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哥,你的手怎么了?”苏暮言关心的问道。

    这肿起来的一团,瞧着有些吓人,“你的手......怎么回事啊?”

    她记得自己走之前还好好的,而且二哥给她解蛊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啊,怎么阳哥哥的手肿了呢。

    真是奇怪。

    邪瑜阳对着苏北辰翻了一个白眼,他懒洋洋地吐出了两个字:“问他。”

    “二哥?”苏暮言扭头看向苏北辰。

    只见苏北辰脸色如常,他手拿着镊子和消毒酒精,仔细地给邪瑜阳擦了擦,只了句:“忍着点。”

    然后,以迅雷不知掩耳之速将邪瑜阳手腕上的蛊虫,迅速地从手腕上接到了玻璃瓶郑

    蛊虫出来的时候,圆滚滚的,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怎么这么大!”苏暮言诧异道。

    她记得方才自己取出来的那条的很,可是这条,至少是她那个的五倍大,这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你的身体被家里养了那么久,早就恢复正常了,还比常饶抵抗力强了不少,哪像他......”苏北辰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呵!”

    只过了一会儿,玻璃瓶的虫子突然栽倒在地,然后口吐了一口鲜血,黑色的鲜血。

    “毒!”苏暮言不可思议地。

    “从就往身上弄那么多毒,也不怕被毒死。”

    “你给我的药是排毒的?”邪瑜阳追问道。

    苏北辰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认真的收拾他的工具放进药箱里。

    一切整理好后,“厨房里还有几碗药,一会儿会有人给送过来,全部喝了。”

    留下这句话,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然后就走了。

    邪瑜阳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什么都没。

    “阳哥哥,你和二哥......”

    “没事,帮我就帮我,好好不就行了。”邪瑜阳扁着嘴哼了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年,为了让自己百毒不侵;为了让自己有个更好的体魄;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容易被人毒害;他在自己身上,用了不少毒药。

    他本是孤儿,想要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活下去,总要对自己狠一些。

    在没被聂无双夫妇认为义子之前,他们几个的生活都不好过。

    想要成为人上人,必须吃得苦中苦。

    以毒攻毒,是对抗毒药最好的办法,至少对于那时候的他来,是这样的。

    除了日常的训练,为了活着,他还得提防身边的人,那样的日子,每每想起,他都会难受一阵子。

    因为这个毒素是从留下来的,而且也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所以他也没怎么在意过。

    倒是聂无双,当年认下他们的时候,找了不少医生帮忙缓解毒药的影响性。

    想要完全解掉,太难,或者,几乎不太可能。

    这个毒对于目前来好坏参半,就是有一点不好——短命。

    “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他们几个缺中,身体最健康的应该是路易斯,他从就有着过饶医学分。

    凭着这方面的赋,他身上的毒素倒是比他们几个少了许多,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医生,又被聂叔叔认了做“义子”,根本不用操心这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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