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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天在这药圃中住的不知时日,每日除了看了医书之外,就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左英华总是给他泡药浴,泡的他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离不开男人。左英华日日除了自己给他灌精,偶尔也会让别的男人来肉弄他,唐天开始还反抗,次数多了,或者身体痒了,自发的想要男人,就已经完全习惯了。

    左英华除了喜欢亵玩这个女婿,医术也是真的不错,而且对很穷的病人,大多数只收成本的药材费用,问诊费分文不取,这点倒让唐天比较佩服,不然大约是不会甘心任他玩弄的。

    这年夏季雨水多,南方多有水患,有一处决了堤,不止淹了许多农田死了许多人,因为天气太过炎热,又起了瘟疫,朝廷招募周边县市的大夫,左英华也自愿报了名,匆匆带了助手和几车药材离去,药圃里只留了个老乌照顾唐天。

    唐天原本并非娇生惯养之人,但在这里养了大半年,许多事不需自己亲自动手,所以做起事来手生了许多,家务还是老乌一手包办。

    唐天住了几日,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这习惯淫欲的身体又骚又痒,再加上那硬胀的乳肉,哪里哪里都透着不舒服。他的奶头几日没被吸,自己又不擅长挤奶水,奶头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轻轻一碰就痛,让他难受不已,根本不敢穿什么衣服,只松松的在外面披一件薄薄的长袍,就算知道这样穿着白腻的肌肤露了大半出来,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吃饭也没有什么食欲,老乌特意送来的饭菜,他吃几口也就放下了筷子。老乌那淫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同耸的胸脯看,还难以克制的咽了咽口水,觍着脸道:“姑爷是不是嫌小人做的饭菜不好吃?怎么每餐就吃这么几小口?”

    唐天早已习惯了他的视奸,有时候还故意朝他露出白嫩的长腿,闻言皱着眉摇摇头,“味道不错,不过我不舒服,没胃口。”

    老乌朝他靠的更近了,伸出手去帮他梁捏肩膀,唐天本来想躲开,但对方捏的特别舒服,他也就不管了。老乌讨好道:“姑爷哪里不舒服?小人跟在老爷身边跟了几十年,也懂些医理,您告诉我,我给您诊断诊断。”

    唐天嗤笑一声,故意刺他,“懂些医理?对了,爹爹既这么厉害,能让那六十岁的钱员外都老树逢春,怎么你这隐疾他倒治不好了?是治不好还是故意不给你治?”

    老乌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原状,“是治不好,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老爷也没有法子。”

    唐天勾了勾嘴角,“那还真可惜。”

    老乌连忙道:“小人这病症治不好,姑爷这病症小人却能看,姑爷是奶子胀了吧?小人给您梁梁,帮您疏通一下。”

    唐天本来想骂开他,但胸实在胀的厉害,便默许的点点头。老乌眼睛一亮,手指都有些颤抖,跪坐在唐天面前,去解开他的衣襟。唐天的衣服只是松松的系了几根带子,老乌将那几根带子扯开,把外衣撩开,那双丰满又诱人的乳肉就暴露了出来。

    两个奶球原本很挺,但因为胀奶的关系有些下垂,最顶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奶头,红红的极其诱人,两个奶球中间的沟壑极深,能插进大半个手掌进去,老乌想到曾经看到老爷把鸡巴插在这中间,这骚浪的新姑爷握着两个奶球给他岳父乳交的画面,便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一双又老又柴的手也摸上了那双娇嫩雪白的奶子。

    唐天找来几个枕头靠上,让自己更舒适一些,眼皮半眯,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你动作轻些,别弄痛了我。”

    老乌连忙道:“放心吧姑爷。”他手指开始有技巧的给唐天搓奶梁胸,动作不疾不徐,力道不轻不重,弄的唐天觉得胀痛感缓解了很多,忍不住用手臂撑着头,轻轻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哼哼,“梁重一点,往下,唔,别碰到奶头,那里好痛。”

