君,你可知姑奶奶今儿病了,祖母还特意派了大嫂去探望她。”

    陆景沉对住在府上,还时不时整出幺蛾子的秦老夫人以及其孙子孙女并无好印象。更是对她层出不穷的破事十分反感,遂凉凉道:“这事祖母心中有数,她在祖母面前耍花招,无疑是班门弄斧。”

    陆景沉总结的非常到位,沈棠私以为陆老夫人心如明镜呢,心里清楚着呢。她老人家按兵不动,这秦老夫人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上不得台面,还非要蹦跶着找存在感。

    沈棠替陆景沉擦干头发后,又取了木梳子为他梳发,低声道:“我也认为祖母都知道,只是碍于彼此情面,没有当面揭穿。”

    陆景沉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沈棠低呼了一声,这也太刺激了!然后就被他拉入怀里,沈棠额头撞到他胸膛上,陆景沉胸膛这么硬的,砸的她头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嘟囔了句,“你能不能轻一点,砸到我头了。”

    陆景沉眯着眼眸,拇指与食指齐齐捏住沈棠的下颔,逼迫她抬头仰视自己。

    沈棠顿觉大事不妙,都说烛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陆景沉简直就是勾人犯罪,烛火衬的他愈发清贵优雅,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沈棠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扑倒他。

    她抖着嘴唇,“夫君,我觉得你的眼神像一匹狼......”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拆之入腹一般。

    陆景沉闻言挑了挑眉,看着沈棠窘迫的神情,弯唇一笑,“夫人,古人道,食色性也......”

    他这副模样,沈棠根本无法拒绝。

    沈棠吭哧吭哧的揪着他的衣襟,垂着头,面色绯红。

    然后陆景沉就发现,沈棠竟然主动解开他的衣带。对此,陆景沉感到不可思议,随后狂喜涌上心头。

    他任由沈棠青涩动作笨拙的解开衣带,颤巍巍的抚上他的胸膛,然后动作便戛然而止。

    陆景沉皱眉,“怎么不继续了?”

    沈棠心虚的低头,脸红的可以滴血,“我...我不会。”她委实不会,只是以往看过小说里描绘的男女鱼水之欢,也是寥寥数笔带过。哪有会仔细描述这档子事的。

    过了一会,沈棠还未听到陆景沉的回复,就当她琢磨是否要就此中止时。陆景沉忽然捧起她的面颊,目光定定的直视着她,别有深意道:“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沈棠:“......”行叭。

    翌日沈棠起床,又听得金粿说秦老夫人身体好多了。不过这些沈棠都不在意,秦老夫人一把年纪还爱折腾,也是难为她了。

    用罢早膳,沈棠嫌整日待在屋子里闷得慌,金粿便提议出府逛逛。

    沈棠想了想,答应了。

    出府后,连带看街上摆摊的那些吆喝叫卖的商贩,都觉得顺眼多了。空气似乎都格外的清新些,这是自由的味道!

    沈棠蹦跶着,彻底发挥了女人的天性,走到哪看到稀奇的必定要买一份。

    银杏正走在街道上,冷不丁的前面的熙熙攘攘人群忽然躁动起来。只听得一阵马儿的嘶吼声,以及有人低喝道:“让开,都给爷让开,别挡道!”

    周围百姓都躲避开来,心道这瘟神又来祸害一方了!

    沈棠也及时躲避,而人群里有个孩童却闪躲不及,眼看马横冲直撞而来。孩童吓的不知所措,呆愣的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红缨见状,飞身上前,千钧一发之际,飞快的抱着孩童转了个圈。成功躲避开马的前蹄,赢来一片喝彩。

    孩童的娘也赶了过来,抱着孩子便是嚎啕大哭,又是感激红缨的挺身而出。夸赞她是侠女,菩萨心肠。

    金粿不由得感叹,“红缨姐方才救人的动作真潇洒,要是我会武功就好了。”

    银杏打趣着她,“你若是想学可以回府求红缨教你,请她当你师傅。”

    金粿与银杏笑着打闹着。

    沈棠也感叹红缨动作迅速,身手矫健。

    就在此时,她整个人被人推倒在地,而那人跃起一脚踢飞花盆。花盆落地,“砰”的一声,碎片四溅。

    沈棠摸着自己的胳膊,看了眼,果然是隔着衣料也沁出血点了。

    银杏与金粿吓得面色苍白,忙跑了过来。仰头看着上方,那窗户处闪过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蛋。

    沈棠心怦怦直跳,差一点,她小命就交待在这了。

    这花盆要是砸中她,后果不堪设想。

    红缨也几个箭步赶了过来,目光歉意十足掠过沈棠受伤的胳膊,“少夫人请责罚,属下没能保护好您,自愿请罚。”

    沈棠本想摆手,但稍微动弹了胳膊,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而救她的那人,是个模样娇俏的姑娘,她走上前来,“抱歉,情势所迫,当时不推开你,可能后果......”

    沈棠摇头,“是我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才是,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砸的脑袋开花了。”

    银杏着急道:“小姐,您这伤口还是得尽快清洗上药处理一下才是。咱们得先去寻个医馆。”

    那姑娘听罢,抿了抿唇,提议道:“若各位不嫌弃,可以去我那,我也是一位女大夫。”

    银杏与金粿相视一眼,觉得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坏人。而且她身上还充斥着淡淡的药材味道,应当没说假话。

    再者,人家也是一片善心呢。

    沈棠点点头,微笑道:“那就有劳姑娘了,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夫人可唤我闻玉,前面不远处就是我的医馆,诸位请跟随我来。”

    红缨握了握别在腰间的软剑,若有所思的往方才掉落花盆的窗口看了一眼。此刻木窗紧闭,怎么看,也是十分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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