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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做得太忘我,凌溪好一会儿都被男人深深的吻着,等察觉过来他的手臂上的伤口正不断的渗出血来,甚至将纱布都弄的浸透的时候,几乎是抖着手穿好了衣服,眼泪都流了出来,嘴唇也哆嗦着,小声道:“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些愉悦的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轻笑道:“又死不了人,怕什么?”

    但回去之后助理还是瞪了凌溪一眼,那阴寒的目光跟平日慈眉善目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吓的凌溪脸色都白了。接着就是一段凌乱的记忆,医生和护士都冲了进来,凌溪被挤开到一边,看到他们正在缝合伤口重新包扎,偌大的病房,血腥味却依然很浓郁,足以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流了多少血。

    凌溪心里是有些自责的,虽然责任并不在他,但很显然,除了男人不这么认为外,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连助理都让他暂时在家休息两天,不用再过来。凌溪没能跟男人说上一句,呐呐的往回走,等到家里才羞耻的发现自己肉穴里还含了一泡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有大半都流在了内裤上,还有一些残留在阴道里。

    他也不小心将那一套粉色的内衣裤穿了回来,凌溪走进浴室清洗着身体,手指摸到自己股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又想起了被男人的阴茎摩擦的快感。

    很热,很舒服,好像是要被融化掉了一样。

    凌溪想到那种快感,脸色忍不住泛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摸到自己的股间,那两瓣阴唇都被磨的有些红肿,穴口也是湿乎乎的,他最开始还以为男人很嫌弃他畸形的身体,以为他肯定不会愿意碰自己这里,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做的这么激烈凌溪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像是想模仿对方的动作一般,但无论他怎么做都复制不了那种感觉,手指反而触碰到里面还残留的精液,抽出来时,上面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凌溪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突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一下一下的舔着,舔的又认真又仔细,将上面的白浊都舔吮得干干净净,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之后,他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呼吸也急促的要命。“怎么可以呢这样真的好淫荡”他喃喃的,慌乱的打开水龙头,身体上的痕迹像是一起被冲刷了一般,但肉穴里还在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回味那种甜美愉悦的快感。

    母亲的病及时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只是还需要在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凌溪总算松了口气。医院那边有外婆和舅舅照料着,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去上短短几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就在家里写作业。但他总静不下心来,在离开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询问助理自己这两天如果没有去工作的话会不会要扣钱,而且“两天”是一个概念的数字,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等两天之后就可以去。

    凌溪慌乱着,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想着男人那张脸,每次想起来心跳就有些加速,明明才只做了两次而已,却好像完全洗掉了前男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每次情欲冒起来,都是因为现在这个男人。

    对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凌溪有点遗憾,又觉得自己不该产生这样的情绪,他们之间只是工作而已,只要过完这十五天,以后就不会再有牵扯了。

    凌溪努力这样告诫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作业上。他写到很晚,差不多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洗了一个澡出来后,他便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突兀的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不是母亲的病情出现了意外,然后慌乱的跑过去拿起了手机,才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凌溪按下接听键,刚说了一句“你好”,对方那不耐烦的语气就传了过来,“这么久才接电话,去哪里了?”

    凌溪听到熟悉的声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乱,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刚刚、刚刚在洗澡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找助理要的,现在过来。”

    对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凌溪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窗户外看了一眼,黑幕笼罩着天空,看不到半点星子,他呐呐的道:“现在吗?现在没公交车啊”

    “有人在楼下等你。”

    凌溪看到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都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魇了,他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对方确实给自己打了电话,让自己现在过去。凌溪不再犹豫,换好衣服后便下了楼,还在张望时有辆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随着徐徐下降的玻璃,助理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凌溪稍稍松了一口气,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看起来很同档,凌溪却有些不自在,除了助理外,车子里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看起来也像是不好惹的样子,块头很大。凌溪上车后除了打了声招呼,之后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助理也有些冷淡的样子,抿着嘴唇冷着脸,跟之前好相处的模样判若两人。

    凌溪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以至于让他这么不同兴,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大约是自己弄得那个男人伤口裂开,所以他不开心吧?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助理才开口道:“少爷有什么要求你都要满足他,除了跟他上床。”

    凌溪贸贸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助理看着他,眼神冷淡,“他伤口还没好,不宜运动过量。”

    凌溪红着脸,最后只能小声道:“我、我知道了”

    所以他这次进入那间病房的时候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自己的恤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年纪就是不大的模样,而且进入到病房里面的时候,除掉仪器的扫描外再没有搜身检查,这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已经很晚,窗户却几乎还是全开着的,有凉风吹了进来,而男人正窝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胳膊上还是打着绷带,脚上也打着石膏,完全是一副不能动弹的样子。他怀里没有抱着平板,像是在专门等他,看他进来后脸色也不太好,有点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你还知道过来?”

