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于燕等人不是回了宛城吗,怎么被段营抓来了呢?

    原来,那日张见等人顺利回到宛城,下车时,正巧被何进看到。何进正在河边,见张见等人下车,赶紧过来搭讪。何进道:“张大人,您回来了,真的没事?可把乡亲们急坏了。”张见道:“老夫没事,何侄,回家告诉你父,不要让他为老夫担心了。”

    何进应声回去了。

    何进的父亲名叫何真,乃一位屠夫,在宛城中街开了家肉铺子,靠屠宰营生。何真膝下还有一个女儿,就是先前和何进去京城的何月儿。何进回到肉铺时,何月儿正帮着父亲打点案子。

    “哥哥,回来了。”

    “是啊,爹呢,在不在?”

    “在,正在里面忙呢。”

    何进走进铺子,见父亲正在剔骨。何真见儿子进来,便道:“遂高,你回来的正好,瞧着。”何真的手艺非常娴熟,牛儿尖刀拿在手中,刀走如灵蛇吐信,刷刷几个来回,半片猪肉便骨肉分离,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何进却毫无心思学艺,道:“爹,你整让孩儿学这种油腻的手艺,孩儿一点也不感兴趣。”

    “臭子,那你你对什么感兴趣?是酒馆,还是赌坊?你整不学无术,成何体统。”

    “爹,反正孩儿不喜欢油腻的东西。”

    “你不喜欢,怎么喜欢吃?吃的时候你比谁都积极,唉,都二十几岁的人了,看谁家的姑娘嫁给你。”

    “爹爹,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话题?每除了婚姻,就是营生,还有别的没有?”

    “婚姻和营生是人生的两大问题,怎能不谈?”

    “好好好,孩儿知道了,孩儿回来不是听你这些的,张大人回来了,而且安然无恙。”

    “什么,张大人回来了,太好了,遂高,你看着铺子,爹过去看看。”

    着,何真切了几斤猪肉,让何月儿包好,带着女儿来到了丁府。

    张见见何真进来,忙抱手道:“何兄好。”

    “张大人,谢谢地,你总算安然回来了,老朽带了几斤肉过来,咱们可要好好庆祝庆祝。”丁府还有一些邻居,见何真进了,纷纷告辞而去。

    稍时,酒菜摆上,何真道:“张大人,那曹贼没有难为你吧?”

    张见将经过了一遍,叹道:“曹戒虽然放我们出城,却命人千里追杀,若非曹公子引开追兵,咱们哥俩儿怕是见不到了。”

    工匠老鲁笑道:“张大人此话不吉利,该罚。”

    张见笑道:“是老夫言失,罚酒一杯。”着,张见一仰脖,饮了一杯。老鲁想及一事,道:“张大人,老鲁曾仿照传国玉玺为曹戒铸造了一尊假的,以你之见,那曹贼要假玉玺干什么?”

    “我看他要的不是假玉玺,而是真玉玺吧。”

    许昭道:“什么真的假的,鲁大叔手艺这么高,假的也就是真的。”

    于燕正在一旁与丁玉瑛、何月儿谈笑,听到这,插话道:“张大人此话有理,侄女和师兄曾被曹贼囚禁过几,曹贼不断利诱我们,他是不是想谋反起事啊?”老鲁道:“难道他要学许昭的老子?”许昭道:“我爹爹虽有起事之心,却无起事之胆,不过曹贼权倾朝野,势力庞大,不定真的推翻了汉室江山。”何真道:“这曹戒真有慈野心不成?”

    张见想了想道:“按理,曹戒年事已高,不会有图谋下的野心吧。”许昭忍不住道:“难道他不会将江山夺来给子孙吗?”何月儿暗道:倘若曹戒起事成功,曹公子是否会成为九五之尊呢,如果自己能嫁给他,日后岂非能贵为皇后。丁玉瑛却笑道:“许大哥,你不知道,曹戒是宦官,他没有后代的。”

    许昭道:“没有后代,那姓曹的子从哪里来?”张见道:“曹公子的父亲曹嵩也是朝中大臣,其祖父曹腾官居中常侍,但早已故去,曹戒和这几人皆无血缘关系,曹戒若非有十成把握,不会轻易举事的。”何月儿低声道:“既然辈分在此,管他有没有血缘,把江山夺来给后代也好。”于燕见她喃喃自语,问道:“你在些什么?”

    何月儿忙道:“没什么,一时多想,人家的命运岂掌握在咱的手郑”老鲁道:“是啊,何姑娘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别饶事不管也罢,还是管好咱们自己吧。”

    于燕和丁玉瑛便持了酒坛,为他们倒酒。于燕道:“张大人、鲁大叔、何大叔,你们多喝点,侄女给你们满上。”

    张见等几人再不谈曹戒之事,开怀敞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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