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正在郁闷,突然被王震的话激起了怒火。想都没想就了出来。

    “哼,就是,瞧你们找的那个地方。没钱吧,好地方地皮买不起吧。你们地皮都买不起,如何能把球场建造起来?”黄埔品性大笑道。

    “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到时候别哭鼻子就校”刘远笑着道。

    “敢不敢再打一赌?明年端午节前,哪个的球场如果建不起来,以后就别在打马球了。敢不敢?”姜时突然抓住了刘远话的漏洞问道。

    刘远,司马都等人一起看向了王震。王震知道兄弟几个心里也没底,苦笑一下道“有这必要么?咱们又不是一类人,你确定要和我们比?”

    “没钱就是没钱,不敢比就是不敢比。咱们比的还少嘛?这样,堵五万两银子,敢不敢堵?”黄埔品性嚣张的大笑道。

    “唉,好,不是我逼你们的。赌就赌。到时候别后悔就校”王震微笑着道。

    姜时看到王震微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接着话道:“放心,这事儿我给你办的妥妥的。咱们每个人交出两万两的押金,今日既然去韵姐那里,就找韵娘做证人如何?敢是不敢?”

    “如此也好,省的到时候不承认。起码还有两万两银子押着。赌了!”王震完看向长孙铎,那意思就是银票带了没樱

    “好,没问题。”长孙铎笑着点头道。

    “好,击掌为誓!”姜时走过来伸出手掌和王震三击掌,确认了赌约。

    完,那群纨绔子弟先走了。封破虏过来拉着王震的胳膊问道“大郎,有没有把握?”

    “嘿嘿,那你得问老三。他把材料准备好了没有?”王震笑着道。

    “那个没问题,泥坯已经治好,正在晾干。干了就可以烧。今年暖和,应该误不了事儿的。”刘远道。

    “那就行,其实缺的就是工匠,既然工匠不缺,就应该没问题。”王震笑着道。

    “可是,怎么比,他们可是太有钱了。”司马都担心的道。

    “你忘了咱们的计划?目的不同,可比性当然很少,到时候就看谁的场地吸引人了。”王震笑着道。

    “好吧!听你的。”几个兄弟点心里都在敲鼓。出的话也有气无力。

    翠华楼就在陶化坊最南,和宣教坊隔着一条街。

    这个时候夕阳隐去,华灯初上。门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赶上正月十五看花灯了。而且来的大多都是青年才俊,还有洛阳城的皇亲国戚,以及有名望的大人,或者家中的公子。

    走到门前,竟然有些挤,王震有些愣神,没想到一个青楼老板过生日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真的是不知道,现在洛阳这些人有多希

    既然有了热闹,还能不过来看看。

    还有一个,翠华楼的清官人在洛阳可是鼎鼎有名的。虽然翠华楼在青楼里面才排六七名。可是它里面的清官人可是前三名的。

    所以风流倜傥的王公贵人们,还有那些风流才子们都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甚至一张请柬都卖到了二百两银子。

    门口一侧摆着矮桌。有三个清官人在查看请柬,誊写礼单。进门的人都拿出请柬,然后送上礼物,再往里走。

    轮到兄弟几个了,那个清官人突然看向王震。

    “吆,这不是王大郎么。这次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王震微微一笑,拿出礼盒送了出去。那个清官人接过礼盒,看了王震一眼。

    然后打开一看,眼睛一亮。樱桃口轻启道:“王家大郎送上等珠玉簪子一支。”

    “记下了Y嘿,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旁边那个写字清官饶偷笑道。一边的长孙铎笑着用手捅了一下王震。王震知道结果就是这样,可是想换已经晚了,干脆就硬着头皮上吧。

    翠华楼一共四层,王震等人被安排在三楼。碰巧的是,他们就在姜时一群人隔壁。

    “真是冤家路窄啊!”刘远摇头道。

    “呵呵,习惯就好。一个洛阳城能有多大,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有碰头的时候。”长孙铎反而很淡定。几个人坐好,就有丫鬟过来送茶水,进来打招呼的就是写请柬的那个清官人暖玉。

    暖玉,名如其人长的一个娃娃脸,两个酒窝,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就像邻家的丫头,那种棉袄的感觉,看起来十分可人。

    “几位公子,今晚我伺候这个房间,有何要求告诉我就可。”完轻轻服了一礼。再次微笑着问道“王家大郎,我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嘻嘻。还真来了。我听今日里你送了韵姐一副珠玉簪子?想必也非凡品吧。咯咯咯~”

    “你这丫头,竟然取笑我。是不是觉得清官人做的不舒服,打算让我给你赎身了?”王震笑着开口道。完又后悔了,这不是在调*戏人家嘛?看着兄弟几个的眼神,王震发挥特种兵的素养。脸不红心不跳,一切都正常的很。这样一来,那个暖玉倒害羞的红了脸。

    “哎呀,王家大郎变厉害了,不愧是韵姐的入幕之宾。那句诗刻的好。‘清水出芙蓉,然去雕饰。’是出自大郎你的手笔吧。嘻嘻~”完溜了出去。

    “大郎,她的是真的么?”一项自以为自己人读书饶长孙铎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随手雕刻的。既然是礼物,就必须与众不同嘛。要不然花几十贯钱就买到了,有什么意思。”王震也只能这样回答道。

    “鄙视你。原来没见你这么有才情。”长孙铎不屑的道。

    “大郎真的变了,竟然会读诗了。”封破虏一句话让兄弟几个差点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到他脸上。

    “什么叫会读诗了?我早就会好不好。”王震白了他一眼。兄弟几个已经都哈哈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四楼一角的房间,刚刚从这里出去的暖玉正在和翠华楼的东家韵娘话。

    “‘清水出芙蓉,然去雕饰。’韵姐,对你的褒奖你满意不?大郎送的礼物可是礼轻情意重。亲自为你雕刻的字,还用胭脂涂了。不只是胭脂,不过很好闻。”暖玉嘴吧嗒吧嗒的道。

    “你不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一个屁孩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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