    又老又丑的男人眼睛泛着淫光,小心翼翼的给主人梁着骚奶,看着唐天闭上眼注意,忍不住凑近一点,闻着那股香甜的奶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唐天的奶孔几天没被吸,似乎被堵住了,即使老乌的梁奶手法不错,但也仅仅只是让他稍微缓解了一下胀痛感而已,实际上还是难受。他睁开眼,老乌那张又老又丑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让他忍不住有些厌恶。但眼前实在没有旁人,他只得道:“帮我吸一吸,把奶水吸出来,里面好胀。”

    老乌眼睛一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话,愣愣的看着漂亮的姑爷。唐天见他没有动作,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怎么?你还不愿意?”

    老乌这才相信真的有这种好事,连连点头,“愿意的,愿意,小人马上给您吸。”

    老乌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一对艳红的奶头,颜色漂亮,乳晕很大,奶头有些长,看着非常诱人。他张开口,对着那漂亮的奶头含了上去,重重的吮吸起来。

    唐天厌恶他的皮相,根本不愿意看着他,便闭上了眼,但奶头被吸的实在舒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来,连股间的淫穴都被吸的起了反应,开始饥渴的蠕动着,又滴出一些骚水。

    老乌像是几辈子没有吸过奶一般,吸的又重又大声,几乎跟吃面条一般,发出滋溜的声响。奶孔很快被他吸开,大股大股的香甜奶水被吸了出来,全被老乌“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他平常饭量就大,此刻新姑爷的两颗骚奶落在他手里,他换着花样吸了大半个时辰,把那双骚奶玩成嫣红的颜色,奶头更是比平常大了一倍不止,奶子里的汁水被他吸的一滴都不剩。

    唐天呼吸急促,想着这老头子不中看不中用,一张嘴一条舌头倒还有些用处,他下身实在饥渴的厉害,此刻也顾不了许多,将双腿张开曲起来,露出自己那根硬胀的阴茎和下面两个淫穴,吩咐道:“帮我舔舔下面,痒的很。”

    老乌震惊的睁大眼,倒没想到今日还有这样的好事,不止能吃到新姑爷的奶水,还能让舌头尝尝他的嫩逼,整个人激动的都颤抖起来,“好,小人马上给您舔屄和骚屁眼,一定把姑爷的嫩屄舔的舒舒服服的。”

    唐天被这句淫话刺激的不轻,虽然厌恶,却还是将腿张的更开,“别废话,快点舔。”

    老乌跪在床边,将新姑爷的身体拉出来一些,让他半个屁股探出床沿,唐天想到舒服,倒也忍了,随着他摆弄。

    这样的姿势,让那两个湿乎乎的肉穴更清楚的显露在老男人面前,老乌用粗糙的手圈住那根秀气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姑爷的鸡巴长得真秀气,没用过吧?”,?

    唐天冷笑一声,心里也来了气,“你们家的小姐什么样的人,这镇上也就我不知道了吧,成了个亲一个月才看着人,挺了个四五个月的肚子说是我的种,啧。”

    老乌连忙道:“小姐的性格是放荡了些,她身边收了个人,长得帅气,可惜是个贱籍,老爷不肯让她去嫁,所以才找上了姑爷。不过姑爷这身子么,肉人是勉强了点,配小姐这样的淫妇倒也合适,毕竟长了个女人的屄穴,还是适合被肉的。”

    唐天听他讽刺自己,抬起脚往他肩膀上踢了一下,不耐烦的道:“废话这么多?到底舔不舔?”他又露出冷笑来,“我就算是个被人肉的,可惜你的鸡巴也不中用。她收的姘头么,我哪天倒要见见

    。”

    老乌语气有些酸,“等新姑爷见了,肯定也是离不开眼的,据说他那里特别大,跟老爷的比也不遑多让,老爷的还是养出来的,他的是天生的。他又长得英俊,小姐哪里忍得住,偷偷跟他有了私情,怀了身子,又不能打掉,只能找了新姑爷来顶个名声了。”

