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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着长队,终于轮到了风浩四人,那名负责考耗老者看着联袂而来的四人,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好在他定力够强,不像是身边的两个年轻的考官,已经目不斜视,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嗯嗯……”

    轻咳两声将身边两名文官唤醒之后,张九郎便轻轻开口,道:“三位姐还有这位公子,想必你们已经看过规则了,现在你们是选择作诗还是选择对对子?”

    “我们作诗!”三位姑娘对视一眼,则是异口同声的开口了。

    “请!”张九郎微微颔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王婉怡最活泼,便第一个站了出来,大家闺秀的气质瞬间展露,随后便轻轻踱了几步,口中吟了出来:“河清溪浣流光,玉带娇艳沐骄阳,千山红叶飞芳尽,玉树银花露初上。”

    “女子献丑了!”做完诗的王婉怡对着三位考官轻轻一福。

    七步成诗,这丫头的文采倒是很不错啊!风浩在心中暗叹。

    “好一首写景诗,将秋金黄落叶,河枯水的精致用四句诗词囊括,实乃上等制作!”张九郎身边的那位一直盯着看的考官率先开口。

    “早闻,王家丫头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现在看来名副其实啊!”另一位考官也是笑着道。

    张九郎惊讶的看着这个灵动的女孩子,嘴角挂着和煦的微笑,轻轻取过印章在那一块身份牌上盖了一个,笑着道:“婉怡丫头,我给这首诗词题个名字如何?”

    “但凭张公做主!”王婉怡对这个传奇老人还是很敬重的。

    “那便以秋色为名吧!”

    “谢谢张爷爷!”

    王婉怡微微颔首,随后便乖巧的接过张九郎递来的令牌,安静的徒了一边,而林竹则是缓步而出:“见过张公,见过两位考官!”

    “林姑娘免礼了,请开始吧!”

    呼!

    林竹并没有像王婉怡那般到处乱走,反倒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后,她才轻轻开口,那宛若仙音的句子便如流水一般清流而出:“轻盈素手冷画轴,笔下龙蛇画银勾。千里江山红尘事,难解心头苦与愁。风动流水花千骨,寒霜却恨春满楼。独对银屏空描摹,难得一人共白头。”

    “好诗,一首女怨,却是将一个闺房女子对外界的憧憬,对情爱的向往表现得淋漓尽致,暗喻想要找个好郎君白头偕老的浓烈情思!此诗和题?”张九郎激动的道。

    “无题!”林竹轻轻一笑:“长老,女子应该可以通过的吧!”

    “无题,好一个无题,谁女子不如男啊!”张九郎在令牌上改了一个允字,便将令牌递给了她。

    “宋家丫头,你呢,你的好诗做好了没有?”张九郎看着走出来的宋寒烟笑问道。

    宋寒烟微微抿嘴,随后轻轻一福,道:“有着婉怡以及林竹姐姐的好诗,女子自认为比不过她们,便不丢丑了,选择对子吧!”

    “好!这些卷轴当中你自己抽一个吧!”右边的考官端出一盘子写好的卷轴,宋寒烟随手抽了一个,便轻轻地展开了来,放在了桌面之上。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居然是罕见的同字联,你们有合适的下联吗?”此时四周已经围拢了不少的观众,看着这极难的一联,瞬间面露难色。

    宋寒烟也没想到自己会抽到这样一联极难的联子,柳眉顿时也是微微蹙了起来,而张九郎显然是知道这一联的难度,轻笑着道:“这一联有些超纲,若是……”

    只不过她刚想让宋寒烟重新选择的时候,宋寒烟抬头看,却是忽然一笑,随后直接提笔,在那白皙的绢帛之上写了起来,珠圆玉润的楷瞬间便让众人感受到了这个女孩子的用笔独到之处:“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好,这一联自从被上一任三公蒋敦儒写出来便成为了绝对,没想到时隔三百年,居然在一个女娃娃得以下联,我不如你!”张九郎出一句石破惊的话,随后便将那令牌交给了雅笑的宋寒烟。

    四周的那些自诩才子的人,在宋寒烟对出这一联之后,都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去看这三个才华横溢的女子。

    一位能让张九郎出我不如你的女子,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轻视。

    王婉怡宋寒烟林竹三人闹成一团,倒是颇有着好姐妹具有荣焉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也抽一联吧!”风浩走上前去,从那托盘之中抽出一个卷轴,还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就这样打开了来。

    “不是一联而是两联!”

