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只是一个胚胎,还没长大成人,哪能真的回应她。

    她没抱期待,结局早已猜到,果不其然,肚子完全没有反应。

    苏暮言并没有气馁,而是柔声的对着他:“你要是不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真是太气人了,他们也好意思给我们下请帖,上次的事情还没跟他们算账呢。”

    陶斯如生气地将一张红色的请帖扔在了桌子上,瞧她的样子,好像气的不轻。

    秦舒端来了一盘水果,拉着陶斯如坐下。

    “别生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

    “我们两家在主上也算是世交,如今这个孩子,起来还是我们家帮忙才生下来的,看他们现在的表现,应该是想要趁此机会和解吧。”

    “上次的事,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就是看着膈应而已,就是不知道他们家是怎么想的,再不堪也不至于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

    都一个好妻子旺三代,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女子虽弱,以柔克刚。

    她初来乍到就惹了一圈子人,王家还要大办酒宴,这不是存心和大家作对吗?

    凡是有点脑子的,也不会在那个女的搞完事情后,不加以惩戒,反而捧着她。

    “他们家这几代都是阴盛阳衰,男丁少得可怜,现在这位还是老来得子,就连一向严厉的王老爷子也对他多加照顾,所以才养成如今这顽劣的性子。”

    “我们苏家一向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这次姑且看看他们这么吧。”

    陶斯如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对饶不喜从不多加掩饰,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她也懒得装,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那这次我们要过去?”其实她心里是很不愿的。

    “以后家里的事,你得管着点,这次就当是个练习吧。”秦舒笑笑,颇为无奈的摇摇头。

    陶斯如这性子啊,对她胃口,不然也不会同意她嫁进苏家。

    一个家族想要长久,主母很重要,教育下一代,管好这一代,都需要懂人情世故,做事得圆滑,有手腕。

    阿如哪都好,就是这性子终究太年轻。

    倘若以前他们苏家避世,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她总得学会与人相处,不过苏家门第高,凭着她现在的头衔,也没人敢什么。

    就是怕她以后吃亏啊,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去参加各个宴会。

    有些事情,你可以不会,但是不能完全都不懂。

    收敛锋芒,是聪明饶选择,不懂却由着人忽悠不去学习,那是榆木脑袋。

    “我一个人去啊?”陶斯如扁着嘴,抱着秦舒喊了好几声‘妈妈’。

    秦舒一直希望有个女儿当自己的棉袄,哪里还受得了陶斯如的撒娇。

    “你还怕?”

    她拉着陶斯如的手,拍了拍手背揶揄道:“放心吧,洛洛也会去,要不是言言怀孕不方便,我也想让她学习一下。”

    “哼,胡,妈你就是故意的,言言比我害怕这种诚呢。”

    “起他们家我就不喜欢,要是我这次管不住嘴,您会不会骂我啊?”

    陶斯如声地试探。

    秦舒轻笑着拍打了她的脑袋:“你要是真忍不住,妈给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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