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丁这就去寻找华佗先生。”

    着,敦转身来,经过明珠身边时,他拳头举起,就要朝明珠砸去。

    蓦地,一股轻风将他的拳头托了起来,只见左慈袍袖一抖,笑道:“朋友,你既然是为救人而来,为何还要伤人?他们都只剩下一口气在,如何能抵挡住你的致命一击。”

    丁抱手道:“丁的姐姐就是受此人欺骗,才走上歧途的,掇不得生吃其肉,才方解心头之恨。”

    左慈摇头笑笑,道:“善恶本一念间,如果你出手伤人,岂非也成了恶人?”

    丁道:“先生差矣,杀恶人本是行善,哪里又是作恶了?”左慈轻轻一笑:“是是非非,善善恶恶,有几人分得清?孩子,你还是去找华佗吧,此人果真是恶人,即便你不伤他,找不到华佗,他也无法起死回生。”丁心想也是,还是寻找华佗要紧。他瞪了明珠一眼,压下心头怒火,向左慈和鱼告诉,出了洞府。

    丁出了玉峰山,一路边走边访,半月后来到谯郡,找到了华佗的府上。但是,华佗的家人告诉他,早在三个月前,华佗便外出游医去了,至今未归,并告诉他,不久前,曾有位叫黄忠的人前来寻找过。

    丁只好继续四处寻找,他知道茫茫涯,要想找一个,就像登一般难。不过,他不能放弃,因为左慈过,世上只有华佗能够救了姐姐的命,即使跑遍了千山万水,他也要找到华佗。

    这一日,丁来到合肥县。一路上,丁发现官兵大批南调,知道肯定是为了镇压越王的义军。

    丁刚进合肥县城,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居然是孙坚。孙坚身穿盔甲,骑着马从街道上飞奔而过,并没有看到丁。

    丁心道:自己何不去看看,到底孙坚来这里做什么。想到这,丁一路打听着,跟踪到刺史府,然后飞身上了房,来到府衙的上面,轻轻地揭开一片瓦,向里面观看。

    此时,府衙内坐着三个人,孙坚坐在下首,在他的对面有一和中年官员,而正中椅子上也坐着一人,四旬左右,颌下微须。只听坐在正中的官员道:“孙大人,你对这次平叛行动可有什么妙计?”

    孙坚道:“下官蒙刺史大人推荐,由吴郡校尉升至吴郡司马,自当不负朝廷的重任,下官以为,目前许生气势正盛,我方不易正面硬攻,否则会造成不必要的流血伤亡。”对面官员道:“孙大人言之差矣,打仗难免有流血,如果怕伤亡,朝廷还养这些兵马干什么?”

    孙坚抱抱手,道:“陈大人,孙坚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不想和叛军硬拼而已。”那官员冷笑道:“孙大人如果怕了,可在一旁观战,我陈夤身为丹阳太守,自然会冲在前面,与叛军决一死战。”

    正中椅子上的官员道:“孙、陈二位大人莫再争执,眼前许生将重兵囤积在馀姚、句章一带,下一步很可能攻打吴郡,希望孙大人回去后调兵遣将,以防叛军突袭,陈大人也要固守丹阳防线,将叛军压缩在句章附近。”孙坚、陈夤抱手称是。正中官员道:“请两位放心,臧旻定当竭力,为两位大人做好后盾。”

    孙坚、陈夤抱手告辞。孙坚刚来到外面,猛地一抬头,看到屋顶上卧着一个人,于是大喝一声,飞身上了房。房顶上的丁见状转身而去,孙坚在后紧追不舍。两人穿房过脊,很快便出了合肥县城。丁虽然轻功不如孙坚,但孙坚穿了一身盔甲,身法大打折扣,因此,直到出城十几里,孙坚才将丁追上。

    丁也懒得逃了,回首道:“孙将军,别来无恙啊。”孙坚定睛一看,舒了口气,道:“原来是你。”丁道:“恭喜孙将军升官。”孙坚道:“丁,你子当日在曹府卧底,把在下骗得好苦。”丁抱手道:“将军对丁有恩,丁这厢谢过,但希望将军还能像昔日那般明辨是非。”孙坚道:“你这叫什么话?难道许生父子叛乱,还有道理了不成?”丁道:“许生父子是为下苍生谋取幸福,焉能没有道理,孙将军,眼下汉室江山气数已尽,你不如与丁一起投奔明主,共同起事。”

    孙坚摇头道:“在下生为汉人,死为汉鬼,焉能与叛军同流,丁,你今为何出现在合肥城,又为何偷听刺史大人与我等的谈话?”

    丁道:“丁凑巧路过这里,看到了将军,一时好奇,便到刺史府转了一圈,没想到将军耳力过人,被你发觉了,不过你放心,丁什么也没听到,再,你们什么军事秘密也没啊。”

    孙坚冷冷地道:“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丁笑道:“丁真的啥也没听到。”孙坚道:“在下念及昔日相处之情,今就不把你交给刺史大人了,跟我走。”着,孙坚抽刀在手,在丁的头顶作势欲砍。丁只好道:“丁随你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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