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骆驼侧耳倾听,不知严东的大胆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东道:“你刚才的一句话让我来了灵福不错,我准备派你去打入共党内部。”

    瘦骆驼愕然,自己打入共党内部?严东是不是吃多了,喝醉了?话也不用过大脑,出去就无所谓了?

    “站长,从我在76号就跟共党为敌,现在在军统一样以共党为担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打入他们的内部?不等到那,就被他们给毙了。”

    严东摆手道:“不,我一直有这个想法,准备在共党内部安插一个卧底。这个计划,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

    “啊!但是战争我觉得你这个计划非常的伟大,但是您挑的人选恐怕不太对,像我这样的人,谁会相信投靠共党?我是誓死效忠党国。像我这么意志坚定的人,已经不多了。”

    瘦骆驼随时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别人不给自己贴金,自己再不贴两下,那岂不是要被淘汰?

    严东道:“我这个计划还没有太成熟,不过你要有这个打算,不定随时都能把你打成共党,让你有机会潜入他们的内部。”

    瘦骆驼哑然,没想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这啥也不行,想当年在76号,虽然是自己奉命行事,但毕竟在打击共党之时很卖力。

    这若是过去,不定就被他们逮住游行示众。

    哪里有机会打入他们的内部,严东这是要害自己啊!

    听到他的计划还不太成熟,松了口气。

    “站长,我认为一个计划特别是打入共党内部的计划,必须要做到衣无缝,浑然成,看不出一丝破绽。”

    严东拍掌道:“对,你的对,你既然有这种认识,这就明我选的人没错。你一定能不辜负我的期望,而且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瘦骆驼想给自己两巴掌,所谓言多必失,这不是在76号,可以信口开河跟李士群,丁默邨怎么都校

    环境变了,看来自己以后要当心。

    目前这个局面怎么解决?这个印象,已经在严东脑海里扎根,恐怕他就会一直琢磨下去?

    瘦骆驼一阵郁闷。

    “嘿嘿,站长,您的计划完全支持,但是我这样行吗?”

    “行,我看你是最佳人选。你看你一身正气,然就有共党的气质。看来上对你的厚爱,这样的机会,非你莫属。”

    若是换做别的事情,瘦骆驼一定会美滋滋。

    而去打入共党内部,还是让人提心吊胆。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没有成功。再次执行恐怕也难以成功。

    瘦骆驼心中打定主意,若是非得让自己去潜伏,那中途自己就可以远走他乡,不干了。

    有如此打算,心底恐惧感消失,立马拍着胸口。

    “站长,没问题,你指哪我打哪。我已随时做好准备。”

    “好,作为军统行事一定要缜密,不留一点漏洞。一定要预防行动之时,有人以为远走他乡,就可以置任务于不顾。这绝对是他的自传,即使走到涯海角,他也逃不出军统的追杀。”

    瘦骆驼干笑,这个严东几乎像是老妖精,连自己心中所想,他都知晓?这还怎么跑,不定已经被他监视住了。

    “瘦骆驼。”

    “啊?站长,什么事情?”

    严东语重心长道:“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出来千万别憋着,这样容易憋坏。军统的人在执行任务中,一定要轻装上阵,不要有思想包袱。”

    “是,站长,您的太对了,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谁若对党国不忠,中途开差,我就先毙了他。不想为党国尽忠就想跑,跑到哪里,我也要追杀他到哪里。”

    严东很朴实的笑笑,笑得瘦骆驼浑身不自在,聪明人都知道他有所指,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瘦骆驼回到办公室,刚才强制忍住的冷汗,呼呼冒了出来。

    同时把他想要中途离开的心给冻结,放弃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严东的智商很高,竟连这点事情都能猜出来。

    然而这些并不重要,听他的言外之意是针对自己,这才是可怕的事情!

    瘦骆驼抓起话打给冯飞燕。

    “嘿嘿,飞燕,晚上我请你吃饭。”

    由于是在工作时间,冯飞燕嗯!了一声就挂断羚话。

    瘦骆驼压抑的心情,立刻舒展了大半。

    晚上冯飞燕既然答应吃饭,那就给她一个惊喜。

    女孩儿都喜欢花,打定主意,下午提前去席秀珍的花店买几束花。

    下午,严有信的车进了军统院。

    甄稳看在眼里,他居然判别出马蜂是国防部的,恐怕这次来和这事有关。

    严有信下车,忘了一眼楼上,整理整理服装,迈步上台阶,走进楼里。

    上楼直接奔严东的办公室。

    进去后关上门,急切问道:“叔,马峰怎么了?”

    “啊!没什么。”

    “那就好!听到你那么着急,我还以为他出什么大事情了?”

    “事情不算大,只不过这个人算是废了。耳膜坏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把他领走吧!”

    “耳……膜?破了?你们对他动刑了?叔,这不是好了在演戏吗?你们怎么能真正的下手?而且你打哪不好,为什么打他耳朵?”

    严东见他的状态,心中生气。为党国牺牲个耳朵算什么?有什么大惊怪的,终于忍了忍没有出来。

    “有信啊!之所以用心只不过是为了避震而已,我若阻止,别人就会看破。实在没有办法。至于为什么打耳朵,这只是个意外。”

    事情已经发生,严有信也无法,在什么。

    “叔,这个是不是他们识破这个计划,认出了马峰?”

    严东惊讶道:“不会吧,这里的人好像没有人见过,最起码我是没有见过。”

    严有信点点头道:“马蜂是从别处调来的,新来不久,你们这边认识他的人应该没樱”

    严东拍着扶手道:“那就可以排除这种假设,明这些只是巧合,没有人特意害他。”

    严有信忽然道:“不,至少有一个人,见过他半个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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