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酒饮了。许生道:“李前辈,本王有个请求,你修为高深,何不辅佐本王成就大事?当日,军师与儿曾携带玉玺拜见李前辈,前辈本已应允,没想到,现在,前辈又来与本王为担”西山老巫道:“上次越王派大将军相约,本巫本已答应,只是因为女的事将此事搅了……现在仍因为女的事,本巫心系女,不得不前来救出明珠,越王相约之意,本巫心领,本巫已无意外界之事,再,越王有姓汪一辅佐,再加上吕军师的智慧,下指日可定。”许生叹道:“前辈若不肯辅佐本王,本王实觉遗憾,但请饮下此杯酒,以表心意。”

    吕无为眼珠子一转,道:“越王,在下储存有一坛好酒,不妨奉献出来,请二位前辈共饮。”许生笑道:“快快去取。”吕无为起身出去,很快便抱着一坛酒回来。酒坛尚未打开,突然帐外有人笑道:“好酒,好酒,既然是好酒,怎能让你们糟蹋了,还是归贫道吧。”话间,只见帐帘微动,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于吉出现在桌前,伸手便将酒坛抱在怀里。汪一和西山老巫双双出手,两人一掌一指拍向来人,于吉哇地一声叫,左手抱坛,身子一旋,避过西山老巫的一指,右手朝前一拍,击在汪一的掌上,然后借一震之力,身子向后一翻,一溜烟般地去了。

    吕无为脸色大变,道:“不好,于吉老儿要救走姓曹的。”

    汪一看看西山老巫。西山老巫道:“你看本巫干什么,本巫一指没有奏效,你不也一掌没有成功吗?”许生忙道:“两位前辈就不必过责,咱们还是去看看曹公子吧。”

    话间,许生带着众人来到关押明珠的营帐外,却见看守已昏倒在地,明珠已经不见。吕无为惊道:“这……这可怎么办?”汪一道:“各位放心,他被老夫独门手法封住穴道,于吉即使救走他,也绝不能替他解穴,何况他挟持一人,想离开义军大营,怕是难上加难。”

    吕无为道:“于道长喜欢热闹,无论他藏在哪里,只要咱们用好玩的东西吸引他,他自然忍受不住诱惑。”

    许生一听,让兵士取了锣来,边敲边耍,果然,不多时就见于吉抱着酒坛子从一个营帐后转了出来,边喝边道:“好玩,好玩。”着,于吉飞身上前,就要夺取锣锤,汪一欺身而上,一掌拍出。于吉翻掌迎上。嘭地一声,汪一身子未动,于吉却被震退数步,手臂颤抖,脸色大变,怒道:“好啊,姓汪的,你也会施毒?贫道不和你玩了。”话间,于吉飞身而去,转眼已经不见。

    汪一神色微变。他看看自己的右手,心道:于吉功力不弱于自己,刚才自己才用了七成功力,怎么能将他震退?难道自己和西山老巫接触半日,手上沾了他的毒?想到这,汪一盘膝于地,运气一周,但觉气息通畅,并无中毒的征兆。

    许生喝道:“来人。”喝了一会儿,只见兵士们站在各自的位置,动也不动。汪龙知道他们被点了穴道,赶紧上前一一解穴。

    汪龙走了回来,向汪一问道:“爹,你怎么了?”汪一站了起来,低声道:“为父怀疑被西山老巫下了毒。”汪龙道:“怎么会呢,您武功卓绝,他要是下毒,绝瞒不过你的眼睛。”汪一道:“很难,西山老巫毕竟是下第一邪派高手,善于用毒于无形之中,防不胜防。”许生见于吉已去,喝道:“来人,马上搜查,看明珠藏在何处?”众兵士四处搜查了一会儿,然后回来汇报,均未见明珠。西山老巫哈哈大笑,道:“既然明珠被人救出,本巫也不打扰了,告辞。”吧,西山老巫腾身而起,如同一只巨鸟,晃晃不见。

    吕无为上前道:“越王,以在下看,劫走明珠的另有其人,于吉乃贪玩之人,明珠不像他带走的,而且,刚才他单身而去,并没有带走任何人,在下怀疑,有人趁咱们饮酒之际,闯了进来。”

    许生点头道:“看来是咱们太大意了,咱们只想到西山老巫是来救明珠的,只要稳住他,明珠便在我们手上,没想到还有人在打明珠的主意,这个冉底是谁呢?”吕无为脑子里连续闪过几个人影,均无法确认,他转头问汪一:“前辈,你的独门手法果然无人可解吗?”汪一冷笑道:“吕军师何出此言,难道对老夫的功夫不信任?”

    吕无为忙道:“在下不敢,只是,在下知道,一般的穴道被点,即使无法解穴,十二个时辰后,穴道也会自解,因此,在下担心……”汪一淡淡地道:“军师不必担心,只要被老夫点中穴道的人,其穴道除非以老夫独门手法解开,否则,决不能自行解开,即使他功力再深,也不能冲开穴道,否则,又怎么称得上独门点穴法。”吕无为松了口气,道:“如此,我等便放心了,那人救走明珠,也不过是带走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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