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一伸大拇指,道:“这位大侠与众不同,人家都是为了劫财,您却劫人,您看这样好不好,的给你打个欠条,让曹大人欠你一颗人头,等明他醒了,再还你好不好?”

    “胡,人头哪有打欠条的。”

    “怎么没有,不是有句俗话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人家一欠十年,曹大人就欠一晚上,您看行不行?”

    “不行,在下今就要取走他的人头。”

    “哎呀,大侠,你看曹大饶样子,已经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你这时候取他的人头,他一点痛苦也没有,多没趣?”

    那人似在思索。皮子见自己动了那人,忙俯身去扶明珠,想赶紧带他走。谁料,那人突然将剑顶在皮子的腰上,道:“在下想明白了,你是想拖延时间,让明珠多活一晚上。”

    “大……大侠,您……能不能把剑拿开,的害怕……十分害怕。”

    这时,屋脊上另一壤:“龙,别和他们废话,一剑砍了,去祭奠你弟弟的亡灵。”

    “是,师叔。”那人应了一声,一脚将皮子踢开,正要挺剑向明珠刺去,突然远处一人奔至,喝道:“什么人?”

    屋脊上人一吹口哨,那人飞身上了屋脊。马上人见那人逃去,下了马,低头一看,道:“这不是曹大人吗?”皮子一见此人,忙道:“的见过太尉大人。”

    原来,来人便是当时汉朝的军事最高长官段营。

    段营当司隶校尉时习惯夜半值勤,因此,他虽然升为太尉,却很少有三更前睡觉的时候。今夜,他独自一人换上夜行衣,没有叫醒手下,悄悄地出府,四处游逛,正好遇到有人行凶。

    段营喊了几声,明珠睁开眼来,道:“原来是太尉大人,您怎么在这儿?”段营道:“本官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啊,刚才差一点就被人砍了头去。”明珠摸摸自己的脑袋,道:“我的头爱在吗?”皮子扑哧笑了,道:“曹大人,你的头如果不在,我们也都死了。”明珠愕然道:“为什么?这事与你们有关吗?”皮子道:“你的头如果不在,我们还不被吓死啊。”

    明珠也是一笑,酒劲醒了不少。

    段营道:“曹大人,本官正巧想去找曹公公,便送你回去吧。”明珠笑道:“那就多谢了,能劳太尉大人亲自护送,曹某何德何能。”

    段营道:“本官蒙曹公公提携之恩,终生难以报答,这算什么。”

    皮子一见,便抱手道:“既然有段大人相送,的回酒楼了。”

    段营和明珠一边走一边聊。段营问了明珠这些日子在外的情况,明珠如实地了。段营道:“本官奉万岁之命,负责调度下兵马,围剿许生父子,若以曹大人之,本官岂不成了罪人。”明珠道:“段大人虽然受命于皇上,但没有直接亲临前线,指挥作战,而且很多事都由曾祖父做主,你也不便违抗,段大人就不必自责了。”

    “唉,虽然如此,本官还是心中不安,想当日,本官负责破获盗窃传国玉玺案,双手沾染了无辜百姓的鲜血,至今常常在噩梦中惊醒,唉,本官戎马半生,到头来却立场不坚定,舍弟段煨常常规劝本官,只可惜,本官贪图富贵,做出了不少违心的事。”

    “段大人不用自责,这些年,朝政把持在中常侍手中,许多官员为了自保和养家糊口,不得不委曲求全,这也是人之常情。”段营叹道:“曹大人年纪虽轻,见识远大,尤其成长于权宦家庭,能够有此胸怀,令本官钦佩。”明珠道:“其实曹某并不欣赏曾祖父的一些做法,近些年,他与王弗等中常侍把持朝政,各公卿手脚束缚,不能尽展,致使下如一盘散沙,曹某虽不止一次向曾祖父建议,将权下放,使公卿各行其令,只是,曾祖父独断专行,谁的话也不听。”段营道:“其实,曹公公最近收敛了许多,本官常去看望他,他也感慨颇多。”明珠道:“十常侍增加了新人,曾祖父已是归退之身,权力大不如以前了。”段营道:“是啊,有几次本官向张然汇报军情,他言语中透露出一些信息。”

    “什么信息?”

    “他以皇帝的意思,平叛之事本想交于他负责,只是他机心颇重,担心官兵平叛不利,因此始终没有涉足,否则,现在他主外,赵忠主内,以本官看,曹公公这唯一的权力也被皇上收回去了。”

    明珠叹道:“不过这样也好,曾祖父如此年纪了,早该引退了,何况他近来身体不是很好。”

    段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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