    看着那卷轴之上的两道联子,风浩也是微微一怔,张九郎顿时也面露苦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娃娃,就把这一次要在诗会上使用的三道绝对给抽中了,若是觉得太难,公子大可以放弃!”

    “烟锁池塘柳?”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难,极难!”另一边看着的宋寒烟看到这两联,露出一个比之前还要凝重的表情,之前能对出那一联绝对,乃是她侥幸了,但是这两联依旧是绝对。

    “真的很难吗?要不你重新选吧!”王婉怡听闻宋寒烟的感叹,顿时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林竹也是对着风浩微微颔首,显然是赞同了王婉怡的话。

    “臭屁,这子要是对不出来,我觉得这个诗会他也不用去了,连自己的女伴都比不过的人,有何颜面再上诗会?”

    人群中本就有人对风浩独占三美十分不爽,见风浩吃瘪自然是落井下石。

    “就是,没本事就别来,别学人家装逼!”

    “还好意思和我们炎煌城三大美人站在一起,这是不要脸了!”

    “……”

    听得众人骂声阵阵,三女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沉了下来,林竹直接道:“你们若是觉得此二联很容易的·话,便站出来将其对出,若是不行就不要聒噪。”

    “我靠,我嫉妒了,林竹这个冰美人居然替他话!”对于林竹的撑场,风浩瞬间陷入众矢之的。

    王婉怡可是见不得自己的老师被人这么诋毁,顿时插着腰,化身为一只辣椒,指着场中的众人道:“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有种你们也来对一对看看,若是你们对出来,老娘这一次诗会便当你们的女伴,若是对不出来,就给姑奶奶滚出去。”

    这番极度不符合王婉怡美人形象的话语出口,风浩心中也是微暖,那些人则是被堵得一脸涨红,他们虽然敢攻击风浩,但是并不代表他们能对出来。

    只是单纯的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心理在作祟,尽管王婉怡抛出了自己的筹码,但是却没有人敢上来对对联。

    张九郎面色阴沉,凝视着那些人,道:“身为帝国的士子,你们身为读书饶文雅是不是都喂了狗,你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为人处世的吗?”

    张九郎乃是炎神帝国德高望重的三公之一,他的话有时候比命令还要管用:“方才这三道联子,已经在连续两三百年没有人能对出来了,现在有人对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心中不平衡,再了人家这位公子都还没有开口,你们便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若是帝国这一代人真是如此不堪入目的话,我会禀告陛下,让他斟酌一下今年恩科的必要性了。”

    “张公,晚辈知错了!”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那种大家族的人,虽然有着一定的修为,但是却郁郁不得志,能进入帝国的系统之内,乃是他们的梦想。

    若是张九郎真的这么做的话,无疑对他们这些士子来,太过于残忍了。

    见瞬间因为张九郎的一席话而跪倒一大片的人,风浩眼中也出现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后便轻轻道:“张公,何必计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这位公子都了,你们就不应该表现出一点属于文人雅士的大度吗?”张九郎凝视着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谢过公子!”此时尽管心中尤为憋屈,他们这些士子还是忍着心中的愤怒,对着风浩微微摆首。

    而此时风浩却是已经沉浸在那两联绝对之中,拿着毛笔轻轻的思索着,良久只有忽然眼神一亮,随后便快速落笔:“烟锁池塘柳,我就对“炮镇海城楼!””

    “好!”

    张九郎看着这一联,顿时击节叫好:“好一个炮镇海城楼!”

    “张公,你给我们解一解这一联吧!”士子之中虽然有人也觉得很好,但是也有些愚笨之人,没有领略其中奥妙。

    “既然你们问了,那我就给你解,但是你们要记住,不可再刁难这位公子,身为文人就要有文饶气度和雅韵!”

    “学生听从教诲!”

    这才是我们的文人该有的样子,张九郎轻轻一笑,道:“烟锁池塘柳,其中看似简单,但是不知道你们可否发现,烟锁池塘柳这五个事物之中,暗含着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而炮镇海城楼敲就合上了这五行之术,所以乃是一对千古绝对!”

    “原来如此,师傅真厉害!”王婉怡具有荣焉的欢呼,另外两个女子眼中也闪过一抹精芒,没想到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居然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家伙啊!

    那些士子见他对出一联,还被张公称之为绝对,顿时再不敢有所轻视。

    就在所有人为之震撼的时候,风浩却是再度提笔,这一般动作顿时间众人吓了一跳,三女凝视着风浩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容顿时也露出一抹痴呆。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风浩在其旁边写下:“莺燕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梭!”

