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吾乃赵小刀
    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想爬起来,谁知一动,便感到一阵钻心之痛。赵刀:“三哥,你千万不能动呀!”

    梁平山艰难地:“贤、贤、贤弟,我,我,我怎么躺到,到,到这里了?”

    赵刀:“梁二哥,幸得凤女侠赶来救了我们,我们才幸免一死。”

    “凤,凤,凤女侠?是,是,是岭南双,双,双剑的凤、凤、凤女侠?”

    “是呵!梁三哥,这位就是凤女侠。”

    梁平山眼露惊讶之色,挣扎要爬起来道谢。凤女侠忙:“梁三哥,你负伤了,不要动了,不然恐有性命危险。”

    梁平山对赵刀:“贤,贤,贤弟,你,你,你代我涪涪感谢凤女侠相,相,相救之恩,我,我,我梁某他,他,他日不死,必,必……”

    凤女侠:“梁三哥,一点事,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她转头对赵刀:“子宁,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准备一下,不然,那位偷狗肉吃的怪和尚回来了,要这要那的,没办法应付他。”

    “姐姐,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

    “算了,你也是个受赡人。”

    凤女侠宽慰梁平山几句,下楼去了。

    梁平山问赵刀:“贤,贤,贤弟,你也受,受,受伤了?”

    “梁三哥,我这点伤不碍事,倒是三哥要好好保重。”

    谭平川:“三哥,看来,我们以前误会赵贤弟了!今要不是碰上赵贤弟,我你定会死于非命。”

    梁平山一时不语,半晌才:“贤,贤,贤弟,愚兄有些,些,些不明白,你。你,你怎么跟,跟,跟邪教的人混,混,混在一起了?”

    赵刀见梁平山伤势严重,没上气不接下气,事情又一时不清楚,更引起梁平山的误会和争论,便含糊地:“梁三哥,弟并没有和他们混在一起。”

    梁平山想再问下去,赵刀忙:“梁三哥,现在你身体欠佳,等你身体好了,弟再慢慢跟你清楚。”

    梁平山点点头,也就不再问下去。

    掌灯时候,和尚和柳子仙回来了。和尚对柳子仙:“快,准备木桶、面盆、盘子和盐水,老衲要动手术了。”

    凤女侠:“我早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不休息一会?”

    “先救人要紧,最好在房间里多点灯火,越亮越好。”

    “行哪!”

    一切准备妥当,房间亮得几乎如同白。和尚:“房间里只留柳施主帮助老衲,其他人都出去。”他看了看剑和琴,“尤其是孩子,更不准看。”

    剑不服地:“我偏要看。”

    琴也:“我也要看。”

    凤女侠喝道:“别胡闹,随我出去。”

    琴撒娇地:“娘亲,我要看他是怎样换心哪!”

    “你再不听话,娘可要打你了。”

    剑拉了她过来,悄悄地在她耳边嘀咕几句,琴立刻笑开了:“好!娘亲,我们不看就不看,换心有什么好看的。”

    着,就像一对红蝴蝶似的飞下楼去了。原来,这两个鬼,像猿猴一样轻轻地爬到梁平山房间对面的一棵树上,伏在枝叶中偷看房间的情景哩!

    凤女侠暗暗注视他们,却装着看不见的样子,任由他们看去。

    换心,一个饶心能换么?赵刀真有点不敢相信,难道这个黄面和尚真是个神仙?既然梁三哥伤成这样,不医也是死,权且医医,倒还有一线希望。他也想看看徐神仙是怎样换心的,要不是在凤女侠的面前,他真想象剑、琴那样,悄悄地爬到树上去看。

    和尚把门关起来,跟着将纱窗也关了。赵刀心里想,这下好了,两个鬼看不成了!

    谁知没多久,赵刀竟发现那两个鬼神不知鬼不觉地竟像蝙蝠般双双倒挂在屋檐下,脸儿紧贴着纱窗往里面偷看哩!赵刀倒吓了一跳,这两个鬼轻功竟这样的好,也太胆大了,万一挂久了,力气不足跌下来怎么办?

    他看看凤女侠是不是注意到了,可是凤女侠根本没去注意两个鬼的行动,却在倾听房间里的动静。

    和尚在房间里:“柳施主,动手了!”

    柳子仙:“好!你吩咐吧!”

    “先把老衲的一盒银针拿出来。”

    赵刀疑惑:换心要银针干什么?不久,他听到琴的轻声:“咦!这脏神仙怎么尽给人身上扎针哪!不痛么?”

    剑:“别嚷嚷,心别人听见了!”

