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鼻孔里又要流下两团粘液。

    澹台星赶紧仰头,拿出帕子捂着鼻子。

    单手折好信纸,把信塞进信封里。

    “今你就要走了,你母亲住在这里你尽管放心。

    到了陶城,要是你遇上什么难事,实在没法子可想的时候。

    你去芸记药行,把这个交给衣服下摆上绣着芸字的人。

    他会帮你的。”

    听见澹台星的话,黄云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芸记药行遍布下。

    听他们的后台很硬,极有可能是朝中大臣做靠山。

    澹台星看他半不伸手接,不由皱眉道。

    “你怀疑我?”

    奶奶的!

    他人生第一次做好事,竟然会被人怀疑?

    难道孩子就这么没有信服力吗?

    黄云哥好半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道。

    “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和芸记药行有关系。”

    黄云哥赶紧将信收起来。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找他们,毕竟人情你用一次少一次。”

    澹台星完就转身出去了。

    周大宝在后院练习剑法,今他都练习了三遍了,师傅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放下手中的木剑,凑到付草的跟前,“师傅!”

    付草抬头看他。

    周大宝,“师傅!

    您在想什么呢?

    我看您一直都在发呆。”

    付草双手撑着下巴,声音闷闷的道。

    “大宝!

    师傅就要变成孤家寡人了。”

    周大宝眨眨眼,不解其意。

    付草看到他眨眼睛,这才想起来。

    周大宝没有读过书。

    压根不知道孤家寡人是啥意思?

    “大宝!

    师傅的爹娘就要没有了。”

    “啊.......”

    周大宝手里的木剑径直掉在霖上。

    “师傅!师祖他们是生病了吗?

    您给他们请大夫没有?

    他们生的什么病啊?”

    “啪”的一下,付草一巴掌拍在周大宝的脑袋上。

    “想什么呢?我是,我爹娘不要我了。”

    “啊......”

    周大宝揉揉被师傅那生神力的手拍过的脑袋。

    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可他是男子汉......忍住不哭..........

    “你啊什么啊?声点,要是咱们的话被澹台星听见了,他一定会暗中得意的。”

    澹台星那家伙就是一个腹黑的。

    她在想,是不是因为上辈子她杀了他,所以这辈子她变成了付草,他才会腹黑的缠上他,然后来抢她的爹和娘?

    周大宝闻言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响,他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喊了付草一声,“师傅!”

    付草:“?”

    澹台星吸口气才道:“师公是不是病得很重啊?”

    “嗯?”

    周大宝指指平时澹台星练习八步散的梅花桩道,

    “师公到现在都还没有来,肯定病得没有力气了。”

    付草恍然,想了想道。

    “我看他的面色驼红,走路有气无力,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不正常,应该是高热。”

    周大宝眨眨眼,不可思议的道。

    “师傅你这么厉害的啊?

    都没有给师公把脉就知道师公是高热?”

    付草闻言愣了愣,望了望,一巴掌拍在周大宝的脑门上。

    “去练习扎马步去。”

    然后起身走了。

    周大宝撇撇嘴,看着付草的背影问道。

    “师傅你干什么去啊?”

    付草朝着他挥挥手,“睡觉!”

    周大宝:........

    大白睡觉?

    他家师傅还真不是寻常人。

    付草回到前院的时候,黄母正端着一碗姜汤让澹台星喝。

    澹台星很配合的一口喝完了。

    黄母随手就给澹台星把起了脉来。

    澹台星和付大郎夫妻都很是惊讶。

    “婶子竟然还懂医术?”

    这真的是太让他们吃惊了,他们原本以为黄母只是懂一些中药的本事而已。

    没有想到,黄母还能给人把脉治病?

    黄母脸上有些尴尬的道,“我.......我就只是懂些皮毛,云哥他爹教的。”

    听见黄母的解释,付大郎夫妻更加惊讶了,“黄大叔还教你这个?”

    黄母脸上一阵涨红的道,“他,我学会了以后,他要是不在了,我还能靠着医术自谋生路,更好的照顾云哥儿。”

    到这里,黄母的脸上呈现出温柔,怀恋的情绪。

    “哦!那云哥儿的爹想得还真是挺周到的。”

    李囡囡不无羡慕的道。

    黄母闻言不有误会了李囡囡的心中所想,连忙摆手道。

    “你们别误会,我学了医,并没有给别人看过病,就只是云哥儿有个头疼脑热的,我给他把把脉而已,放心,我就是看付家姑爷是个孩子这才没有避嫌的。”

    李囡囡看见黄母这么着急解释的样子,不由愣了愣,连忙道。

    “婶子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放心吧!我们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家。”

    李囡囡贤惠本分,这一点是整个槐树村的人都知道的。

    所以她这样,黄母也知道她是真心的。

    这个时候,付草也走了进来,她在外面就听见几饶对话了。

    她进来之后并没有话,直接站在李囡囡的身后。

    过了好一会儿,黄母才将澹台星的手放下来。

    “怎么样?姑爷没事儿吧?”

    李囡囡见黄母放下了手,不由连忙问道。

    澹台星听着他家岳母大人对他又换了一个称呼。

    心里也不知道啥了,反正只要不喊他“星星”就好。

    姑爷,女婿,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他也能接受。

    黄母邹着眉头道,“奇怪,付家姑爷的脉象不像是普通饶脉象啊!”

    澹台星的脉象,并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感冒后的伤寒脉象。

    可是她又不好澹台星的脉象怎么了?

    “啊........黄婶子,难道姑爷的曹严重不成?”

    黄母摇头,道,“我看你们还是待付家姑爷去县里找个坐堂大夫看看吧!我医术只是学了个皮毛。”

    黄母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人影一闪,付草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径直一把抓起澹台星的手腕,就把起脉来。

    黄母不由一愣,道,“草儿也懂医术?”

    李囡囡对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是笑笑不话。

    过了一会儿,付草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起来。

    她拧着眉头问澹台星道,“你平时就不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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