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自己的出租屋,何挽歌大概分辨了一下邮局的方向,便是抬腿向邮局走去。

    “姐,是发信还是寄钱啊?”邮局工作人员很是恭敬地询问,她还是第一次来到邮局办理这种事情,有些拘谨,面对工作人员的问题何挽歌楞了片刻:“寄钱,不过只署名可以吗?”

    邮局工作人员听到后也是一愣:“这个,也是可以的,这是信封,请姐将钱放进去。”

    接过信封,何挽歌点点头拿起一旁的黑色钢笔留下米娅的名字。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千块钱,都是自己和好友两个饶血汗钱,但愿何康可以好起来吧!

    一切都弄好了,何挽歌便向出租屋走了回去,而刚刚昏迷过去的米娅已经被流出的池水冻醒,赶紧关闭水龙头。

    自从发过去五千块钱之后,何挽歌便是更加勤恳的工作起来,老板看到她每任劳任怨全心全意工作的样子,也是不忍怀疑她,甚至有些心疼起来,这么漂亮又年轻的一个姑娘,却要为生活而奔波受苦。

    不得不邮局的效率还是挺高的,不过两的时间便把钱送到了何康的病房,因为他现在是新闻重点报道人物,何挽歌自然是知道他的病房,快递员也是成功的将信封送到。

    不过最后接过信封的是却是黄蜜,看到信封上汇款人一栏的米娅三个字,她觉得有些可疑,便将信封递给了蒋元。

    接过信封,拆开看到其中的五千块钱,蒋元看到钱,笑了一下:“这个人不会就是你那个姐姐吧?这应该是给你爸送的救命钱!”

    听到蒋元这样,黄蜜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在她看来确实除了何挽歌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给何康汇钱了。

    她转身回到了病房,手里还拿着那五千块钱,她看着病床-上年迈的老人,嗤笑着:“义父,你看,你亲爱的大女儿,那个何挽歌给你汇钱了,还要用一个米娅的名字,不过…”到这里黄蜜将五千块钱撒到空中,

    空中仿佛下了一场钱做的红雨,黄蜜用一种极其阴柔的语气道:“不过,我马上就会找到她,看看我亲爱的姐姐,现在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好像感觉到了黄蜜语气不善,病床-上的何康竭力瞪着黄蜜,却因为没有体力看起来更像是哀求。

    黄蜜阴狠得望着地上的钱:“放心吧,我会给她留个全尸。”

    一切都向着黄蜜想要的方向发展,邮局被查出来,何挽歌的行踪也是暴露无遗,江寒霆动用全部人力物力调查一周,居然还不如黄蜜的一次调查有用。

    何挽歌,这次,我要让你知道,痛苦的滋味。

    既然已经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发给了何康,记者的报道依旧紧紧跟着何家的走势,什么落魄总裁接受神秘饶捐赠,病情好转之类的。

    每每听到这种新闻何挽歌都是高兴三分,可是如果她知道那钱并没有到叶鹏程手中,而且那两千块钱是米娅卖血得来的,又不知道她会有何感想?

    如同往常一般踏上去往超市的路,今的桐城被一股浓浓的浓雾包裹,每个人都是要戴着厚厚的口罩才敢上路,可是何挽歌一直关心何康的身体,所以并没有看气预报,但出门以后又不想回去,只好硬着头皮向超市走去。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被一个人偷偷跟踪了,“阿嚏。”何挽歌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赶忙掏出纸巾来擦拭鼻子,却是擦出一大片黑色的鼻涕。

    她抬头看了看气,自言自语:“雾气大了,真的是对身体不好,好烦,早知道就带着口罩了。”

    机会来了!身后的人突然暴起,刚刚转过身的何挽歌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是被一方手帕捂住了口鼻。

    迷魂香的味道,何挽歌鼻翼间出现熟悉的气味,上次被王仁越绑架的时候就是这种迷药,那么这次……

    何挽歌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身体已经慢慢变软,整个人向后仰去,黑色口罩之下隐隐看到身后人露出的诡异微笑。

    姐姐,这次,我们可要好好聊了。

    竭力的想要喊出声音,喉咙滚动却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在这片僻静的路上根本不会引起他饶注意。伸出手向后抓去,居然是让她成功的拽下来口罩,没想到何挽歌还有力气。

    身后的人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向后退去,是她?何挽歌的脑海中出现一个名字,但是转瞬变得模糊,不可能。

    确认何挽歌已经彻底被迷昏过去,身后的绑架者才是将她拖曳到一辆灰色宝马车上,车牌被有意蒙住,加之今日雾气之大,恐怕不会有人能够查出她的身份。

    将何挽歌如同烂泥一般随意的塞进后备箱,绑架者才是摘下再次戴上的口罩,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居然是黄蜜!

    根据那封信上的姓名和地址,黄蜜很快就查到了何挽歌的工作地点,而今来等她完全是巧合,本意只是来观察何挽歌的行踪时间,却歪打正着将何挽歌绑架。

    经历过一场绑架案的人行道并没有什么变化,浓浓的雾气依旧盘踞在空中,街角的百货老奶奶顶着灯光撑起门板,翘首等待着那个每向她微笑的姑娘,可是,今她注定不会再经过这里了。

    时间缓缓流淌,雾气慢慢消散不见,超市员工已经陆陆续续来到工作岗位,只有何挽歌依旧没有出现,老板焦急地在门前打转。

    电话也不接,米娅也是联系不上,难道不想要工资了吗?这么晚还不来,再过一个时如果还不出现自己就要报警找何挽歌了。

    这边的老板在担心自己员工不上班,而那边的何挽歌却是度过了迷魂香的药效,清醒过来。

    呜呜,好痛,这是哪里?痛,是何挽歌的第一个感觉,四肢百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长时间下来全都是酸麻无比。

    “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的好姐姐。”还未来得及看清楚身处环境,耳蜗便是传来一阵尖锐的女生,语气娇声娇气的但仔细一听还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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