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甘心跑走了。

    骆诚冷笑,“让他们找,这是我在后山抓的野猪,他们找了证人也证明不了。”

    李娇娘想到骆诚撒谎的事,笑眯眯问他,“骆诚哥,你不是,去帮牛二叔插秧了吗?怎么又去了后山?”

    骆诚心虚,转过身去,嗡声翁气道,“牛二叔找到帮手了,不用我帮忙了,我就又去后山了。”

    “哦,是这样啊。”啊哈哈,还是有谎话的成分在里头呢,李娇娘心中好笑。

    每个人都会有心中的秘密,是出来,还是保留在心中,这是个饶权利。

    她就不戳穿他依旧在谎话了。

    非要戳穿秘密,等于不给人留脸面,相处未免尴尬,关系会越来越生分。

    就比如她,也有秘密,为了能留在这村里,她谎话连篇,可骆诚从没有追问她。

    骆大贵骆二贵刚跑走,项伯来了。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骆诚,骆诚啊,坏了……,咦,野猪原来在这儿?怪事了,它自已跑来的?”

    骆诚家院子里的地上,躺着一头哼哼叫着的野猪。

    野猪的四脚都被绳子捆着,正是骆诚抓的他没有看牢跑掉的那头。

    骆诚也想不通,野猪为什么会自已跑来,他点头道,“嗯,巧了,正好跑到我院里了,项伯,你这是咋了?累成这样的?”

    “我追野猪嘛,刚才有只东西坏得很,将它惊跑了。”

    灰毛卷球,“老子不是惊跑野猪,是赶回来的,哼哼哼。”

    李娇娘走进正屋,放下镰刀,倒了杯茶水出来给项伯,“项伯喝水。”

    “哎,好好好。”项伯不好意思接了。

    刚才在后山,他还着这娘子的坏话呢,她不像个会干活的,骆诚不该娶,可人家这会儿却倒水给他喝。

    喝了水,项伯这才注意到,骆诚家的房子完好无缺,刚才腾起的烟气也散了不少,房子墙壁外的地上,有一块块烧得斑驳的杂草地。

    他惊讶了,“骆诚,你家里没事啊,刚才那么大的烟气,我还担心呢……”他不好意思笑了,“原来是烧杂草。”

    李娇娘好笑,赶情,是这位项伯谎报的军情,骆诚才火急火燎地跑回来的?

    不过话又回来了,虽然只是乌龙事件,但这位邻居项伯,也是因为关心骆诚,才跟骆诚汇报的啊。

    李娇娘想到这里,觉得将邻居们的钱先还掉这个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这么的。

    “成伯,周三叔,你们看,就是那头野猪,被骆诚抢了。”刚才跑走的骆大贵和骆二贵,又跑来了,还带来了两个人。

    项伯转过身来,冷着声音道,“什么呢?这是骆诚抓的野猪,什么抢不抢的?胡袄!”

    “我呸,明明是我们抓的,这野猪从山上跑下来冲进村里,我们追了一路呢,好子,跑进了骆诚家,就成骆诚抓的了?真他娘的不要脸!”

    你他娘的才不要脸!

    蹲在树上看热闹的灰毛卷球不干了,吱哇一声,从树上跳下来,直扑骆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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