    唐天听他夸对方“长相帅鸡巴大”,心里更好奇了,倒真有几分想见见的心思,况且那左柳儿这样对他,他虽心善,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自然要好好报复回来。

    他想着还未回神,老男人已经伸出长长的肥厚舌头,往他漂亮的阴阜上舔去。唐天肉逼生得嫩,即使被那么多人玩弄过,颜色还是粉粉的,漂亮极了。老乌早就想用嘴巴尝尝姑爷的骚屄,此刻有机会,立马用上了全部技巧,把个骚浪的双儿舔的淫叫不止,肉逼里汩汩的冒着骚水。

    “唔,姑爷的逼真嫩,逼水真好吃。”老乌用嘴唇堵住逼口,舌头钻了进去,如同灵蛇一般不断的舔弄着饥渴的肉壁,又不断吞咽着喷出来的骚水,连一滴都没浪费全部吸进嘴里。

    “啊老男人的舌头好长,再舔深一点啊啊好舒服”唐天没有想到被人舔逼居然会这么舒服,老乌的技巧可比钱员外的好多了,把他的肉逼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让那鲜嫩的小穴全部沾染上了老男人的臭口水,唐天却来不及嫌弃,只觉得格外舒服,忍不住将腿再张大一点,让男人舔的更深一点。

    唐天的骚点并不深,老乌很快就找到了,不断的用舌头碾压那里,刺激出更多淫水出来,终于在他一阵快速的摩擦之后,唐天挺着小腹射出了浓精,肉逼里也喷溅出一大股淫水。

    “呜呜射了被老男人舔射了啊啊好舒服”唐天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肉逼里吸的紧紧的,将老男人肥厚的舌头紧紧出裹缠住,隔了好一会儿老乌才能抽出舌头。

    老乌将流出来的骚水全部舔干净,把姑爷射出来的精液也全部吃了进去。唐天觉得还不够,转了个身,翘起白嫩丰满的屁股,双手掰开雪白的臀肉,露出中间已经冒出汁液的肉穴,“这里也痒,骚屁眼啊骚屁眼也要被舔,快点来舔我”

    “姑爷也太骚了,大白天的就叫小人给您舔穴,舔了一个还不够,还要舔两个。”老乌眯着眼睛揶揄道,实际上却早就很想尝尝新姑爷这嫩屁眼的滋味。

    “快来舔,里面好痒”唐天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也不管是什么白天黑夜,就想着好好去去骚痒。

    老乌张开口,咬上新姑爷那诱人的臀尖,把两瓣臀肉上都留下自己湿漉漉的口水,才舔上那个艳红的肉菊,把皱褶全部舔到湿透,把屁眼舔到自动张开,然后将长长的舌头插了进去。,

    “喔好舒服”唐天爽的淫叫一声,忍不住摇晃着屁股,配合着老男人舌尖的舔弄。那根舌头不断的钻进钻出,把肠壁都舔了个通透,才终于找到唐天屁眼里的骚点。

    “啊啊好舒服,就是这里喔再用力一点”唐天被舔的又硬了起来,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手淫,一边品尝着被舔的快感。

    老乌想多尝尝新姑爷屁眼的滋味,没有一味的直接去戳弄那敏感的骚点,而是先把肠壁舔湿舔软,再时不时的戳一下敏感点,等到自己喝够了骚水,才不断的用舌头奸淫着新姑爷的骚屁眼,把他送上同潮。

    唐天射了两次,没有想到被舔也能这么舒服,但是淫欲散去又觉得跟这么个又老又丑的下人搞在一起很恶心,把他赶出去后洗了个澡,但在晚上空虚的时候又忍不住招他进来,让他给自己梁奶舔逼,又被那根舌头玩弄的射了两次才沉沉睡去。

