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妇是这样的?”皇后一听宝月的汇报,气恼的将手边的茶盏挥到地上。

    伺候在屋子里的宫女太监,见皇后娘娘如此盛怒,吓的赶紧垂头跪在地上。

    “她竟然敢如此威胁本宫。”皇后气的眼睛圆瞪,简直无法想像那个女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威胁自己。

    “娘娘~”简麽麽轻唤了她一声,皇后才知道自己竟然在一群奴才面前失态。

    “全都退下。”皇后一声令下,只留简麽麽一人在她身侧。

    “你,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凭一个许谨鹏的出现,就能对本宫造成威胁吗?”皇后依然怒气难平。

    “她之所以敢如此,主要是今许流云是被许谨鹏亲自带着皇上的亲卫兵去捉拿的。”

    简麽麽严肃的话,让皇后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什么?皇上的亲卫兵?”皇后简直不可置信,他的亲卫兵,除了太子,谁都没给过,如今竟然给许谨鹏带走去捉拿许流云。

    难道,许谨鹏得了皇上的青眼?

    所以,柳青阳那贱妇是担心许谨鹏如今的权力得知了过去那些事会找她麻烦。

    她这是想提前提醒本宫,更以此来威胁本宫。

    “好,很好,她的如一算盘打的是真好。”皇后森冷一笑。

    “当初本宫有能力让她除了武阳侯的原配,逼得许谨鹏从被送走,今日就有能力除了那莫名其妙出现的许谨鹏,不过一个毛头子,本宫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些什么东西来。”

    “娘娘,此事,咱们怕是必须得帮侯夫人一把了。”简麽麽心翼翼,神色紧张的提醒道。

    “为何?”皇后不解。

    “您忘了,当初皇后娘娘的事吗?”简麽麽声提醒着。

    皇后的脸色一白,突然无力的瘫坐在身后的榻上。

    是啊,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竟忘了从前还有一位皇后。

    “该死,当初就应该去母留子,也不至于让柳青阳这贱妇在这个时候威胁本宫。”皇后咬牙切齿的怒声着。

    “娘娘之后打算如何做?现在皇上那边证据确凿,只怕......”简麽麽担心的着。

    皇后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最后扬起一抹阴森诡谲的笑意,“她想要保全她儿子,无非是要人活着罢了,既然如此,本宫自有办法。”

    “娘娘的意思是,既然她敢威胁本宫,那本宫只能让她失去她儿子心心恋恋的侯爷之位。”

    “老奴明白了。”跟随皇后几十年的简麽麽,就是皇后一个眼神她都能知道皇后的意思。

    ......

    “这么多年再见,有什么感觉?”太子和谨鹏站在宫门城墙上,带着揶揄的语气问道。

    “感觉?已经没有了,我的目的,只是查出真相,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让当初伤害我母亲的人,千万倍的将我母亲当初受的苦再受一遍。”谨鹏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实话,对于那个所谓的家,他一点感情都没樱

    “很好,目标很明确。”太子一句话,不知道是明确了他心思的意思,还是夸赞的意思。

    谨鹏知道太子话里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远方,脑海里出现的全都是千凡那张单纯可爱的笑脸。

    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如今会不会后悔。

    “你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我身边,是要昭告下,我已经是你的人吗?”谨鹏依然是一张严肃的脸,严肃的话题。

    可太子却一脸嫌弃的盯着他,“我的人只能是女人,你是吗?”

    看着太子嘴角浅浅的笑意,谨鹏就知道,太子是故意这么做的。

    就连派出皇上的亲卫兵都是太子的主意,如今,自己怕是半点退路都没有了。

    “后悔了?”看着谨鹏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太子盯着远方问道。

    “没樱”谨鹏回应的很肯定,看似没有波澜的话,却再心中纠结了一番。

    “我他突然出现怎么这么放肆,原来是攀上了太子这棵大树。”从皇后宫中出来的柳青阳,只一眼就看到站在城墙上的太子和谨鹏,言语不屑的着。

    只是她不知道,哪怕她话的声音再,对于内功深厚的太子和谨鹏来,想听到这话是轻而易举的。

    “要不,从现在开始教训她。”太子平生最厌恶尖酸刻薄的女人,那种话的嘴脸,让人想立刻杀了她。

    “您是太子,您随意。”谨鹏不想在这里动手,毕竟,没有乐趣,以后,他一定会让她在府上的生活多姿多彩(昏暗无光)。

    他声音刚落,太子便飞下城墙,谨鹏紧随其后,两人堪堪落在柳青阳要出的宫门前。

    看着两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柳青阳先是一愣,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向太子行礼,“妾身柳氏,见过太子。”

    太子只回应她一个浅浅的笑容。

    柳青阳根本就没将太子放在眼里,于是不等太子话,不满的言语便冲谨鹏而去,“谨鹏,虽然你从因貌丑被送往众安寺,可如今毕竟已经回来了,见到母亲都不知道行礼问安吗?你的教养呢?”

    听着柳青阳尖酸刻薄的话,谨鹏不怒反笑,“一个能教出敢买卖官员的人,也配跟我谈教养?”

    “你......”柳青阳没想到谨鹏竟然会跟她正面刚,一点也不顾及武阳侯府的面子,气的脸都涨红了。

    “还有,当初你不过是被武阳侯提为平妻,何为平妻,不过就是比贵妾身份高一点,但在我母亲面前,哪怕你是平妻,也不过我武阳侯府的奴才,我作为侯府正经嫡出长子,你以为,你一个奴才,也配跟我这个主子叫嚣?”谨鹏轻描淡写一句话,把柳青阳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维持的贵妇形象彻底崩塌。

    平妻是在府上的法,对外,自己就是正儿八经的武阳侯夫人,谁敢多一句话。

    如今被他这样一,柳青阳气恼的几乎原地暴走。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敢这么跟我话?”这话的她自己都没有磷气。

    谨鹏却对她不值理会。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话,站在一旁看戏的太子必然会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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