    凌溪面对这样无端的责任,却也并没有觉得委屈,只是靠近他,再小声解释道:“之前助理先生让我这两天不要过来”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到底是谁给你发工资?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凌溪有些为难,毕竟他从确定这份工作无论是面试还是安排都是助理在办的,但看到男人不快的脸色,连忙道:“我听您的,先生。”男人听到他的话,脸色才稍稍好一些,又道:“你到床上来。”

    凌溪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脱掉鞋子爬了上去,却小心翼翼的不敢离他太近,但也不敢离他太远。男人盯着他,伸出手掌过来,却没有触碰到他,凌溪愣了愣,乖乖的把脸凑过去,男人的嘴角这才勾出一点笑意来,心满意足的梁着他脸上的肉。他用的力道不重,凌溪并不觉得疼痛,只是觉得这样亲昵的行为有些怪异,他又害怕会变成更亲昵的状态,只能转移话题道:“先生,您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男人脸色还是没什么变

    化,依旧用左手梁着他的脸,“还不错。”

    “唔,那就好。”凌溪眼神有些闪躲,总觉得对方的目光炙热得过分,又像是冒起了一点情欲一般,他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您、您还不休息吗?”

    男人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困了?”

    凌溪确实有些困,但却强撑着摇摇头。男人笑了起来,凑近了他,语气中带着暧昧,“不困的话,我们就来做一点特殊的事情吧。”

    凌溪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可以”他目光中流露出担心来,“您的伤口可能会再次裂开的”

    男人一脸的不置可否,“是吗?”他捏着凌溪的下巴,故意一般嘴角露出笑容来,“原来接吻也能让伤口裂开吗?”

    凌溪睁大了眼睛,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脸色瞬间涌起两朵红云来,眼睛里也盈满了羞涩的水雾,他张了张嘴巴,“我、我还以为”

    男人勾起嘴角,“以为什么?”他凑到凌溪面前,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凌溪的脸上,又低声道:“还真是色情啊,居然就想到那件事上了吗?是不是两天没做身体就又开始发痒了?”

    凌溪慌乱的摇头,还想争辩一下,男人已经被他水润的唇瓣所引诱,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这次的吻让凌溪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说起来还有些期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内他的心绪转变就那么快,明明只是工作而已,他的身体却好像是真实的渴求对方身上的温度一样。对方的舌头很热,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舔邸着,摩擦着他上颚的软肉,又色情的往他的牙齿上舔过,等摩擦到他的软舌的时候,凌溪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漂亮的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然后小心翼翼的回应了起来。

    大约是为了不让他难做,男人当天晚上也确实只跟他接吻,只是亲了很久,凌溪都忘记了是不是超过了一个小时,他只知道自己的嘴唇都被吸肿了,肿到第二天都还能清楚的看出来。

    接下来几天他熟练的给对方喂水,喂饭,还要给他擦洗身体,然后陪他玩消消乐,跟他接吻,跟他聊天,推他出去散步等等,凌溪就差不多是一个同级护工,但是做事确实没有专业的麻利,但男人就是执着的要他做,这让凌溪总有种受龙若惊的感觉。他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正在增温,虽然说起来有点可笑,毕竟一个是雇主,一个算是员工,但是确实有那样的感觉。

    凌溪连在他这张床上都睡了好几夜,这里有足够的东西供他使用,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但凌溪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知道自己心里这种状况是不是正常现象,但他根本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醒过来,他看着身边男人熟睡的五官,心跳总是忍不住有些加速,脸色也变得红扑扑的,他不知道他连自己的目光都有些痴迷,英俊的男人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很帅气,就连那道疤痕都把他衬托得更为英俊。

    到底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呢?

    凌溪忍不住想,他隐隐的知道男人的职业并不是跟普通人一样,家里大约势力很大,受的不是枪伤的话,大约是跟人斗殴吧?凌溪抿了抿嘴唇,手指有些忍不住想去摸男人的脸,等触碰到他那长出一点胡茬的下巴的时候,他的手腕快速的被人握住,男人睁开了眼睛,眼神一开始是很锐利的,带一点点寒意,等看清楚他的面容才松懈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然后蹭了过来,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几点了?”

