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放假,褚楚在前几天和实验室的同学组了队,预备参加叁月的创新创业大赛。项目是本科生导师给他们的,难度不小,褚楚于是天天泡在实验室,校门都懒得出。

    D大非校园开放日不允许教职工学生以外的人员入校,庾佑之平时除非褚楚愿意否则就见不着她,后者一门心思弄实验的事情,等到寒假回家前几天,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人要哄。

    庾佑之理解她忙于比赛无暇其他,但心里仍隐约放不下心,怀疑她的正房就在学校,导致她忙完了才想到要端水安抚自己。

    他不是很着急解决这件事,也没有用关系去查到底情敌是谁,毕竟这并不尊重褚楚。他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既然褚楚不说,说不定对方也只是个没名分的玩意儿,他总是有机会的。

    约好中午一同吃饭,到了饭点,实验室关系不错的两个男生和褚楚一起出校,打算去外面下馆子。

    刚出校门,褚楚就看到路边停着辆非常骚包的跑车,如果不是倚在车边的男人,她根本不会把这种风格和庾佑之联系起来,从前他开的车,车型虽然有所不同,但基本都是很低调沉稳的颜色。

    察觉到视线,庾佑之抬眼,看到她后微微笑了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褚楚旁边两男生目光先是集中在车上,随后才注意到车主人和褚楚的互动,其中一个挤眉弄眼问她:“那是谁呀,特地来接你。”

    问她的人是褚楚的老乡,褚楚闻言便冲他笑着道了句吴语:“剋吾内罔友呀。”

    她和同学告别,随即小跑扑进庾佑之怀里,抱着他的腰乱蹭。庾佑之看了眼正过红绿灯的两个男生,低头把怀里的女孩子丢进了副驾。

    回到车里,他才开口:“对那两男生笑得那么开心啊,说什么呢刚刚?”

    褚楚捂着嘴笑:“你猜?”

    庾佑之抬手捏了捏她的腮肉,目光不着痕迹移过褚楚的眼睛,发现她确实毫无不自在的情绪,才放下心来。

    很好,嫌疑对象又排除两个。

    褚楚觉得奇怪,就问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子的车,我以为你向来不喜欢这样的。”

    庾佑之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况,面不改色心不跳开口:“……嗯,突然想到就开了。”

    先带褚楚去吃了午饭,快结束的时候,庾佑之才开口:“朋友生了小孩,我过会儿要去看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要带我去见自己的朋友耶!

    褚楚眼睛一亮,又犹豫着问他:“你的朋友,我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呀?”

    庾佑之递给她纸巾擦嘴,露出点笑:“为什么不合适?又胡思乱想。”

    -

    房间里,周栩在给毓贞剥水果。她气色好了很多,但看着还是有点虚弱。

    周栩这还是头一次见传闻里的褚楚,他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望着庾佑之的眼神多有揶揄。他道:“顾敬一定非常后悔今儿没来。”

    庾佑之递了个眼刀过去,先给褚楚介绍了毓贞,而后才向她道:“这是周栩,你别理他,他有病。”

    毓贞笑出声,朝褚楚眨眼:“妹妹长得好漂亮,没想到庾佑之还能有这福气哈哈哈哈,快过来。”

    周栩无语凝噎,继续剥手里的水果,耳朵却竖起来听自己老婆和褚楚聊天。

    毓贞道:“我听你口音,你是泽南人?”

    褚楚点点头:“我家之前在那儿,后来搬到聿北了。”

    毓贞突然用泽市的方言开口说了几句话,周栩听得懂,呛了一声,抬眼望着庾佑之,露出个“这不怪我”以及“自求多福”的表情。

    庾佑之听不懂吴侬方言,见周栩面色古怪,有些警惕地看着毓贞:“毓贞,朋友一场,你不会是在跟褚楚说我的坏话吧?”

    毓贞玩味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去看褚楚。

    褚楚听懂了,南地的方言杂,往往镇和镇讲话方式都有差别,不过她还是听得出毓贞在说什么。

    她说的是:“庾佑之脸皮真厚,那么大年纪人了还祸害年轻女孩子。你平时怎么叫他?周栩比他小两岁,过会儿你走的时候,就叫周栩哥哥,嫉妒死他!”

    褚楚也乐了,捂着嘴边笑边连连点头。

    面前的女人因为分娩,身上有很柔和的气息,掺杂着女性哺乳后独有的温暖,褚楚甚至有抱她的冲动。两个人小声用吴语聊了一会儿,毓贞虽然话头正盛,但精神显然有点力不从心的倦怠,褚楚怕打扰她休息,很快结束了聊天。

    褚楚的手软绵绵的很好摸,毓贞看她起身,正欲再摸一次,就见她被庾佑之揽了回去。毓贞翻了个白眼:“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庾佑之没听见似地开口:“既然人看过了,我们就先走了,您两位好好歇着。”

    褚楚打了他一下,转头和毓贞告别:“贞贞姐姐拜拜!”

