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鸢悄无声息地住进了国公府。苏木怀孕的事本也突然,在国公府也没打算多住,不然也赶不上第二日中午夏侯鸢过来。

    她当晚上和盛春完自己的打算后就想走了。结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回更不好走了。

    夏侯鸢直接用皇后的身份,让她和艾都在国公府住下,牺牲一下个人时间,来陪她这位无上尊贵的皇后。陪娘娘解闷,毕竟娘娘的身体现在很不好。

    夏侯誉根本不在意夏侯鸢的以身份压人。

    若不是苏木还不想把脸皮彻底撕破,她早就被夏侯誉带回自家好生养身体去了。也不至于跟她在这陪假笑。

    大概是心理原因,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就一直犯困,人懒得简直惊为人,恨不得两句话的空当就睡着了。

    如果是在王府,在家里就好了。也不会出现这种事,困了还得和夏侯鸢聊。

    她觉得,她有些后悔了。不能再继续放任夏侯鸢下去,她想折腾人,她可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况且国公府有盛春也有艾,(夏侯衍这次被关在了国公府禁闭),偶尔夏侯青还让自家姑娘夏侯翎过来待会。她也不是一个陪着聊的人都没樱

    苏木这般想,便打算等今儿晚上夏侯誉从校池来,吃过晚上就带她回家。

    反正这些话都让夏侯誉,她就在旁边老实等着结果就成了。

    午饭后,她还没睡一会儿。门外就有人过来叫人,被弦月拦住,但那丫鬟的声音不,还是把她给吵醒了。

    “海棠,怎么回事?你瞧瞧是谁在外面。”

    在一旁正看苏木交给她的书的海棠立刻放下书,去外面看了。

    不一会,弦月和海棠一起进来。“王妃,是皇后和老夫人叫你。”

    苏木蹙眉,“母亲?”

    “嗯。也不知道什么事,非得大中午的来江…她们感情肚子里没迎…”

    “月!”苏木严厉地打断了弦月不满的喃喃,“什么话都往外,越来越没分寸了!”

    弦月撇嘴,“我也是心里气不过啊。真的是,明明知道王妃你最近身子乏,还得一到晚陪着聊话,这会儿竟然连午觉都睡不了了!”

    海棠也跟着声嘀咕,“是啊王妃,太医也你这段时间得尤其注意身体,能不动就不动的……偏偏王爷每次问你,你却什么都不。”

    苏木知道她们俩是为她好,是担心她身子出问题。可人生在世,哪里能事事如意的,总得有这些那些不顺心,才是生活。

    她现在已经够幸福了。有疼爱自己的丈夫,且身份尊贵,有权有势,现如今又有了孩子,不过是大姑姐不让人省心些,没什么受不住的。

    再,她也已经做好了打算,今儿晚上就回去。

    只剩一下午了,没什么不能忍的。

    “准备水,我洗个脸,收拾一下就过去。”

    弦月和海棠面面相觑,最后无奈地叹气,各自准备去了。

    虽然苏木收拾的速度很快,但到盛春院子的时候还是过了两刻。屋里没有外人,丫鬟们都被遣到了院子里。正声互相聊。

    苏木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你们俩也在外面待着吧,找个背阴的地方,别晒成黑土啊。”

    她调侃了两句,才叫弦月和海棠不怎么高心脸重新有零笑意。

    苏木进去关了门,冲着盛春福了福身,盛春忙抬手让她不用多礼了,坐下听着。

    苏木起身,又冲夏侯鸢福了福身,夏侯鸢这次从皇宫回来,气派拿得很好,反正没有什么客气的,“弟妹不用多礼,在家中,便把我只当成长姐看吧。”之类的话了。

    苏木也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保持安全客气的距离挺好的。省的她得担心自己捷越。

    夏侯鸢点点头,示意她平身。她这才叫艾帮忙扶着到一边坐下了。

    “母亲,不知道您叫儿媳有什么吩咐?”

    艾道:“二嫂,坏了你的午休是我的问题,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苏木好奇地看向艾,这才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俨然是哭过了。

    “你这是又……”跟夏侯衍吵架了?还是被盛春骂了?

    艾抽泣两声,才哑着嗓子轻声道:“二嫂,我做错了事……叫咱夏侯家丢人了。王爷气急,要将我休了。”

    苏木迷茫,“你做什么了?”为什么做错了,还要把她叫过来?帮忙想辙出主意?

    艾犹豫了下,还没话,盛春就先开口了。

    “艾瞒着长安调养身子,被长安瞧见了。长安这些日子再也没碰她。”

    苏木登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脑门溢出汗来。怎么这事也能被发现?这个艾啊……

    “可这也不算丢咱们家脸吧?你想为三弟生个孩子,为咱们家绵延子嗣,这是好事啊?便是三弟不乐意,有父亲母亲,有我们都支持你,他也休你不得。”

    “就是这事……”艾又哽咽起来,擦着眼泪道:“我知道大家都向着我,可王爷他太生气了。就算不休了我,以后也再不可能碰我了……二嫂,你,你王爷不碰我,我就算把身体调养好了又有什么用啊……二嫂,你可得帮帮我,帮帮我啊。”

    苏木无语,听着她这意思,总感觉造成这情况,是她的过错似的。

    难不成她让她别喝药,调养身子还有错了?她自己没能把事情做好,让夏侯衍发现了,那有什么办法。

    苏木眉头皱了皱,虽然不舒服,但也没什么。她看了同样皱眉的盛春一眼,又瞥了眼嘴角微翘,意味深长的夏侯鸢,心里微微叹气。

    至少盛春是通透的,至少看了出来。那就好了。

    “如今你们俩这关系,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缓和的。唯独孩子是最关键的。”

    苏木很是老成,带着无奈的语气。

    “你也知道三弟可能不再碰你,事已至此,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干脆铤而走险吧。”

    艾含着泪看她,“二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放心,不是性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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