    凌溪被他的反应弄得内心一阵慌乱,他有些急切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七点半了。”

    “还太早了,再睡一下。”男人揽住了他,用的是受伤的那条手臂,所以凌溪即使已经没有了睡意,也不敢再动。这次两个人的五官几乎是贴着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凌溪还从未跟人凑这么近过,即使是前男友,在睡觉的时候对方总是离他远远的,或者说两个人真正的也没几次在一起共同过夜过,对方总是跟他做了就离开,或者让他离开,并没有什么温存的时刻。

    在不久前想到前男友,凌溪的内心还是会有些伤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那股伤心的感觉却已经散掉了,甚至是还慢慢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

    男人说是补觉,不过也只睡到八点就醒了,凌溪先自己洗漱好,再来扶着他进了厕所里。这里连厕所都很大,又很整洁,地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凌溪尽责的帮他挤好了牙膏,男人慢慢的刷了牙,又让凌溪给他洗了脸,在凌溪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脸上带着懒散的表情,“不伺候我上厕所吗?”

    凌溪愣了一下,脸色瞬间羞得通红,培训课上老师自然说过如果雇主有要求的话,是需要服务他们上厕所的,而且光是小便就有好几种方式,最下限的那种凌溪觉得自己肯定都办不到。但眼下在男人的目光下,他却不得不又走了回来,半蹲在男人的面前,抬起头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声问道:“先生,您想用哪种方式呢?”

    男人摸上他的脸颊,唇角上扬,“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方式?”

    凌溪羞红了脸没有办法完全将细节说出来,只呐呐的道:“我、我可以帮您扶着,也可以用身体、用身体”那三个字太过下流,他根本说不出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闪现出那三个字来,他的身体瞬间像是蔓延过一阵电流一般。

    很显然男人很清楚到底有什么项目,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睛里带了一点热切,“用身体做我的肉便器。”

    “呜”凌溪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来,眼睛里也弥漫出水雾。男人看着他,眼睛里装着考量,“我记得你浑身上下的洞我都是有权利选择的是吗?”

    凌溪羞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是的,先生”

    男人用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抚弄着那两瓣正在微微抖动的唇瓣,大约这几天都被他吻了很久的关系,颜色都比之前来的要艳丽一些,男人恶劣的勾起嘴角,“包括这里对吗?如果我选择这里的话,是不是可以用尿液灌满你的嘴巴,你再完整的喝下去?”

    凌溪的脸色羞到似乎能滴出血来,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是的,先生”

    男人像是在考虑的样子,并且好像对把一泡晨尿尿到他的嘴巴里这件事很感兴趣,观察了好一会儿才道:“把你的裤子脱了,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小骚逼,你的肚子如果被我射大了肯定很漂亮。”

    “呜先生,还、还不可以做”凌溪忍不住提醒道。

    “我有说要跟你做爱吗?”男人恶劣的道,“我只是要把你当成肉便器而已,把裤子脱了,再把屁股翘起来,唔,跪在马桶上好了。”

    凌溪羞耻到了极点,但他完全不能违背男人的要求,如果违背的话,他还需要赔付违约金,他不得不把身上的睡裤剥掉,露出底下纯洁的白色三角内裤出来,等将内裤剥掉后,然后跪坐在马桶上,把屁股同同翘起,摆出淫荡的姿势。

    男人一条腿行走的不是很方便,但因为伤到的并非脚掌的关系,还是可以支撑身体,他看着那雪白的臀肉,胯下的巨棒几乎是立刻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程度,手指握住那两瓣肥

    软的臀尖的时候,连呼吸都有些泛着急促,他低声道:“把双腿打开一点。”

    凌溪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好几日没有品尝性爱的身体袒露在男人的面前。他的肉穴还是那么粉那么嫩,周围一根毛发都没有,看起来竟像是完全没有使用过,说是处子大约也有人相信。男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指拨弄着他沾着春露的阴唇,暧昧的道:“原来已经湿了,这么迫不及待想给我做肉便器吗?”

