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气笑了,大哥喂,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已的能力?

    她走到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一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眼,一副看相老夫子的神情,“骆诚哥,我细看你五官,你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别到县城买房子了,到临安买房子,也是不在话下的。啊哈,住一套,租十套。做临安包租公,每睡着拿钱。苟富贵,莫相望哦。”

    “尽逗我呢。”骆诚皱着眉头。

    “没有没有,真的真的。”李娇娘两眼晶晶亮点头,心中冒出一个生财的法子来。

    这时期的房价这么贵,各城中的百姓们大多租房住,要是她赚上足够多的钱,到城里买一堆房子,做包租婆,岂不妙哉?

    李娇娘眯着双眼,看着屋顶憧憬着未来,骆诚已经摇摇头走开,挪桌子扫地去了。

    他实在理解不了,她一个深闺里出来的姐,住在农家,穿破衣吃粗饭,为什么成乐呵呵的?

    他一辈子都买不起房,只能住木屋,她竟一点都不悲伤。

    奇怪。

    ……

    两人一起合作,将屋子清扫好。

    时间转眼间,又到了黄昏了。

    家里有米面,还有前晚上腌制的半只兔子。

    李娇娘大厨,今晚做了香椿炒兔肉丝和清炒蘑菇,主食是米饭。

    吃完饭,就到了入睡这一环节了。

    李娇娘哼着曲愉快地洗浴去了,骆诚犯愁了。

    在没有办婚事之前,骆诚可以找借口去向二宝家睡,但今之后不能去了。

    再睡门板吧,他如是想着。

    帮李娇娘倒掉了洗浴水,骆诚了句“早些睡”,就去拆门板去了。

    李娇娘站在卧房门口看着他忙,噗嗤一声笑了,“这新床真的很宽很结实,我试过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骆诚:“……”

    “我在上面跳了跳,,一点声响都没樱”

    骆诚黑着脸,“……”

    呵呵,李娇娘转身,不解风|情的男人啦。

    布置一新的卧房里,是李娇娘一人睡。

    堂屋里的门板上,是骆诚睡。

    两人相安无事各睡各的。

    明明是新床,李娇娘却睡不踏实,蚊子闹的。

    前两下雨冷,不觉得有蚊子,出了一半的大太阳,蚊子一下子钻出来了。

    嗡嗡嗡嗡,没完没了。

    想念前世的驱蚊片啊。

    李娇娘叹了一声,拿衣裳裹着头,睡。

    骆诚听到她的叹息声,还有手拍巴掌的声音,猜测是蚊子闹的。

    他坐起身来,想了想,悄悄走出了屋子,打开火石,在屋后的一丛草里寻了起来。

    片刻后,他捏着一把草回来了。

    又寻了个捣药罐子,将那些草全都捣成了汁,然后,他将草汁倒在几件旧衣上。

    骆诚轻手轻脚走进卧房,将几件旧衣放在李娇娘的身侧,又轻轻离开,接着睡。

    快亮时,骆诚又走进卧房,去取那几件浸了草汁的旧衣。

    刚将手伸手床上,李娇娘醒了,她眨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着骆诚,“你怎么在卧房里?”又见他只穿着短衣,“昨晚在床上睡的?”

    骆诚:“……”好像……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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