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二来则是因为在宿舍里经常会听到室友的呼噜声或者门外传来的尖叫声,偶尔会将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没有人来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没有按时响起闹铃。

    即便如此,她还是按照规律的生物钟,从他的床上苏醒。

    夜间似乎有几次,她朦胧中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但都被他捞了回去。以至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澈的睡颜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们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

    这样的姿势极尽宠溺,好像真的将她当做女友一样。就连王贵都没有这样抱过她,这辈子除了林澈之外,没有任何人这样抱她。

    房间里没有窗,夜灯开了一整晚,现在还在幽幽发亮。

    熙想借着暗淡的光线,仔细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脸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细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过于薄了,显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来就很有主见。

    现在的他静静躺在熙想面前,绵长呼吸倾吐在她的脸上。熙想暂时忘记了外部的喧嚣,大脑一阵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会所病房里经常戴着眼镜,就是因为他的白大褂和眼镜,她才会在误以为他真的是医生。这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来对医生的敬重,让她将他当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过得惨不忍睹。

    他像个恶魔一样一遍遍地掠夺她的身躯,即使是在无法勃起的时间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听着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可现在,他拥抱她的姿势又是这样的宠溺。

    昨晚上不是想让她睡狗窝的吗?这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大概是在她钻狗窝的时候,他又拿了第二个。

    他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每次熙想误会他,以为他在盛宠自己的时候,他总会在她耳边说胁迫的话,贬低她的自尊。但每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却总是适时地出现,带给她温暖,好像他恶魔的那面都是错觉。

    若即若离,捉摸不透,非常危险。

    但再危险,他也不会将她害死。

    或者说,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对身体的足够了解,他能在危险边缘及时将她拉回来。

    窒息PLAY这种危险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这么多次之后才继续进行。

    林澈眼睛还没睁开,伸了个懒腰,将熙想按在怀中蹭了蹭:“早安,宝贝。”

    熙想听着这温柔的称呼,眼睛湿润了。

    林澈关切道:“哭什么?做噩梦了?”

    “没有……”熙想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声音依旧沙哑,全身酸疼经过一夜之后发酵得更为厉害。但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为林澈的这一句问好。她喃喃地说:“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

    林澈用指节轻轻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王贵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结婚前他叫我熙妹妹,结婚后他叫我老婆,高兴的时候叫我熙想,不高兴的时候叫我臭娘们……”

    林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又亲了亲颈项上纵欲时留下的淤青:“你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落到他的手里。”

    熙想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被他推着平躺在床,仰起头,任由他在身上亲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戏,但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温情。

    “林澈,会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给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撞钟,会捅穿人的内脏吗,这算是被、被肏死的吗……”她越问到最后,声音越小声。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将头埋在其中,道:“会所是让人享乐的地方。会所给你们奢华的吃穿,培养你们客人的赚钱,从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润。很多人是主动找到的这里,因为很多人从这里被有钱人包养,从此飞黄腾达。”

    熙想幽幽地问:“……靠出卖她们的肉体?”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们的丈夫或者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之中很多人试图逃跑,失败的就是你昨天见到的那模样。撞钟不会死,只是看起来疼而已,会所从来不杀人。但偶尔也会有人成功逃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澈从她身上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凛,避开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弯起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语气很平和:“会所里不会死人,可如果她们逃到了会所外,我就无法保护她们了。这个地方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我相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熙想打了个哆嗦。

    这意味着逃跑的人都没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林澈提醒道:“来到这里的都是熟人引荐的,百分百不会出卖我们的人。不要向他们求援,他们只会举报你们,好少付一点嫖资,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们的身体。”

    熙想皱起眉头,一方面是因为林澈告诉她的话,另一方面却是他分开她的腿,这样的动作牵拉到她昨日过度用力的肌肉。穴口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黏在了一起,经过一个晚上,变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会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插进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强烈的酸胀感。她紧绷着双腿,低头看着他,问:“这样睡我,你真的很开心吗?我没有经验,我只是觉得……就是觉得昨天的这些……”

    “很变态?”

    “……”熙想是没想出来这样的形容,可听林澈这么一说,她又觉得无比贴切。她倒是想点头,可又担心这个变态会报复她,便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知道身体的奥秘,单纯的性交无法满足我,我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美食家对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无法满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我对你有了那么点兴趣,对你特殊关照,早在你故意带青果绕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了。”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连这个细节都知道!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时她和青果为了找特训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装迷路了,故意走错了一条走廊。当时,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现了警报声,提醒她们偏离路线。

    “所以,你知道我离开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间?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挣扎着从床上撑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林澈。

    “对,我知道。”林澈承认了,“我让温雅带你看过撞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胆子逃走。幸好你没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阴会被那几个喜好猎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丢进装满蛇的木桶里。等你被这些蛇折腾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钟楼上……以前是泥鳅,最近他们换成了蛇,可能再过一阵子,会换成蛞蝓或蚯蚓之类的……”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始颤抖,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躺着,“乖乖躺好了。”

    他取来医药箱,拿出金属材质的扩阴器,用酒精消了下毒。回到熙想打开的双腿下,将扩阴器插入她的阴道。

    熙想觉得疼,身体因为隐忍而变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满足你吗?”

    冰冷的金属被林澈用手温暖过,但还是很冷。再加上阴道壁被反复摩擦红肿,扩阴器打开后,让她觉得穴口隐隐作痛。

    林澈没有回答她的话,用手电筒照了照她的阴道深处:“两天内不要插入任何东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学跳舞,她会照顾你的。”

    熙想点头:“嗯……”

    林澈看着她乖巧的模样,拔出扩阴器,将扩开的红肿肉瓣叠回原处,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是戏耍!

    “啊!”熙想缩成一团,伸手捂住私处,撑坐起来。

    林澈将医疗箱收拾好,爬上床,将熙想按在床上躺着,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这里休息,你可以选择一整天都躺着。”

    “呜……”熙想觉得小腹被他压得有点疼。

    这是昨天纵欲过度造成的反应。

    林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任何女人都能满足我,只要她能熬得过去我的蹂躏。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躏一个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问:“为什么你想蹂躏我?”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林澈没有回答,低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头缠绕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贝齿,撺掇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难以呼吸,全身都酥麻着,享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双手往下,摸到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阴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来。

    “呜!”身下的女人从沉浸中睁开眼睛,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发出叫喊声。

    不是说今天可以休息的吗?

    他的一番折腾之后,熙想只觉得整个腹部连带着背部都收紧了,下体酸胀得不像话,淫水从小穴里流出几滴来,黏糊糊地落在床单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现在就把林澈推倒,让他把自己狠狠肏一通!

    “乖,听话。”林澈看着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满意足地离开床边,来到衣柜边换上西装,走入办公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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