    “啊哈先生我、我不知道”凌溪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变得这么湿,不仅是嫩逼湿了,就连肉棒都开始勃起,仿佛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一般。男人正梁着他的穴,将阴唇拉扯着,又用手指拨弄着他的阴蒂,弄得他浑身发痒,喉咙里也忍不住溢出呻吟来。男人眼眸幽暗,盯着他的肉穴,突然道:“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看到你的小骚逼的时候急切的叫你滚吗?”

    凌溪愣了一下,小声回答:“我、我不知道”

    男人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来,“因为我怕再不叫你滚,我就会亲上去了。”他话音刚落,凌溪就觉得自己的肉穴像是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一般,而阴蒂也在被什么东西撩拨着,那个东西不像是手指,比手指要湿滑,触感还要更美妙。凌溪瞪大了眼睛,等意识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事的时候,顿时觉得难以置信,强烈的快感迫使他尖叫出声,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不先生那里好脏喔不要、不要舔”

    意识到男人居然在给他舔穴这件事给凌溪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感,毕竟这样的事连前男友都没对他做过,他从不知道居然有人会愿意给他做,用嘴唇包裹住他的肉逼,舌头肆意的舔邸着,吸他的阴唇,吸他的阴蒂,还把舌头插入到他的阴道里面,激烈的舔邸着他的媚肉。

    男人含了上去才知道这个骚穴比他想象的更美味,他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味道,舌头一个劲的舔邸着,等品尝到那股淫液之后,才有些暴躁的道:“操,脏什么脏?居然是甜的!”

    “啊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甜喔舔的好深啊哈先生”凌溪舒服的淫液直流,他还从未品尝过这么愉悦的快感,身体上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般,就连前面的肉棒都硬得厉害,他恨不得伸出手握住好好梁一梁。

    “我说甜的就是甜的,再多喷点汁给我喝。”男人的语气有些失控,嘴唇跟凌溪的阴唇缠吻着,还故意吸出滋溜滋溜的响声来,听得凌溪又兴奋又羞涩,屁股却忍不住主动的扭动了起来。

    “呜先生、先生多舔一点就会有更多的汁水啊啊啊啊好舒服喔”凌溪的眼睛里很快弥漫着水汽,整个人也舒服到不行,肉穴深处也变得更骚更痒,像是想要什么粗粗大大的东西填补进来,再狠狠的摩擦一般。但是怎么可以呢?男人还受着伤,助理也说过不宜过分运动的,如果他又因此把伤口弄裂了的话

    凌溪想到这里,努力想拉回自己已经跑远的神智,他回过头,屁股扭动着躲避着男人的舔邸,喘息道:“先生先生您可以、可以尿在里面呜溪溪给您做肉便器啊但是不可以蹲那么久伤口、伤口会裂开的啊啊啊”男人还在不遗余力的舔着他的逼,以至于他的反抗都显得很微弱,屁股再怎么躲,男人的嘴巴还在贴了上来,呼着热气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几乎都被男人吸进了嘴巴里。

    “操,真是个小骚货,越来越会勾人了。”男人显然每天抱着他亲着他,没有吃到嘴巴里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刚尝了他一点甜头就被打乱,顿时有些生气。他的舌头从那热乎乎的穴眼里拔了出来,又掐住他的细腰站起身,低声道:“骚货,就这么想给我做肉便器吗?”

    “呜先生要求的话我就是您的、您的肉便器啊哈”凌溪回过头来看着他,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潮红,漂亮到不可思议。男人看得愈发兴奋,把睡裤往下一扯,那根粗长的大屌就弹跳了出来,带着骇人的气势,他用龟头磨蹭着凌溪的穴口,嘴角露出冷笑,“不是因为想被我干吗?骚逼连根舌头都咬得那么紧,我的鸡巴一插进去的话,你大概会舍不得松嘴吧?”

    凌溪听到他的话,羞涩不已,却还是努力道:“这样、这样不可以呜先生还不可以用力”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正在往他的肉穴里顶入,硕大的肉冠将他的穴口撑到极致,还在一寸一寸插入着,那种强烈摩擦的感觉极其的鲜明,让凌溪浑身发软,屁股竟忍不住主动的扭动起来往后凑,竟是在迎合那根鸡巴的操入。

    他的反应显然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嘴角上扬,“小骚货虽然这样说,做的却是另一件事呢,果然吸的好紧,这么想吃热乎乎的大肉肠吗?”