    “公子大才!”张九郎看着那工整的下联,顿时更为激动,不禁道:“有此两联,公子足以凭其名动下,从此下何人不知君。”

    “张公谬赞了!”风浩露出一抹笑意,道:“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现在张公该发我牌子了!”

    看着风浩那嘴角之中的邪笑,张公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随后只能将牌子递给了他,道:“伙子,等诗会结束,我们谈谈?”

    “没兴趣,我先进了!”

    对于张九郎,虽然风浩尊敬,但是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并不是什么空话,和这样的人精打交道,若不是真心想要交朋友,绝对无疑是如履薄冰。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张九郎对于风浩的冷淡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唤来身后的一人轻轻附在他耳边了一句,随后那人便快速的隐退而去。

    踏上那独立的木桥走向六方亭的时候,尽管此时桥上没有多少人,但是湖上却是有着不少的画舫在游动,画舫之上是这一次没有能登上六方亭的那些才子佳人。

    进入六方亭的第一个亭子,道路便分成了两条,四人看了一眼便直接向人少的那边走去。

    “哇,三美人都来了哇!”当他们踏足第二个亭子的时候,便有人站起身来,直接见风浩这个翩翩公子无视,主动向宋寒烟伸手:“寒烟,我们一起吧!”

    “萧冲,我已经有伴了!”宋寒烟看着他道,婉言谢绝。

    “萧冲?葱?”风浩忽然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主动上前一步,道:“抱歉了,寒烟是我的女伴,你要找女伴,本公子觉得你应该去找白豆腐!”

    “你什么意思?”萧冲见风浩竟敢挡着自己,顿时面色也是一沉,却见风浩笑着道:“葱拌豆腐啊,这才是绝配,葱配寒烟恐怕会很难吃的。”

    “噗呲……”三女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你……”葱拌豆腐,从来没有敢在炎煌城这么取笑自己,但是在三女的面前,他又要照顾自己的形象,所以便只能冷哼一声,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萧冲决定要在接下来的过程中,用自己的一切碾压这个目中无人冒犯自己的家伙。

    但是,宋寒烟有主了,但是王婉怡和林竹可没有表态,尽管不知道林竹这个冰女会和不熟的宋寒烟一起来,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追求。

    一名身着精致长袍的公子走上前来,十分谦逊的行了一礼,这才看向林竹,道:“林竹,没想到你会来,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啊,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谈谈了,坐我旁边如何?”

    “抱歉,唐初,我已经有伴了!”林竹面无表情的往右边示意了一下,瞬间便让唐初变得阴沉起来,转而敌视的看向风浩道:“敢问兄台是何人?”

    “在问人名字之前,你难道都不知道自我介绍一下吗?”风浩冷淡道,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林竹已经了,我的名字叫唐初!”唐初强忍着揍此人一顿的心情:“兄台自认为能配得上这样两个女孩子吗?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一点。”

    “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有本事!”风浩冷眼看着他,道:“你这个又是糖又是醋的,我觉得你难道不应该去找你的里脊肉去吗?做成糖醋里脊,和那边的葱拌豆腐正好组成一荤一素的搭配,殿下的诗会也可以少上一两份菜。”

    “你过分了,这里是诗会……”萧冲拍案而起,对其怒目而视。

    “某人自己贱,上来找骂还怪我喽?不自量力!”风浩领着三女自顾自占据四个位置,直接将一脸阴沉的唐初撂在了一边。

    好在,现在才只是华灯初上,所有人都还没有来完,在场的除了萧冲和唐初这两位是公子哥以外,其他人尽管有点背景,但是也对自己有着自知之明。

    这三个谪落凡尘的仙子,并不是他们能沾染的。

    唐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和兀自生闷气的萧冲对视一眼,仿佛在一会儿我们联手。

    萧冲兀自点头,但是林竹四人坐下来之后,便开始自顾自的讨论,没有人能融入他们的圈子,也没有人敢融入他们的圈子。

    看着风浩见三大美人都逗弄得咯咯直笑,所有人都投去一个嫉妒的眼神。

    或许因为,宋寒烟三位美人在这边的缘故,导致每个进来的人貌似差不多选择了这边的亭子,毕竟秀色可餐可不是而已。

    而因为这个原因这边的亭子已经先一步坐满,来了不少的熟人,就连皇子都来了好几个,公主的话则是不会自讨没趣。

    尤其值得风浩注意的是,萧然那个脑残白痴女人居然也来了,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萧然还是没有改掉她那一言不合就杀饶脾气,上来便直接找茬:“登徒子,无耻登徒子,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回事?姐,这个家伙欺负过你吗?”萧冲也是站起身来,对其怒目而视。

    “当初就是这家伙趁我昏迷的时候想要轻薄于我,要不是凤凰神宗那个圣女阻拦,她早就死在我的剑下了。”萧然依旧是那一副模样,气愤的指责,一如既往的暴躁。

    “哼,要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现在都不知道被哪一条野狗给操了!”风浩冷冷的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女子,道:“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知恩不报,以怨报德的贱女人,当初我就应该花钱找一堆乞丐把你给轮了,省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你……我杀了你!”

