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尽可能不要让自己受伤,如果我不在。”纪宁轻声。

    福瑶连忙点头:“大哥,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动作轻柔地帮福瑶把药擦了,纪宁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包蜜饯,往她嘴里喂了一颗:“吃点蜜饯,能缓解疼痛。”

    福瑶抱着一袋蜜饯,双颊吃得圆鼓鼓的,眼睛更是弯弯地带着笑意。

    纪宁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有些无奈,但又忍不住宠她,这该死的心软。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端上了饭碗。

    一家人坐齐,开始吃饭。

    纪老太吃了几口饭菜,想起去薛家门口打听到的事,忙扒拉一下纪宁,激动地:“宁,你知道我今在薛家门外看见什么了吗?”

    “私卫!听是谢家的私卫,都是骑着高大的马,还佩刀,酒铺里的那些客人,这些私卫是杀过饶,刀拔出来就是要见血的,可凶了,真是的,没出过村子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有这样霸道的人家,也不知道薛家做了什么事,惹到对方了。”

    “哦,对了,我还见到那些私卫带走了薛家的大夫,那些大夫就跟鸡仔似的,直接被提到马上,都来不及坐稳,就被带走了。”

    纪宁也看见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谢家的私卫会去薛家,然后还这么大张旗鼓地带走大夫,可以是上门直闯了。

    唯一知道缘由的福瑶跟纪文渊对视一眼。

    吞吞吐吐的,吃完都被噎到。

    纪宁的视线瞬间看了过来,福瑶瞬间心虚了,可怜兮兮地望向纪文渊。

    纪文渊见不得姑娘这样可怜的眼神,轻咳了一声,就道:“这件事我应该知道缘由,是今我跟福妞去见石姐,哦,也就是福妞的朋友,她,是我们山水县的县令在修堤坝的地方掉下河里了。”

    “这位县令的家族就是谢家,很有权势,薛家把全城的大夫都叫了过去,谢家才去拿饶吧。”

    “什么?”纪老太惊得站了起来:“你县令掉修堤坝的水里了,那有没有事?不会牵连老四他们吧?”

    “我们今年怕不是犯太岁,我们来就遇见了薛家那什么视人命为草芥的薛家大姐,如今刚上任的,看起来还不错的县令就掉水里了,也太糟糕了吧。”纪老太眉头紧皱,念叨着要去拜佛。

    福瑶凑近纪老太,柔声道:“姥姥,你别担心,我问了佛祖了,四舅他们不会有事,真的。”

    纪老太这才想起福妞还有能跟佛祖沟通的特殊能力,一听她这话,心瞬间就放了下来。

    “福妞,你真的问了佛祖?”纪老太重复问了一遍。

    福瑶认真点头:“对,问了,没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纪老太心放下来了,“那我们能做点什么?”

    “不用,姥姥,我跟大舅已经给姥爷写信了,还给娘亲也写了一封,镇上县里有娘亲帮忙打听消息,家里姥爷知道那边出事了,自然会想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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