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玄遣散了侍女侍卫,甚至连布置在院外的影卫也全部撤去。

    他走进房内,因过急的脚步而衣衫凌乱,反锁上房门后看向纱帘后的内屋床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香,混着腥涩微甜的气味,还有极轻极细的吟哦声从帐内传出来。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上床榻,散乱的锦被间一具白皙的胴体泛着犹如春华的绯红,就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绷在一起,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拱着颤着,不时发出呜啊声。

    “华儿,别弄了。”

    颤抖着伸出左臂,将桃华深埋在自己下身的手抽出来,上头挂满了晶莹春水。可她不断摇头,媚眼如丝间反而哼得更厉害:“唔好舒服,还不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自己都快嗯解决了呢!”

    “这个药哪是你能自己解决的?”

    秦尧玄笑得无奈,却也染着沙哑的情欲。面前的人儿趴在床榻间,身下汁水潺潺得泛滥一片,潋滟嫣红的小嘴里吐出率性的本真话语,就像她现在的可爱年岁一样纯情又惹人欺压。

    竟然选择了催情最大的药,还一滴都不剩,那圆润的粉玉瓶已经是沾了几滴水液,俨然是到她体内给过些快意。

    “来,将腿分开,让孤瞧瞧华儿有没有又将穴操红操肿?”

    男人的双手抚上细嫩的脚腕,轻轻摩挲间每一分力道都让桃华心颤不已,她哼着趴好,身下完全袒露在秦尧玄的眼前。

    娇嫩的穴口正被一根白色暖玉制成的玉势撑开,随着桃华扭捏的姿势前后微动,臀丘间的粉嫩菊孔流出几滴白花花的腻液,竟是还有一条细细的红绳缀在外头。

    秦尧玄喉头微动,揪住那丁点儿红绳往外拉扯,叮咚的清脆响声间能听到桃华肠肉蠕动的水声。

    “别扯在里头里头舒服”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却享受地将小屁股往秦尧玄的手掌蹭,“你摸摸我,再摸摸嘛。平日里那么喜欢碰我,干嘛现在就不摸了?你这个假正经啊!别轻轻轻点儿呀!”

    秦尧玄当真是哭笑不得地将手指滑入她的后穴中细细研磨。

    这药他只是背着,从来不敢给桃华用。一是药性太烈,能持续整夜之久怕她体弱受不住,二是这药能将本性激发出来,比自白剂还来得有效。

    不同于脑袋混乱一团只剩交合的普通媚药,这药只会让人清楚地面对自己本性,而后大声说出来。

    她平时那么怕他,连大声说话都会吓到她。强装笑脸的模样,若是撕开了,会不会满脑子都是逃离?

    甚至是恨自己?

    秦尧玄竟是不敢去想。

    可现在亲眼看桃华这副享受的讨要样子,心中竟是生出隐秘的满足与欢喜来。

    “淫荡的华儿。”

    他轻轻念着,在她肠道内探索的手指很快抽出,擦净后又将她花穴中的玉势整根拔出来。

    咕啾一声的不舍挽留,桃华十分不情愿地哼唧着:“华儿才不淫荡!还不是你喜欢?”

    “华儿说的是,孤欢喜的紧。”

    顺势将小人儿整个抱起,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可桃华却咯在上头,用湿淋淋的花穴上下磨蹭,竟是蹙着脸蛋满脸痛苦地说:“你别动,你待会又要打我!我来,我自己来做!你待会干起我来又要发疯,疼死了每次都好痛好痛的,呜呜。”

    本以为只是喊疼的撒娇,可两行眼泪竟然真的心碎凄惨地挂下来,秦尧玄讶异间不知是道歉还是训斥,只是顺着桃华的意被她按下,整个人斜斜地倚靠在床头。

    “华儿,住手。”

    见桃华竟然光裸着身子,青丝散乱地跪在他的胯间,已经解开裤子摸着他的性器,秦尧玄叹了一声:“别闹,让孤来”

    “我不!你每次都弄疼我!华儿要自己来嘛!”