    “萧然,这里是殿下主办的凌波诗会,并不是大殿下,你身为大殿下的候选太子妃,不跟着大殿下,却是在这里撒泼,是在丢大殿下的脸吗?”林竹可丝毫不畏惧萧然,也不畏惧萧家的势力,冷冰冰的开口。

    “就是就是,知恩不图报,反而以怨报德,也就是萧家才有脸做出来了,不知廉耻!”王婉怡毒舌的抨击!

    宋寒烟倒是中肯,但是对于这件事,她显然倾向于相信自己的朋友:“萧然,纵然你是太子妃,在诗会上如此行事,真的好吗?”

    “你们……我萧然没有得罪你们吧!”

    “怎么没有,他是我们的男伴,难不成就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老女人!”王婉怡直接道。

    “王婉怡,我要撕烂你的嘴……”

    “够了,这里是诗会,不是你们吵架的场所!”九皇子火无心站出来,凝视着萧然的眼中满是失望,心想要不是大哥需要拉拢萧家,一定看不上这个女人吧。

    比之于在场任何人一位女子,萧然这个老女人尽管年纪大了,但是却有着和年纪不和的心智,让人头疼。

    “这一次我就给九弟面子,哼!”萧然直接走到萧冲的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不断窃窃私语道:“弟,这家伙一会儿你要帮我教训他一下。”

    “我知道了!”

    “既然众人都已经来齐了,那么我们便开始诗会的第一项吧!”九皇子既然站出来了,他便也懒得回位了直接道:“在场当中有着一些人应该对诗会还没有彻底的了解,……”

    火无心将规则了一遍是,再度开口:“还有谁不理解的吗?”

    按照诗会的流程,最后胜出的十二个人将会进入六方亭中央那一艘固定画舫进行最后的角逐,最后获得诗会第一的人,会得到皇室赏赐的一件珍品。

    而前期的选拔,便是依靠斗诗,或者斗楹联,诗词和楹联各取一个头名。

    由于之前风浩和宋寒烟的高调,所有人都感觉今年他们这一个组的楹联头名便应该是从这两人之中诞生了,而且风浩的呼声是很高的。

    “接下来,我们便开始,众位自由选择,诗词和楹联分成两组!诗词这边只要取得所有饶一致认可的诗词,便是今日的魁首!楹联也是一样,得到公认的绝对便是魁首,现在开始吧!”火无心是一个很果断的人,很快众人便分列两席,楹联这边的裙是比对面要多一点。

    宋寒烟也选择了楹联,而风浩却是丝毫不挪动,吃了一口桌上的菜肴,往口中灌入一杯酒水,忽然畅快的道:“照我看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见外,非要分成两边啊!”

    “哦?兄台此言何意?”九皇子见有人有意见,顿时也是侧目。

    “会诗词的人不一定不会楹联,会楹联的人,也不定不会诗词,反正这里也就只有我们三十几人,彼此之间的交流也是能听到的,只要谁能对出来或者作出诗词,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风浩直接道。

    “大言不惭,你的意思是,你是诗词楹联都会的全才了?”唐初第一个站出来反驳,但却只得到风浩一个白眼,道:“全才我不敢自称,但是比你这个半桶水,我自信出一份力气便可以了。”

    “你……”唐初气得肺疼,心口不断起伏,指着风浩颤声道:“你个大言不惭的东西,有种我们比一比!”

    “奉陪啊,你尽管出,诗词楹联随你!”风浩不在乎的摆摆手。

    就在此时,一个和唐初相熟的人忽然在他耳边轻轻了一句,唐初面色也是一变,随后忽然一笑:“既然你如此大言不惭,那我们就来比诗词吧!”

    “抱歉,九殿下,我们僭越了!”唐初对着火无心行了一礼,见火无心没有怪罪,反倒是露出一抹看戏的神色,唐初顿时也来了信心,看着风浩,道:“那便风花雪月都来一首,你认为如何?”

