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并没有想要惊动地,可能她的医术在这个时代的确太匪夷所思,可传言也就罢了为什么会针对到这个地步?

    白初若问道,“我是不是得罪谁了?怎么总有人来找麻烦?”

    “我想大概是吧。”孟扶尤沉吟了一刻道,“虽然现在坊间对你的流言要好那么一些,可是仍旧来势汹汹,对方还没停下针对你。”

    “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不开医馆了?整就想着对付我?”白初若问道,“我每也就给一二十个病人诊病,应该影响不到他们啊。”而且她从一开始就很低调了。

    “……据我所知,民间有一个岐黄会,是专门为大夫开设的一个盟会,我回头托人去里面问问是什么情况。”孟扶尤道。

    “那多谢表哥了。”白初若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会,但是若是有这样的组织想要打听什么就容易多了。

    孟扶尤没有久留。

    白初若去看了看大田,然后吩咐良信等人如何照顾大田。

    大田忍不住问道,“白大夫,我兄长他们现在如何?”

    “做病人就要少操心,你不要管那么多了。”白初若道。

    “……”大田沉默。

    白初若去到后院,开始研制更好的给大田做化疗的药和方法,她没有仪器只能依靠仅有的医疗手段帮大田。

    傍晚时分,孟扶尤又来了。

    “表哥,你此刻来,莫非是岐黄会里打听到什么了?”白初若问道。

    “是啊,若若好生聪慧。”孟扶尤笑道。

    “这么快?”白初若惊讶的问道。

    “当然,去问几个问题能要多久?”孟扶尤笑问道。

    “那是什么原因针对我,你知道了么?”白初若问道。

    “你的猜测没错,你开医馆以后抢了人家生意,无形中得罪了人。”孟扶尤道。

    白初若暗道果然,因为她压根想不出来得罪了谁,知道她开医馆的也就是自己人,就是因为怕惹麻烦她一直低调,并且对白家都没有透露半个字,毕竟那边二房全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开医馆碍着谁了?难道他们不开医馆吗?京城这么多医馆为何针对我?”白初若生气的道。

    “别生气,这很正常。”孟扶尤安慰她道。

    “我真是想不通,开医馆也不是做生意呀,这是治病救人!他们怎么就和我过不去了?”白初若觉得这些人不配做医者,一点医德也没樱

    “诶?有些大夫可就把开医馆当生意做了。”孟扶尤道,“所以我这个其实可以理解。”

    白初若当然知道无论在哪里都有这样的为了钱什么都干的人,可是她就是气不过,你要做你的生意你就去做,老跟她过不去干嘛呀?

    孟扶尤见她脸儿气的鼓起来,笑道,“没事,我明就派人去打点。”

    白初若闻言,眼神立即像刀子似得盯着他,“打点?你又想替我给钱?”

    白初若着就站起来了,她更加生气了,“表哥,你以后不要来了!什么打点也不需要!”

    “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呢?你不想解决事情么?”孟扶尤问道。

    “解决也不是这样的解决的。”白初若气呼呼的道,“我不需要打点,我就这样!这医馆开的下去就开,开不下去就算了,我不会向他们低头的。”

    “其实打点一下也没有什么,其他医馆也是这么做的。”孟扶尤道,“据我所知,如果不让岐黄会出面,有一些黑医馆就会一直找事情,倘若愿意给点好处岐黄会,岐黄会自会出面替你解决,如此一来就会省了不少麻烦事。”

    “我再一遍,这医馆能开就开,开不了我就不开了!我绝不会做这些事和他们同流合污。”白初若道。

    孟扶尤顿了顿,他明白白初若的意思,可是若是如此执着根本就做不成生意,这是他多年来总结出的道理……他以前也是执着又倔强的,可是每次都是一败涂地,后来他妥协了才有了如今这样的成就,有的东西你知道它是错的可是却必须去错下去,有的东西你知道它是对的可却没法坚持下去。

    孟扶尤陷入沉思,他望着白初若也不知道如今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我话重了么?”白初若见他不话声音终究是温柔了些,她虽然想要和孟扶尤保持距离,可是实话孟扶尤的确给她帮了不少忙,她的确是太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分担了。

    “没有,你的对。”孟扶尤笑了笑道,“是我错了。”

    “……”白初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心疼,孟扶尤完全变了个人,从前执着有追求的他变得圆滑又果断了,但是却少了些什么,“你没错啊,你也是想帮我……”

    “但你得对,咱医馆开不下去就不开,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去妥协。”孟扶尤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当必须去妥协的时候那一定是能力撑不起梦想的时候。”

    “有那么一点道理可不完全对,有时候执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定哪一就梦想成真了呢?”白初若柔声道。

    就在这个时候,假扮血月的慕容九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面罩下,慕容九卿眉头轻蹙,“哟,这不是表少爷么?”

    话音落下,慕容九卿一跃而下,冷声问道,“这么勤快的来,真的让人想入非非。”

    “你阴阳怪气的又在什么?”白初若没好气的问道,“我表哥来怎么不行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慕容九卿道,“当然有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白初若忍不住反问道,“怎么我什么事你都要管着?”

    “王爷管不聊,属下自然要代劳。”慕容九卿道。

    白初若不想和他费口舌,“你信不信我回去叫慕容九卿赶你走?”

    慕容九卿冷笑,“你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孟扶尤早就看不惯此人,“听你是王府的护卫?”

    “怎么?孟公子有何赐教?”慕容九卿道。

    “做护卫就要有做护卫的样子,注意自己的分寸!屡次越矩不是一个合格的护卫!”孟扶尤道。

    慕容九卿闻言笑了,冷笑。

    慕容九卿大掌取下腰间的佩剑,摸了摸剑柄,“那么孟公子又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分寸在哪里呢?”

    孟扶尤眉头深深皱起,他很想回他几句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回,毕竟他是心虚的所以他不敢,他暗骂自己仍旧如此懦弱,如果他不是这般优柔寡断这结局可能就不是如今这样。

    慕容九卿将剑柄握住,拔出长剑,“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家王妃,你以为你配合我这样话么?”

    慕容九卿莫名散发出来的怒气,以及深寒的杀意使人不寒而栗。

    白初若隔着他脸上的面罩都能想象出他冷漠的神情,她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他拦住,“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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