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吾乃赵小刀
    敬壤:“不过若按我爹刚才谕示,擅进‘铁楼’罚以禁足,窃取毒粉则残双臂的话,侄儿斗胆要求一死!”

    转了这么大的个弯,众人这才明白敬饶要求。

    赵刀闻言一笑道:“你可是觉得令尊谕示的刑罚重了?”

    敬壤:“不是轻或重的问题。”

    赵刀道:“是什么问题呢?”

    敬壤:“人失双臂,生不如死!”

    赵刀哦了一声道:“令尊谕示,只是按家法论判而已,至于是否就按此而行,尚在未知之数,你要求一死,岂不使令尊伤心?”

    敬人闻言,俯首未答。

    赵刀接着又道:“我试向令尊,讨个人情看。”话声一落即起,转对钟佩符道:“钟贤弟,关于第二条‘当残双臂’的刑罚,为使敬让能重新做人起见,可否暂不施罚,留待未来?”

    钟佩符瞪了敬人一眼,道:“大将军认为这畜生必能改过?”

    赵刀道:“设若敬人再犯大错,那时这样罚他就是。”

    钟佩符想了想,向敬人喝道:“畜生,你听到没有?”

    敬人恭敬的答谢:“孩儿听到了!”

    钟佩符道:“众叔伯不忍不教而诛,为父我答应给这个机会,今后该如何作为,你自己冷静的去多想想吧!

    “不过我警告你,残臂之刑并非罢论,设若今后你再有不当面重大的恶行时,我会加倍施罚!”

    敬韧头答道:“那时孩儿绝无怨言!”

    钟兴在一旁接话道:“公子,你该绝对不会有那一才对!”

    敬人应了一声,才待重讲一遍,钟佩符挥手道:“熊,把这畜生带下去,我看见他就有气!”

    钟兴答应着,敬人向大家拜别,退了下去。

    夜深了!

    任万山和沈重年,已在客房睡下。

    朱殿军等人,自然也安歇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突有一人悄悄离开后宅,到了一座院外。

    这人左顾右盼了刹那,才轻推院门,悄然而进。

    院中上门房,灯光未熄,影映窗前!

    这人轻叩门户,道:“末将奉召来了。”

    原来此人竟是堡主钟佩符!

    他话刚完,空门洞开,出现了赵刀的身形。

    钟佩符躬身闪进,门户重又关闭!

    赵刀和钟佩符,决定在今夜秉烛而谈。

    首先听到钟佩符以伤感的语调道:“大将军,敬人这个畜生,已使我方寸全乱,真不知该当如何对他才好,祈大将军教我。”

    赵刀微吁一声道:“钟贤弟不必再多感伤了,所幸沈钧伤势虽重,复原有望,而敬人又深自后悔,知罪认错……”

    钟佩符突然接口道:“大将军……”

    他只喊出一声,就停下了话锋。赵刀剑眉一皱,道:“贤弟要想些什么!”

    钟佩符长叹一声,道:“大将军,这……这叫我从何起呢?”

    赵刀心中一动,道:“贤弟,你想什么,我什么,别忘记,我们是义共生死的好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谈呢?”

    钟佩符又犹豫了半,才道:“末将要是将话出口来,只怕大将军难信!”

    赵刀道:“这也未必,贤弟出来我听上一听!”话锋一顿,接着又道:

    “对了,贤弟请先明,是讲哪个人,哪件事?”

    钟佩符道:“自然是敬人这个畜生!”

    赵刀暗中奇怪,道:“可是贤弟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钟佩符低吁一声,道:“末将……”

    他突然又停口不言!

    抬头处,赵刀正以肃穆的眼光,紧盯着他!于是他再以一声长叹,巧饰了话锋,道:“末将看出,这个畜生不是诚心悔过!”

    赵刀闻言,皱眉道:“由何处看出来的呢?”

    钟佩符道:“末将也谈不出来,只是心中难安,好像有种意念,也可以是个感觉,这畜生别迎…”

    赵刀放下了悬心,接口道:“我还当贤弟是又发现了什么证据了呢!”

    钟佩符摇头道:“不是,但末将却总认为……”

    赵刀安慰他道:“这是贤弟因了敬人所做的事上,而深深自责的缘故,才这般志愿不安,始终不能放怀!

    “其实事情已经过了,敬人这次虽然手段太辣太狠,但他总是一个孩子,激动之下,是难免不顾后果就妄作妄行的!

