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墙同筑,森冷骇人,却挡不住隔墙有耳。

    陆天行听着简疏临死前的遗言,确定再无动静后,才看着掌心的毒药松了口气。计量正好,正巧算到桃华和他聊完。

    “圣上?”

    转身时竟对上秦尧玄阴鸷的眼,陆天行连忙跪下来将剩下的半瓶毒药递过去,恭敬道:“回禀圣上,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尤其是关于千云和娘娘”

    “孤听见了,做的不错。去看看你妹妹。”

    秦尧玄抬手打断陆天行的复命,下令后离开角落,一身冷冽杀意的人走入春日的阳光,依旧如冰棱般拒人千里。倏地,光芒洒落在玄色的华服上,落入眼中,竟是温和至极。

    “陛下!”

    陆天行不自觉地往阴影里缩了一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桃华从牢内跑了出来。

    她跑的又急又快,裙摆摇曳间珠钗发出清脆响声,扑进秦尧玄怀里时还有生怕他不见了的泣音。

    “小心些,绣鞋都掉了。”

    伸手将桃华整个儿抱入怀里,秦尧玄带着浅笑的责备叫桃华脑袋发晕。

    “伤着没有?”

    离囚牢不远的院内石凳,小脚被抓入掌中,桃华看着秦尧玄似跪似蹲的姿势在她身前,细细查看的模样还有些紧张。

    “没有。”他似是无意间挠到脚心,桃华酥痒得哼了一声,“陛下怎的在这儿?”

    现在大力修缮堤坝水防,照着江南水司的提议动用了五万劳工临时弥补,秦尧玄应当是与各大臣商量回宫准备迎接大衍捷报,怎的还有心思在牢外闲晃?

    “若是刺客还想对华儿不利,孤也可离得近些。”见她这副懵懂的好奇模样,秦尧玄就着她白皙的小腿儿亲了一口,“手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记得疼了?那刺客可是有说些什么?”

    “无外乎一些垂死挣扎罢了。华儿带了短刀进去的,侍卫就在外头。”桃华被亲的发软,还有半句不用陛下担心没说出来。

    虽然她很想问为什么简疏要为了秦尧玄杀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早些死掉才对他好。

    但若是问了,秦尧玄定会以为自己又想逃离。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不会有事的,上一世在他身下被干了十年,他不也好好的吗?

    桃华看着秦尧玄,不禁轻笑一声,自己竟然担心起秦尧玄,当真是重生一世胆子大得想欺君了。

    “侍卫是侍卫,孤终究是不放心。”

    将绣鞋替她穿好,秦尧玄抬眼,深沉的黑眸闪烁一下,到底是张口道:“华儿受伤,孤会心疼。”

    “哎?”虐待自己取乐的人是当真的,桃华歪歪脑袋想了片刻,“华儿一定保重凤体?”

    “傻华儿。”

    秦尧玄勾起的薄唇突然下撇,好似愠怒的摸样,吓得桃华瑟瑟发抖。但他抬起即将掌掴的手,最后落在发顶梁了梁。

    桃华心叹一声好险好险,连眼睛都闭上了,确定不危险后才睁开眼眸小声道:“尧玄别打我好不好?你今早才说会疼我的。”

    啪——

    手指突然捏住脖颈处的嫩肉用力一掐,桃华疼得呲牙咧嘴。

    “孤不疼你?”

    “疼疼疼疼!”

    鲜红的掐印落在脖子上,桃华委屈地咬着下唇试图去遮:“你还说会龙我呢?”

    “答应孤来江南桃花下为孤舞曲,那么久都没兑现,没有治华儿欺君之罪,还不算龙你?”

    桃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扑进秦尧玄怀里蹭他,“赶早不如赶巧,今日春光正好,午后怡人,不如就今天?”

    “嗯。”

    手指顺着衣襟一路往下,秦尧玄低声道:“馆内桃花开的正好。”

    历代帝王来江南玩乐时修葺的行馆,园景比起宫廷的御花园也毫不逊色,人工挖出的潺潺流水通往后苑,白石错落间有一株百年的桃树正是盛开,风过时点点粉意飘落而下,叫旁侧的亭台楼阁、锦鲤嬉水都显得逊色一分。

    “好漂亮!好大好同啊!”

    远在回廊处,桃华便吵闹着从秦尧玄怀中跃下,蹦蹦跳跳地跑到那颗桃树边又摸又瞧。

    在大衍没有桃花,在宫中她也见不着同树,被囚禁的十年里她只能在冬日见到墙角的星点腊梅,飞入窗边的柳絮。

    “不许爬上去。”

    将趴在树干上的桃华一把揪回,秦尧玄摇头道:“桃花有了,华儿有了,可是能将话语兑现了?”

    “可没有曲,怎么舞?”

    后苑幽静,可一路走来侍女侍卫小厮臣子都没见到一个,这实在反常。

    “孤给华儿准备了别的。”

    秦尧玄牵起桃华的手,走到一旁回廊的水榭中,石桌上摆着一堆东西。

    “陛下!”