    着急间竟是连受伤的右手也用了,秦尧玄闷哼一声,急忙顺着她的意柔声安抚:“那就让华儿来,好不好?别再动你的伤口了,待会儿药退了该哭疼了”

    可桃华现在浑身软乎乎轻飘飘的,比喝了酒还畅快,只想舒舒服服地做上一回,根本不觉得疼。

    倒是秦尧玄喉头颤抖,咬牙蹙眉的模样,自己似乎是弄疼他了?

    “华儿会努力的”

    硕大的巨物在掌心挺立着,一只手根本圈不住,猩红色的肉柱顶端吐出几滴气味浓厚的液体。往日里分明腥气讨厌的东西,现在反而像是甘露一般,桃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嗯。”

    秦尧玄立刻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本想一把拉开,却见桃华吐着粉舌轻舔,满眼忐忑和紧张的期待模样。

    小小的软舌在铃口打着转,口津将他的性器舔得越加胀硬,她的左手上下轻轻撸动,梁捏着囊袋满是轻柔与细心。

    “华儿偷偷向教养嬷嬷请教了?”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逼我学的!”

    小口将蟒首整个儿含住,她鼓起的脸颊看上去可爱极了,眼中有泪在慢慢蓄积。不知是兴奋还是委屈,她吞吐的呜咽声叫秦尧玄体内的血都燃烧沸腾。

    可她又偏偏不如意,将肉棒吐出来后吧唧吧唧地亲吻着那一圈敏感的肉沟,从上往下蠕缩着舌头舔弄,忽然一口亲上他的卵囊,秦尧玄手下加了力道,可桃华又张开嘴儿将肉棒吞入喉中。

    “唔嗯”

    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在说好吃,秦尧玄急忙将她的脑袋整个儿拉开。

    危险,太危险了。

    差点就交代在她这张嘴里了。

    “呜呜!疼!”

    头皮疼得哭了出来,桃华委屈极了:“你不就喜欢我跪着给你你舔吗?我都主动了你还欺负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牙齿敲掉?大坏蛋!秦尧玄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淫荡的昏君!”

    “胡言乱语些什么?孤怎么舍得弄疼你。”

    急忙轻梁她的脑袋,秦尧玄疑惑地看桃华又讨好地俯下身来替他舔舐,问:“孤几时伤害过华儿?又怎舍得将你的牙齿敲掉。”

    “你就是有!就是有!”

    气愤地拿右拳锤在床榻上,桃华张大了嘴指着自己的口腔说:“你亲手一颗颗拔掉的!就因为我不肯给你舔!我不肯用手帮你,你还把我手打断了!脚也是!每次都把我捆起来干我,痛死了!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桃华解下床头的一段月白纱,动作麻溜地将秦尧玄的双手绑起来,“喏,就像这样!分明好好做很舒服的,干嘛每次都要弄得我那么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我惨叫啊还是你只有虐待我才爽?”

    “华儿?”

    秦尧玄满头冷汗地看着桃华嘟嘴委屈哭诉,震惊间发现她的捆绑结实难挣,完全就是用来审讯的手段。

    “华儿可是做噩梦了?”见她言之凿凿,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还用手攥住他的性器拽弄,秦尧玄疑惑地安抚她:“孤何曾那样对过你?”

    “每天晚上,白天,你想起来就有!你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欺负我!”

    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桃

    华胡乱地抹掉眼泪,发现秦尧玄裸露的大片胸膛甚至惹人垂涎,咬上一口肯定味道不错。

    身下的肉棍已经被捏得有些萎靡,她瘪了瘪嘴,有些不满意了。

    虽然这东西很讨厌,但也让她很舒服。

    “尧玄,你能不能好好和我做啊?华儿好怕疼的。我一定乖乖的,你也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口腔内的牙齿似乎还留着,桃华被药水催得直爽无比的坦率终于又扭捏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尧玄,看在你都干了我十年的份上了,我都死过一回还是在你身边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定乖,听话!”

    “十年,死过一回?”

    秦尧玄见桃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水光的肉唇对准了肉柱,艰难地往下坐,满脸被撑开胀满的难耐,身体却讨好地将他含入最深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孤还以为,做了噩梦的只有孤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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