    “我深信只要从今之后,我们多操点心,严加管教,再派出妥当的人来,监视着他,训之以义,就不会……”

    钟佩符接口道:

    赵刀道:“我深夜约来贤弟的原因,正是为了商议今后如何教导敬人才对的事,贤弟请坐下来,我们仔细谈谈。”

    钟佩符告坐后,道:“不瞒将军,对这孩子我是已经灰心了!”

    赵刀一笑道:“贤弟可还记得,周处的故事?”

    钟佩符道:“大将军,这不同的!”

    赵刀道:“有何不同的地方?”

    钟佩符道:“周处只是因无知识,横行乡里而已,敬人这畜生,却是心思巧细,看他这次的布置,即知末将…”

    赵刀颔首接口道:“这一点我承认你的很对,但是这不要紧,我们来想个好办法,使敬饶智慧向善处发挥!”

    钟佩符看了赵刀一眼,道:“末将军早已计穷了!”

    赵刀道:“无妨,我有个办法,出来贤弟听听可行否?”话锋一顿,又道:“我听一辈的,敬人对罕奇武技和剑法,由衷喜爱,只要他能学到手,会不惜工夫来练,可真?”

    钟佩符道:“这是真的,不过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

    赵刀道:“我懂,这正像一个学问极高,而品格却低劣的让势一样,后果不堪,不过我们可以改进他的品格呀?”

    钟佩符道:“大将军指示做法吧。”

    赵刀道:“首先我要问问贤弟,那铁楼坚固否?”

    钟佩符道:“若金汤!”

    赵刀道:“好,明日一早,贤弟命人将铁楼内的一切东西,搬换到别外一个地方去存放,空出铁楼……”

    钟佩符不由接口来:“来囚禁这个畜生!”

    赵刀摇头一笑道:“不是,我要他住在楼中,学习两种罕奇的功夫!”

    钟佩符闻言大喜,道:“大将军要亲自来教导他?”

    赵刀又摇头道:“不,让他一个人练。”

    钟佩符听不懂了,道:“大将军既然不加传授,他又怎样练呢?”

    赵刀道:“我将那两种功夫,写绘成册,交他去自己揣摩,我相信不出一年,他就会变作另外一个人了!”

    钟佩符道:“是哪两种功夫?”

    赵刀道:“佛祖‘心禅大法’和‘慧剑十式’!”

    钟佩符一惊,道:“大将军,这使得么?”

    赵刀道:“怎么使不得呢?”

    钟佩符道:“大将军传他这种武林奇学,不怕未来生变?”

    赵刀笑道:“能生什么变故?”

    钟佩符道:“以目下这畜生的功力来,若为极恶,末将还有余力以正家法,若他学会那两种神功,大将军……”

    赵刀接口道:“怎么样?”

    钟佩符警告道:“那时休末将,怕大将军也难以制住他了?”

    赵刀道:“若只按这种功夫来,贤弟的顾忌是有道理!”

    钟佩符道:“难道还另有法?”

    赵刀道:“不错!”

    钟佩符道:“末将愚蠢,想不明白,听大将军指示?”

    赵刀道:“这是我的秘密……”

    钟佩符惶恐的道:“如此来,末将失言了!”

    赵刀一笑道:“并没有,这秘密只是对敬人而已!”

    钟佩符楞然道:“有这种事?”

    赵刀道:“是这样的,若只习成慧剑,以敬人现在的思想作为来,那是等于在猛虎身上,加插双翼!”

    钟佩符一拍大腿道:“诚然,这也就是末将最怕的事!”

    赵刀道:“不过若是习成‘心禅大法’,就不然了!”

    钟佩符依然不解,道:“怎么不然呢?”

    赵刀道:“心禅大法习成后,只要他心生歹念,想以一身武技制人或别有打算时,则功力顿失,如同常人!”

    钟佩符大喜道:“大将军,果能如此,末将当为钟氏一门,三叩而谢!”着,他霍地起身,拜了下去!”

    钟佩符感激而激动的道:“大将军,大将军,请……请容我拜!”

    赵刀正色道:“你我生死兄弟,若拜就一块儿拜!”

    钟佩符无奈,道:“大将军,我……我……我什么好呢?”

    赵刀笑道:“什么不就好!”

    钟佩符吁叹一声道:“为这畜生,如此辛劳大将军,畜生有知,若再不发奋图强。那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赵刀却道:“当他将心法习成后,已是换了面目,那时我再传他慧剑,使他能为国为家,作番事业出来!”

    钟佩符道:“这全是大将军的育化了。”话锋一顿,接着又道:“铁楼中,东西又多又都是有毒的物品,搬动整理,恐怕要有两的时间,这可以么?”

    赵刀道:“不慌,我还要仔细绘写那心法的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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