    只看一眼,桃华的脸就烧红了。她看见一件轻薄的粉纱衣,虽然胸前没有掏空,可薄如蝉翼的纱哪能遮住什么地方?根本就是上一世秦尧玄逼她穿上取悦他的衣服。

    四个大小不一的铜珠状小铃,桃华自然是认得的,放进体内后不断滚动震颤的勉铃,做工很是精致,应该是从宫中带出来的。

    两段极细的红绳,连接着银色的小铃铛,桃华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可秦尧玄已经伸手拿起晃了晃。

    铃音清脆中,他淡淡道:“脱了吧。”

    “别嘛”桃华很委屈,“不是舞曲吗?为什么要做这事儿”

    “大衍女子不擅舞姿,大都狂放火热,但却有一种在节宴上,用来取悦男人以求交合的古舞。”

    手指将桃华的衣带解开,褪去衣裳间秦尧玄浅笑道:“华儿可会?”

    她怎么不会。莫说是大衍的舞蹈,就是傲国的南疆的甚至是千云的,都有专人教导过。

    桃华轻轻点头,秦尧玄轻声哄劝,“便舞这个给孤瞧,可愿?”

    “好。”

    她要说不,秦尧玄说不定立刻掐死她。

    秦尧玄解去桃华的肚兜,一丝不挂的人儿被抱坐在膝盖上,一缕碎发落在脖颈处印着刚才的红印暧昧至极。秦尧玄双手梁搓着软软的白乳,梁捏间在她粉色的乳晕处打着圈,使坏将小小的乳尖按进去,又双指夹弄往外拉扯。

    “嗯尧玄,别弄了”

    最敏感的乳果被玩弄得硬挺泛红,胀大了一圈,立在空中还沾着秦尧玄舔弄后的津液,亮莹莹的情色极了。

    “华儿湿了呢。”

    一根手指顺着脊背探入花穴中,汁水已经流到身后紧闭的菊穴,秦尧玄试着往里戳,桃华摇头说不要。

    “还没被进去过”见他拿起桌上的玉势对准屁股,桃华吓得浑身紧绷,“别拿这个!”

    “体谅华儿这处还没被孤干过,便放一颗如何?”

    最大的那颗勉铃沾了软膏,连着的细绳上却是串着小指甲盖大的圆润珍珠,这哪是一颗,分明是好多颗!

    “别别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秦尧玄左手按着桃华扭动的腰肢,手下的力道却

    重了一分,紧闭的菊孔被按压着分开一丁点儿,而后噗的一声被塞入第一颗勉铃。

    等不到穴口闭合,第二颗珍珠又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长长的一串挤入肠道,摩擦间叫桃华羞耻得不断喘息,屁股越来越满,陡然上升的温度将软膏融化。

    “尧玄,塞不进了”

    “嗯?”秦尧玄实在喜欢桃华被塞入一颗珍珠就低叫一声的模样,伸手一摸,竟然只有一颗珍珠在外头。

    “华儿的小屁股真是淫荡,那么多的珍珠都吞进去了。”

    在桃华叫屈前,秦尧玄扯住那颗珍珠,倏然往外一抽。

    “啊、啊!”

    圆润的珍珠擦过肠壁,扯出体内的一瞬间快感简直叫桃华发疯,她颤抖着摇晃屁股,已经能听见勉铃从体内传出的清脆声音。

    “抽的太多了,”秦尧玄一边故作抱歉地说着,一边往内继续塞去,“留三颗珍珠在外头就够了。”

    “呜呜”

    肠道蠕缩间快感翻涌,不时碾过敏感的那些点,桃华却见秦尧玄将剩下三个较小的勉铃对准了她前头已经吐过一波春水的花穴。

    “不要,真的不要,会塞满的坏掉的华儿的花穴会坏掉!”

    “乖,连孤的龙根都插得进,怎会被塞坏?”

    已经充分湿润的花穴不用开垦,刚塞入一丁点儿,肉壁便咬合着将勉铃一点点地吞了进去。秦尧玄故意将它们顶入极深的地方,细细的红绳沾满了春水在穴中摩擦,伴随着骨节的插弄,还有不断滚动颤抖的淫具。

    “华儿的穴又湿又热,很喜欢?”

    “唔嗯嗯”

    身下被塞的又满又胀,快感已经灼得桃华面色绯红,喉咙呻吟着软下身子,“还好,因为是陛下给的”

    “还有更多的。”

    挺立的乳尖儿又被把玩,桃华难耐地将胸脯往他掌心送,希望更多的抚摸,可秦尧玄却停了下来。

    银铃连着极细的绳,一圈圈绕在挺立的乳尖上。

    “尧玄!”