    她顿了顿,看了庾佑之一眼,随即冲着周栩大声道:“……周栩哥哥拜拜!”

    -

    庾佑之是黑着脸离开护理病房的,毓贞的笑声余音绕梁,待他们走出一段距离还听得到。

    一直到了车上,庾佑之才问她:“叫毓贞姐姐,这就算了,凭……为什么那么叫周栩,他和我是同一辈的。”

    褚楚眼睛弯了弯:“你吃醋呀?”

    庾佑之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是因为你叫我叔叔,叫他哥哥,这可差了辈分了,我活生生比他们大了一轮,……我很老吗?”

    褚楚心情不错,就凑过去亲他:“那我也不叫你叔叔了。”

    她放软了声音:“哥哥——”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看着她眼神里透出猫似的狡黠。她惹火惯了,不知道自己故意卖乖的一句“哥哥”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

    他于是凑近她:“再叫我一声?”

    褚楚便不知死活地爬到他腿上,小腹贴紧他,胸若有似无蹭他西服上的扣子,听到庾佑之呼吸重了几分,她才开口:“哥哥。”

    她贴得更紧去蹭他:“哥哥,你身上好香………”

    庾佑之呼吸一紧,捏住她鼻头:“小猫长了个狗鼻子,哪儿香了?”

    褚楚劲儿上来,手自他胸口往下,抚过裤腰和皮带,握住了那勃起后一直硌着她的东西,轻声开口:“哪儿都香,连哥哥的这个……嗯,它好像又大了点儿,……这个也是香的。我可以吃吗?”

    庾佑之被她直白的勾引弄得几近把持不住,他滚烫的呼吸若有似无撒在褚楚的眉眼,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臀上。

    他手上带着力道揉弄了一下,方才慢慢开口:“……回去再收拾你。”

    进了屋,褚楚便跑去换鞋。她扶着玄关处的鞋柜低头脱掉鞋子,刚换上拖鞋,还在弯腰俯身把鞋放进鞋柜呢,身后男人就覆了上来。

    他不由分说勾下女孩子的裤子和内裤,滚烫的肉棒无阻隔地抵在她的腿心。

    褚楚被烫得颤了一下,小穴立即就渗出了水,只是还被包在肥厚粉嫩的两瓣穴肉里,未被男人察觉。

    庾佑之扶着她腰,依旧让她维持弯腰拿东西的姿势。龟头不断拨弄肉穴,直到淫水再无躲藏的地方,一点点流了出来。他道:“宝宝,叫我。”

    褚楚手险险扶着柜子,她视线往后稍稍一移,就看得到自己裤子内裤都被庾佑之没什么耐心地扒拉下来,尽堆在脚腕的地方,露出两条颤抖的细腿。被衣物半掩着的毛绒拖鞋后面是男人未换的皮鞋,上面就是裁剪合衬的西装裤脚。

    要死,她默默想,这样的对比实在是……太色了。

    而她恶趣味地就想拿拖鞋的毛绒边去蹭他的脚腕,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庾佑之察觉到轻微的痒意,低头看了一眼,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这么皮。”

    褚楚喘了一声,慢吞吞抬腰往后去够他的肉棒,嘴上依言唤他:“哥哥,我叫了,快点呀……怎么不进来……”

    庾佑之没着急进去,反而问她:“这个称呼是只有我有,还是除我之外别人也有?”

    褚楚哼哼两声:“当然只有你有……”

    庾佑之这才肯插进去,一段时间没做,他憋得狠了,动作大开大合无所收敛,褚楚一会儿就被他顶撞得站立不住,呜呜咽咽地叫,想到沙发上去。

    庾佑之喜欢这个姿势,自然不肯。他自腰把人微微提起来些:“牛仔裤蹭掉,流这么多水,要弄湿了。”

    褚楚反而夹紧了腿,往后蹭了蹭:“我不要,我就喜欢这样,我要含你……嗯,哥哥…还要重一点……”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咬上她脖颈:“……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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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剋吾内罔友,就是“这是我男朋友”的意思,崇明话。

    另外用了个黛玉梗。周瑞家的送宫花,黛玉就问:“是单给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都有?”

    催更我看到了!在写了在写了,刚放完假就被我导抓出来陪同出差(心碎),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写导师与学生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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