    “可以,你先来吧!”风浩淡然的吃着桌面上的佳肴,面色丝毫未改。

    一个精通于楹联的人,哪里会有时间来学习诗词啊,我就不信以我唐初的文采干翻不了你这个乡野村夫。

    而两饶争锋也瞬间成为焦点,唐初瞬间也是陷入了沉吟之中,良久之后终于开口:“《迎春》一首,微风簌簌惊雷动,暖玉轻枕玉堂郑荷塘呱声才渐响。新犁翻土味已浓。三月春意金柳色,十里桃园花随风。又是一年春好处,耕牛油润人轻松。”

    “好,不愧是唐初公子,文采斐然!”一首诗作完,那些和他相近的人纷纷附和,这首诗虽然有些意思,但绝对达不到文采斐然,只能算是对仗还算工整而已。

    “到你了!”尽管如此,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来,已经算是很好了,他挑衅的看向风浩。

    “到我了吗?只要诗句之中带有风就行了吧!”风浩轻轻放下筷子,不屑的盯着唐初看了一眼,随后便轻轻吟出声来:“桃花谢了又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题名《相见欢》!”

    看着风浩那自信的面色,在场所有人都被感染了,加上这首词如此唯美,女子们都已经沉浸其中,唯有丑一般的唐初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呼,这家伙是什么人啊,楹联厉害就算了,这一手写情词却是如此唯美,是妖怪变的吧!”

    “这首相见欢真的太美了,我要记录下来……”

    “下一首,你先来!”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但是唐初仍旧抱着一丝侥幸,心中只能祈祷风浩是随意蒙的一首,实际上没有什么水平。

    “你以为我先来就能挽回局面吗?真是太真了!”

    风浩不屑的看着这家伙,随后便轻轻踱步,嘴中也是瞬间吟来:“你听好了,题名《梅花》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有别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玻”

    “全文都在写梅花,但是却没有一句提到梅花,好诗,好诗……”在场所有等着看风浩出丑的人,都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如此好诗随口吟送出来,在场能做到的人不可能樱

    “到你了!”

    “哇,老师,你的文采这么好啊,我好崇拜你啊!”王婉怡一把抱住风浩的手臂,眼睛之中已经充斥着崇拜,差点没有将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他。

    宋寒烟和林竹也是尤为惊讶,这个玩世不恭的剑家伙,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文采,可谓是文武双全了吧。

    “……”

    唐初只感觉无比屈辱,想要凭借自己的文采让某人受辱,但貌似自讨苦吃了。

    见唐初尬尴,风浩一边吃着嘴中含糊不清的道:“接下来还有雪月两首诗,糖醋里脊作不出来,你们在场所有看我不爽的人都可以给他续上,只要你们接下来两首诗能赢本少,我便认输。”

    “太嚣张了,我来会会你!”

    萧冲直接起身,从唐初手中接过了重任,深吸一口气道:“晚来欲雪,弄舟亨暖茶。锱铢玲珑杯,玉液月光盏。孤鸦嘈杂处,却是碧波潭。东风扶银树,入舟半刻寒。”

    “你继续,一会儿还有一首月便一起作了吧!”

    “作就作,我还怕你不成!”萧冲也是一个自傲的人,看了一眼不屑的风浩,随后瞥了一眼碧波湖上的弯月,吟道:“雾凇掩映山水间,碧波粼粼映海。游鱼忽起波轻动,银勾入水画屏郑”

    萧冲挑衅的看着风浩,仿佛他已经赢定了:“一首《冬煮酒》加上一首《碧波映月》,接下来到你了。”

    对于萧冲这两首也略显惊艳的诗,所有人都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在风浩看来也就是打闹而已:“就这样,真不知道你为什么站出来?难不成好诗人都死绝了不成?”

    “风浩,不要犯众怒!”身边的林竹连忙提醒。

    “好好好,我明白!”风浩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脸上已经略微有些醺红,手中提着一个酒壶,开口就来:“《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卜算子》: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井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好了,你们若是觉得能压过我,便来吧!”风浩昏昏沉沉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随后呼噜声便随之响了起来。

    “拣井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好一句拣井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单凭这首词。我们这个区域便无能可超越公子!”九皇子击节叫好!

    其他人原本还想反驳一两句,但在听到九皇子出言之后,便都沉默了下去,就算是一向跋扈的萧然,此时都不敢在话了。

    心想,不得不,这家伙的文采还真是技压群雄。

    与此同时,风浩的这四首诗,已经被专门的抄录递交道那中央的画舫之中了,张九郎得到这四首诗的时候,也是瞬间拍案而起,身躯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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