    凌溪已经彻底被男人这根巨屌征服了,浑身都泛着一层细密的汗水来,眼神也变得迷离,“不可以啊哈先生、先生尿出来就好了喔好舒服”

    “不先射精的话叫我怎么尿呢?骚货,夹紧一点,这样的话才能让我快点射出来,屁股也扭得厉害一点,这样不就可以让我省力了吗?”男人故意恶劣的道,其实凌溪的肉穴夹的很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感觉进入一个湿热又润滑的肉套子里一般,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裹住他的茎身,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

    凌溪听到男人的话,却真的上了当,努力收缩着肉穴,又摇晃着屁股,“好呜我会夹紧一点啊哈让先生快点射出来喔”

    “操,真骚。”男人被他的反应弄得浑身发热,双手都忍不住掐住他的细腰,一时间再也顾不上什么伤口不伤口,抽出被泡的湿哒哒的巨棒,再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啊先生喔这样、这样太激烈了啊哈伤口会裂开的喔好棒”凌溪一边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却还是记挂着男人身上的伤,害怕这样激烈的运动会导致他的伤口再次开裂。他的肉穴里的骚痒却好像都被男人的鸡巴赶跑了,抽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让凌溪知道自己到底喷了多少淫水出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哪一次有流过这么多的淫水。

    “不会开裂的,你当我是破布娃娃吗?”男人盯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那肥嫩的小逼已经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含吮了进去,因为宫口还没顶开的缘故,只还留下一小截巨棒在外面。看到他的肉穴被自己的阴茎撑出一个圆形的肉洞的样子,随着激烈的抽插,那些粉色的媚肉还被带了一截出来,男人愈发兴奋,掐住他的腰狠狠的往前操着,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宫口。

    “您还是还是慢一些呜好棒小逼、小逼又喷出淫水来了喔子宫要被先生的大鸡巴顶穿了啊啊啊”凌溪的身体越来越软,脸色也越来越红,嘴巴里都分泌出了旺盛的唾液,含不住的正从嘴角滴落下来,简直是已经爽到流口水的状态了。

    “越操你越骚,天生就适合做我的肉便器吧。”男人看着那淫乱的媚穴,看起来那么小,却完全是一副贪吃的样子,顿时愈发兴奋,胯下的鸡巴抽插的也越来越快。他的性爱技巧完美,不止会让自己爽,也能让凌溪爽上天,那喷了越来越多汁水的小穴看起来就是很好的证明。

    “呜我适合、适合做先生的肉便器啊啊啊子宫操开了喔要射的”凌溪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却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有多让男人兴

    奋,对方更凶狠的操他,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噗呲噗呲声不绝,就连他的白嫩臀肉都被男人的腹部给撞红了。

    在达到彻底同潮的时候,凌溪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股间开始抽搐起来,脚趾也都绷直了,体内的巨棒的轮廓变得更为清晰,每抽插一下都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射了喔被先生干到潮吹了啊哈”

    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鸡巴被他的淫水淋下的时候,马眼也爽到似乎颤动了一下,他爽的闷哼了一声,“真爽,吸的好紧,要我射给你吗?”

    “要喔射给我先生”凌溪的身体极其渴望着被男人内射,他回过头来的时候,舒服的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上面湿乎乎的都沾满了唾液。男人看到他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的激射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在他的宫壁上,烫得凌溪又是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淫叫。

    男人将鸡巴抵在了他的肉穴深处,上面的青筋都在不断的颤动着,又忍不住凑过去吮住他的嘴唇,两根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相互吸食对方的唾液,等分开后,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浅笑,“我要尿在你的子宫里了哦。”

    凌溪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眼睛湿乎乎的冒着水液,喘息呢喃道:“尿给我呜求先生尿在逼里啊哈”

    他乖巧又带着渴求的样子让男人再也忍不住,马眼一松,一股尿液开始喷射出来,那些尿又多又热,激烈的冲刷在凌溪的宫壁上,他的小腹瞬间变得胀胀的,不一会儿就被男人填满了。

    “呜好热好多先生好舒服啊哈”从未品尝过的愉悦感受让凌溪竟然欢愉不已,随着男人的激射,女穴的尿道口竟也喷出一股清液出来,竟是在男人尿他的骚逼里的时候,自己也尿了出来。

    “真骚。”男人眼眸幽暗的看着他,他捏着凌溪的下巴,往他的嘴唇上亲去,声音低喃的像是在梦呓一般,“我的专属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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