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晴了

正文 第1626章 殿下天赋异禀腋下生黄,有何不可?(求订阅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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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两位医者瞅到近前一瞧。“咦,还真是,难道吴王殿下是黄毛?”

    噗呲一声,李德杵刀单膝跪地,一阵疯狂地咳嗽声响了起来。

    旁边的程杰生不如死,狰狞的老脸一阵扭曲,手指头可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程处弼也差点尿了,不对,也差点捧着肚子笑抽过去。

    特娘的,这黄毛很不对劲,但是老子刚刚说过替吴王殿下刮毛备皮。

    总不能现在告诉这帮子眼尖的老货,那是啮齿目鼠型亚目竹鼠科动物的毛吧?

    程处弼脸色一沉,大步上前,一把将那医者手中的毛给揪了回来。

    “李德!还不快过来,速速将殿下遗失的毛发收好。”

    杵刀狂咳嗽的李德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

    但是考虑到自己若是坏了殿下与程三郎的大事,后果自己可消受不起。

    只能狠狠地掐了自己两爪,让疼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程三郎递过来的那撮黄毛。第一时间转身,迈开有些沉重地步伐,朝后而行。

    程处弼扭头看到那些同样情绪很不稳定的亲随护卫们,脸色一板,厉喝道。

    “都还不快滚开一点,散布开来,防备有贼子在附近窥视。”

    一干亲随护卫们如释重负地轰然应诺,然后四散而去,都想要离这边远一点,省得眉眼间的笑意被人瞧出破绽。

    程处弼这边转过了头来,目光扫过表情狐疑的三位医者还有崔、郑二人。

    “殿下乃龙子,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殿下天赋异禀腋下生黄,有何不可?”

    听到程处弼这话,崔、郑二人以及三位医者也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其中那位眼睛毒辣,发现黄发的医者朝着程三郎一礼,认同地附合道。

    “程三公子言之有理,老朽治过一位患者,年不过十二三,都已然有了白发。

    还有一些胡人,浑身都全是黄毛,红毛……”

    程处弼暗松了口气,然后脸色一板,冷喝出声。

    “殿下莫说有撮黄毛,就算全身都是黄毛又如何,看你们那大惊小怪的样。”

    “……”躺在马车里边化妆奄奄一息的李恪听到了处弼兄的胡说八道,气的差点把堵着鼻孔的布卷给喷出来。

    神特娘的天赋异禀腋下生黄,处弼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办点人事行不行?

    #####

    经过交涉,程处弼终于允许崔、郑二人与三位医者靠近到距离马车两丈之距。

    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落在了那两条伸在马车外面的事物上。

    那是两条肤色甚白,但是腿毛极多的腿,其中一条裹满了带血的纱布。

    看着那因为常年见不到太阳而白得有点晃眼,偏生又毛绒绒的腿,崔洛阳既觉得辣眼睛又觉得心惊肉跳。

    “那,那就是殿下?”

    程处弼表情相当严肃地点了点头,目光一扫马车附近,程发程达,以及邓称心三个都一身血淋淋的手术服。

    看起来很有凶案现场,白衣杀手的氛围,看得崔、郑以及三位医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嗯很好。

    目光再移,离马车稍远点的位置,就看到李德还捧着那撮黄毛傻不愣登地站在一旁。

    程处弼差点就控制不住情绪,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货。

    你特娘不懂得毁尸灭迹吗?还真捧上瘾了是吧?

    是不是想回头给你家殿下腋窝全种上黄毛?

    算了,反正是吴王府的亲卫头子,爱咋咋的,如果是咱们老程家的敢这么没眼色,直接两大脚尖踹飞。

    抹了把脸,控制住情绪,程处弼大步地走到了马车跟前,打量了眼里边,然后伸长脖子进车厢中。

    “贤弟,人来了。”

    已然紧闭双眼的李恪心领神会地微微颔首,不再动弹。

    程处弼这才转过了头来,朝着那三位医者扫了一眼。

    “你们三位之中,谁最擅长把脉?”

    年纪最长的那位硬起头皮站了出来,朝着程处弼一礼,战战兢兢地道。

    “老朽愿听程三公子吩咐。”

    程处弼朝着这位须发斑白的老医者点了点头。

    “行,你过来,替殿下把一把脉相,看看殿下情况如何。”

    这位老医者看了一眼崔洛阳与郑拓,深吸了一口气,撩起前襟大步来到了马车跟前。

    就被那满是血迹的马车给吓了一跳,而马车里边也到处是血污。

    那股极其浓烈的血腥味,熏得老医者差点抬手掩鼻。

    这一幕惨状已让老医者的心沉了下去,吴王殿下到底流了多少血,才会把整个马车污染成这个样子?

    程处弼就坐在马车里面,一只手扶着吴王殿下左手的上臂,然后朝着老医者示意,让他把脉。

    老医者看到了吾王殿下的右手已经被包扎起来,自然只能把手指搭在了左手的脉门之上。

    看到老医者的手已经搭上去,程三郎的手又稍微一用力,掐住了李恪左手上臂的血脉。

    崔洛阳与郑拓就这么站在远处,眼巴巴的看着老医者坐在马车旁,手搭脉门闭目垂眉。

    很快就看到了,老医者脸色大变,满脸惊疑不定。

    这脉象实在是太特娘的奇怪了点,时而虚弱得令人感觉不到脉象的波动,时而脉象又突然一阵狂涌。

    如此诡异,令人心惊肉跳的脉象,这是老医者行医一辈子,第给次摸到这样的脉。

    程处弼看到这老头脸色十分复杂,满脸惶恐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喝问道。

    “怎么样?殿下的情况如何?”

    “陈三公子殿下的脉象十分奇怪,其脉象虚浮无力,晦涩不明……”

    听到老医者这些话,程处弼不乐意地道。

    “行了先收手,我们出去说,莫要扰了殿下在此休息。”

    看到老医者松了手,程处弼也及时的松开了手迈步走了出去。

    李恪终于如释重负轻吐了一口浊气,呲牙咧嘴的揉着刚刚被处弼兄捏了半天的上臂。

    程处弼引老医者来到了崔洛阳与郑拓跟前,郑拓就迫不及待的向前一步喝问道。

    “杜医者,殿下的情况如何?”

    迎着一干人等期盼的目光,老医者表情复杂地砸吧了下嘴。

    “吴王殿下失血很多,情况十分不妙。亏得程三公子神医妙手,保住了殿下性命。

    眼下只能希望殿下能够尽早醒来,失血过多之伤患,醒的越晚,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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