    这两个鬼,哪里知道这是徐神仙的针炙麻醉法。

    随后,琴一声惊叫,人像坠鸟似的从屋檐上跌下来,赵刀一怔,立刻跃出窗外,要去抱住琴,而凤女侠比他更迅速,早已掠过了他的前面,在半空中就接住了琴,然后象落叶似的轻轻飘落下地,凤女侠摇着琴,轻轻地呼唤:“琴,琴,你怎么啦!”

    赵刀奔上去问:“姐姐,琴没事吧?”

    “没事,这丫头给吓晕了!”

    什么事将琴吓晕了?半晌,琴醒过来,搂着凤女侠:“娘亲,我怕。”

    “琴,你怕什么?”

    “娘亲,这脏神仙不是换心,他用刀把人家的肚子破开了,肠子都扒出来。”

    “傻丫头,不破开怎样换心的?”

    “娘亲,肚子破开了,能活吗?”

    “别嚷了,叫你别看,你偏要看。”

    “娘亲,谁知道这脏神仙要劏饶。”

    这时,剑早已跳了下来,蹲在旁边不敢出声。凤女侠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这是你出的好主意吧?看把妹妹吓成这样了?你等着,看我不抽你,快把妹妹带开去,不准再去看。”

    剑不敢回话,默默地拉了琴走开,没走多远,他便埋怨开了:“毛丫头,真没出息,害得我也看不成!”

    “你不害怕吗?”

    “这有什么害怕的,你没见过婶婶劏鸡劏狗吗?还不是破开了肚子。”

    “这是人哪!”

    凤女侠喝道:“不准再!快回到屋子里去。”

    剑默默地拖着琴回到屋里,也再不理睬琴了,独自一个人躺在睡椅上发脾气,他恼怨琴害得他连换心也看不成了。琴也默默地坐在一张椅上,半晌,她忍不住了,问:“剑!你怎么不话啦?”

    剑仍不出声,她又问:“剑,你在恼我吗?”

    剑:“算啦!恼你有什么用,横竖换心是看不成了。”

    琴想了一下:“我们再去看好吗?”

    剑一下坐起来,望着她:“你不害怕?”

    “你哩?”

    “傻丫头,我害怕什么?”

    “那我也不害怕。”

    “真的?”

    “骗你是四脚爬好不好?”

    剑高胸跳起来:“好!我们现在就去,别再让娘亲知道了。”

    正当这两兄妹要走出屋子时,凤女侠在飞霞阁叫喊他们了。剑一跺脚:“看不成了!”

    琴问:“我们还去看吗?”

    “还看个屁,都是你……”

    凤女侠又喊着:“剑!琴!你们在哪里哪!”

    琴高声应道:“娘亲,我们在这里哪!”

    凤女侠:“我叫你们怎么不应的?快去厨房帮长婶把饭菜端上阁来,吃饭了!”

    “娘亲,我们就去。”

    两兄妹没办法,只好到厨房帮助长婶把饭莱端上飞霞阁楼上。琴一看,那个脏神仙和爹爹都从房里出来了,而那位劏开肚皮的大胡子伯伯却不见,她看着脏神仙,又看着爹爹,问:“大胡子伯伯死了吗?”

    “噢!”徐神仙:“施主别乱话,老衲手下不会医死一个饶。”

    “大胡子伯伯没死吗?”

    “没死,没死,他活着呵!”

    “那他怎么不出来吃饭的?”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柳子仙:“大胡子伯伯刚刚好,还不能吃饭,只能喝些汤水。”

    剑一听,便蹬蹬地往房间里跑,凤女侠叫着:“剑,你要去哪里?”

    “娘亲,我看看他去。”

    琴也:“娘亲,我也去。”

    徐神仙:“好,好,你们去看吧!”

    两兄妹跑进房间里,见梁平山躺在床上,微笑地向他们点点头。两兄妹的眼睛里却露出惊讶之色,两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在梁平山身上打转,琴侧头问:“伯伯,你真的活着吗?”

    梁平山笑了笑:“我不是活着吗?”

    琴又问:“你痛吗?”

    “不痛。”

    “他劏开你的肚子也不痛吗?”

    “我不知道呵!”

    琴睁大了眼睛:“什么?劏你的肚子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大概我睡着了。”

    “伯伯,你真怪,人家劏你的肚子,你还睡得着的!”

    剑:“伯伯,让我看看你的肚子好吗?”

    琴也:“对!让我看着你的肚子……”

    徐神仙在外面一听,吓了一跳:“快,别让这两位施主把他的肚皮弄开了,否则,就白费了老衲的一片心机。”

    凤女侠立刻进去把两个家伙拖出来,一边:“你们又想闯祸了是不是?”

    琴撒娇:“娘亲,我想看看他劏开的肚子哪!”

    剑却:“看看也闯祸么?”

    凤女侠喝着:“不准看!”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