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眼望过去半点辉煌全无的世界,她穿越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就在她茫然四望的时刻,嘈杂的街道上,一个声音将她彻底空落的心引回了现在:“漂亮的玻璃花瓶,十个铜钱一个,快来挑快来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又是夜班,保佑我这个晚上的夜班轻松点,阿门……^-^

    第29章 铁器

    小贩的这句话如平地一声雷,在她耳畔震响,她急促的走过去,伸手,拿起一个小巧的花瓶,努力平复呼吸:“这是什么?”

    小贩抬头一瞧,却见一身材高大、眉目英俊的女子手里把玩着几个玻璃花瓶,有几分惊疑不定,耐心解释:“这位夫人,这是玻璃花瓶,前几年才传到这的,你要多买几个还可以便宜点。”

    就算她是个历史文盲也清楚,玻璃的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不可能普及到平民百姓当中的,不过楚霸王项羽都称帝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她开口:“这东西我喜欢,我要两个。”

    数了二十个铜钱后,她随手将这两个制工粗糙的玻璃瓶塞到钱袋中,转身,利落的离开。

    见惯了瑰丽宇宙的浩瀚,踏遍了万千世界的后土,从可一日亿万行程的文明世界转换到如今只能靠低等动物为交通工具行走的世界,她认为她还有很多东西要慢慢适应。

    武力方面她可以碾压整个古代,可从智慧方面,她从不藐视古人,古人的很多经验都凝结了人类自蒙昧初始到繁华的智慧结晶,她或许可以一力降十会,可玩阴谋、玩算计,她可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且她也没兴趣玩这些东西。

    襄州城在大燕帝国的边陲城池中是最繁华的城池之一,城内人群熙熙攘攘,除了街边的小贩,还有胭脂店,酒肆客栈茶楼,在买了两个小玻璃瓶后,她的购物欲也被挑出来了。

    不要否认,爱购物是绝大多数女人的天性,在厉君前二十年的生命里,她的生活在不断的打工赚钱、上学、学武之间循环,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要是当初她没有对着那个所谓男神的脸揍了一拳,她是不是就不会穿越,如今回想一下,当初表白的那个男神,别说是性格,就是样貌都早已模糊,她爱上那个男神哪一点,她都忘光了。

    未来的世界中,她虽然性别为女,可是那是个男女性别模糊化了的时代,最重要的性别是ABO的性别,她刚穿越的时候还性别错乱了一段时间,时常为她到底还是不是真正的女性纠结,好容易适应了未来世界的性别区分,她又回到了古代。

    刚到古代的时候,她不大看得惯男人的懦弱和女人的眼泪,毕竟军队中全是糙汉子和糙妹子,基本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主,而珍贵的Omega则是从来不会出现在战场上的生物,也有国家用Omega作间谍,可惜不实用,Omega一旦被标记,被标记的Omega便会从身到心都依赖将他彻底标记的Alpha,因此而叛国的也不在少数,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性别都已模糊了,她自然也便没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教官临死前用生命告诉她,军人的职责。

    军人的职责不是保护弱小,军人的天性是服从命令,军人的职责是保卫国家安全,维持联邦政府政权的稳定。

    教官教会了她这些东西,所以她会在权衡利弊后毫不犹豫的作出杀死珍贵Omega的举措,她从不后悔她的所作所为,在必要的情况下,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她一面回忆往昔,一面数着钱袋里剩下的金钱。

    陆慕出手大方,钱袋中有五两银子,几颗金豆子和一些碎银,她单手捏出一个小小的银元宝瞧了瞧,也不去探寻此处物价如何,便兴高采烈的去满足一下自己的购物欲了。

    她先是进了一家胭脂店,一入内便挑花了眼,想当初她初入军队,某日不过是画了个妖娆的妆容便被一屋子的Alpha 嘲笑为Omega性化(就是娘炮),在将笑得最欢的几个Alpha揍趴下后,她也无奈得很,毕竟被这个社会的主流视为异类可不是什么令人值得称快的事情。

    一直被压抑着的女性天性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了,厉君发现,回到古代之后也不是没好处。

    在嗅了不同香粉的气味后,她挑了一盒紫茉莉的香粉和一盒色泽艳红的胭脂,兴高采烈的付账了,不过在她拿出银元宝后,店家却面露为难。

    这胭脂和香粉虽较为贵重,可加起来的价格还不到二十个铜钱,她换了块碎银,这才从店家手中找补了一百八十铜钱。

    铜钱是用一根线拴着的,带了点绿色铜锈的铜钱黑黝黝的,厉君不由想起前世电视剧所看,吃一顿饭便是上百两银子,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得闲的多蛋疼才会抬着十公斤的钱去吃一顿饭,典型历史老师死得早 T_T

    确定钱够用后,她便放手买东西去了,从胭脂店到布庄,大包小包的抱了一堆东西后,又转到了一家打铁铺。

    难得遇见古代武器店,她抱着东西进了店铺。

    墙上挂着的多是不过大多都是些短小防身的利器,质量倒是差劲得可以,厉君瞧着新鲜,一手将所购物品放在货架上,随手掂了几把趁手的,视线转动,却见旁边放着一把刀,刀身有点光泽,和周围那些粗制滥造的货色不可同日而语,她的手指在刀尖上轻轻一按,后对正在拉动风箱的老铁将问:“店家,这把刀可卖?”

    “不卖,这把刀有人定了。”老铁将手下动作不停,头也没有回一下,厉君离得近,有炽热的火星燎出,落在她的深衣上,她从背后可看到铁匠的衣服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后背上。

    那是个上了年纪的铁匠,从背影便可以看出沧桑的痕迹,她将钱袋中里面剩下的所有钱倒在桌子上,问:“这些够不够?”

    老铁匠没有回头:“客官,你要想要,这些钱足够打三把这样的刀了。”

    厉君眼睛一亮,她想了想,说:“我对你这把到倒是兴趣不大,你要能给我多打几把飞刀倒是可以。”

    “客官对这刀可有何要求?”

    “刀长……三寸,”厉君说得差点咬了舌头,她想了想,指着那把刀说,“照着这把刀的样子给我打十二把。”

    到时候路上丢着玩。

    老铁匠直起身,从厉君倒出的钱袋中拨出二两银子,随后头也不回道:“这些算定金,三日后来这里取暗器。”

    “三日之后……”厉君重复一句,欣然道,“成。”她边说边把剩下的金豆子塞进钱袋中,她一一细数着这一日的收获。

    这一侧身,她迎面便撞上了一个男人。

    但见那男子身高近七尺,羽扇纶巾,穿了了一袭绣绿纹的靛青长袍,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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