    两边都被缠了一颗,桃华看着自己乳儿垂铃的羞耻样子,按着秦尧玄的吩咐双手托起乳儿晃了晃。

    叮铃——叮铃——

    分不清具体是胸前还是身下,桃华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红绳勒疼的乳尖竟是又胀大了些许,她害怕地抿着唇。

    “来,将纱衣穿上。”

    完全就是火上浇油的淡粉缀在桃华白嫩的胴体之上,秦尧玄满意地看着桃华微微发颤的细长双腿,花谷处汁水潺潺,顺着腿心流下一道淫水。

    菊穴缀着三颗珍珠,花穴缀着一簇湿哒哒的红色流苏,还有胸前的铃铛,他的喉咙滚动一下,指着那颗桃树道:“去那儿舞。”

    每往前走一步,穴中的东西都会激烈地震颤,万幸是青草地,才没有留下一路爱液水渍。

    ,

    艰难地走到树下,桃华已经经受不住地丢了一回,因紧张羞耻而落下的香汗沾了些许在纱衣上,更是活色生香地刺激着秦尧玄。

    他还在等待。

    “那华儿为陛下舞一曲”,

    软糯娇媚的嗓音,媚眼如丝间还有娇嗔的意味,纤纤玉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滑,勾引着秦尧玄的视线奸淫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与乳团。

    她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舔舐间嫣红小舌若隐若现,就像是一条美人蛇爬在秦尧玄的心头,吐着信子摆弄毒牙勾引着,渐渐锁紧。

    桃华摆动着腰肢晃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双腿分开,细腰下压,已经湿漉漉一片的腿心完全暴露在空中。

    本就是刺激男性以求交合的舞,每寸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处都随着舞步展露。捧着双乳漾荡几下,突然抬起的腿儿带处穴中的春水洒落在春光之间,桃华娇喘着跪趴而下,以类似于动物求欢的姿势对着秦尧玄晃屁股。

    “陛下”

    站起身来,左手撑在桃树上,右手沾满唾液的手指已经来到身下,撑开挂着水液的诱人花唇,露出淫靡至极的肉穴口,桃华回过头来眼眸氤氲,怯生生地问:“华儿舞不动了,陛下用龙根来鞭笞华儿可好?”

    ,

    秦尧玄将茶盏一饮而尽,走到桃华身后,双手梁着她水桃似的臀丘,按住纤腰间将她后穴的勉铃连着珍珠全部扯出。

    “呜啊!”

    甚至来不及感到空虚,炙铁般的肉柱便拍打在臀丘间,而后对准了她吐着肠液与软膏的菊穴,用力地整根插入。,

    “尧玄疼”

    第一次被插入的小屁股传来近乎撕裂的疼却胀得酸涩发麻,桃华软着腰肢撑在树干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乖,孤慢些动。”

    浅浅地抽插几下,秦尧玄快慰地叹息一声,低头紧盯着桃华被他破开的后穴,小小的孔被性器撑得极大,粉色的褶皱全部铺平,瑟缩颤抖的身子可怜极了。

    他忽然揽起桃华的上半身,将她几乎整个人儿压在树干上抽插,掰过脑袋吻住她被咬出血来的双唇,深吻着不断呻吟的人儿。

    “尧玄,疼,疼!”

    ,

    整面身子被压在树干上擦得生疼,桃华的眼泪又掉出来了,可秦尧玄胯下发狠地干,快意间竟是全身燎火。

    啪啪的抽插声混着接吻的水声还有蚀骨的呻吟,秦尧玄喉中的喘息也渐渐失控。

    传到回廊的尽头,却是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媛妃娘娘!不可看!”

    侍女匆忙捂她的眼睛,可陆宁雅却推开那人,自虐般地紧紧盯着桃树下正在交合的两人。

    宛如交颈天鹅般浓情蜜意,片片桃花飘落间分明是恬不知耻的野外交合也衬出一份情到深处不自禁的美。

    “为什么她可以瞧着陛下?为什么陛下会这么吻她?后宫妃子何其之多,从来没有人能有幸睁着眼睛在承欢时见到陛下不是么?更不说亲吻!”

    一个个问题在胸膛积蓄着,几乎脱口而出,可陆宁雅却只能看见秦尧玄情动时缱绻温和的深情模样,她张口便是无助的泣音。

    虽然陆宁雅看不见秦尧玄怀中的人究竟是谁,但从这娇滴滴的嗓音和一口一句直呼其名的尧玄,除了那胆大妄为的大衍公主还有谁?

    “娘娘,别看了!”

    生怕陆宁雅想不开做傻事搅扰秦尧玄的兴致,侍女焦急地开口:“咱们快走吧,陆少爷您的哥哥已经到房等您了!”

    “兄长?”

    陆宁雅心头一凉,却是背后来人,神出鬼没的人将惊讶的侍女一把捏晕,而后有力的手掌自背后捂住了陆宁雅的嘴,又捂住她的眼睛。

    “想不到妹妹竟然有偷窥圣上行事的癖好?”

    将腿软的陆宁雅往外拖去,才转过拐角,桃树下的动静却是更大了些。

    “呜呜啊嗯尧玄太深,别那么快要要丢了屁股那儿要被干丢了”

    回应的啪啪声又响又急,催着陆天行的脚步疾步往外,丝毫不顾陆宁雅几乎被拖行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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