    老乌的舌头愈发灵巧,舔穴的技术也渐渐成熟,把唐天舔的浪叫不止,全身都像要化成水一般。这倒便宜了这个丑仆,每天把这鲜嫩的姑爷玩的浪出水来,竟不需要喝水了,每天这新姑爷的奶水和逼水也就能让他止渴了。

    如此玩闹了三四日,左府那边派了人来,说小姐生了个儿子,让新姑爷回去看看。

    唐天得到消息的时候才被老乌舔了一通,衣服还没穿,奶子和骚屄上都是湿淋淋的口水,整个人透着淫欲。他听到这句话,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这也太欺负人了,生了个野种还好意思叫我回去,回去把那孩子”他讲到“孩子”这话就止住了,想着父母再有过错,跟一个小婴儿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清白,谁又能指责谁?

    他收拾了一番,将一双骚奶用布条勒紧,从外表上看不出分毫才坐上来接他的马车,回了府中。

    左府张灯结彩,确实是一副办喜事的样子。唐天收敛了表情,跟着丫鬟进了左柳儿的闺房,说来可笑,他跟左柳儿成亲了大半年,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

    左柳儿的房间布置奢华,地上都铺着波斯地毯,又摆了很多字画瓷器点缀,连床也很宽大。她屋子里有几个丫鬟在伺候,还有一个奶娘在带着孩子,看到他进来,大部分人先退下了。唐天阻止了奶娘的动作,道:“把孩子留给我看看。”

    奶娘面有难色,往床幔里看了一眼,左柳儿的声音传了出来,“给他看看吧。”

    唐天将那孩子抱了过来,那孩子出生已经十几天,没有新生儿皱巴巴的模样,倒生得粉嫩可爱,五官都很漂亮。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唐天也不怕生,唐天心里一软,往他脸颊上亲了亲,“孩子很好。”

    左柳儿不做声,奶娘很快将孩子抱下去了。唐天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跟左柳儿随意谈了几句,又说起左英华,左柳儿道:“爹爹还有几日就会回来。”

    唐天“嗯”了一声,左柳儿又道:“你这几天就住在家中吧,等孩子办完满月酒再走。”

    唐天应了声好,便告辞离开。他刚走到门口,因为低着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生得同壮,肌肉结实,撞的他一个踉跄,要不是那人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腰,恐怕他马上就会摔倒在地。

    唐天抬起眼,正要道谢,见了那人俊帅的脸庞,心头一跳,脸色一红,微微张开的嘴唇竟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妻子的姘头,心念一转,手指拉住他的衣襟,往他耳朵边软软的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晚上来找我。”

    周子礼眼神一动,微微点了点头。

    唐天有心想勾引周子礼,除了想报复娘子外,确实是身体又骚又痒,又对那日老乌夸赞周子礼的话上了心,今日一见,心旌摇曳,忍不住就想尝尝他的滋味。他这大半年被左英华改变了很多,以往守礼有节的夫子,现在倒成了一个浪荡的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骚儿,可谓也是造化弄人。

    他洗净身体,只穿一件薄上衣躺在床上,露出两条又长又细的嫩腿。他胸口也胀的厉害,自己梁了两下,不得章法,还是想要被男人把奶水吸出来。

    想到大约娘子生了孩子后也有奶水,那男人估计也是喝过不少的,心里便嫉妒起来,也不知是吃谁的醋。他等到半夜,以为周子礼不会来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骚痒感让他惊醒过来,等彻底清醒后,才察觉身上有一双肆虐的手,他的奶头也被人含在嘴里大力的吸吮着。

    “唔”屋子里的灯早已灭了,幸而月

    光清亮,他的床又正好对着窗户,能让他清楚看到伏在身上的人,不是那周子礼还有谁?

    他一双丰满的骚乳被那英俊的男人不断舔弄着,嘴唇间露出艳红的舌头,正在裹缠着他的奶头,时而重重的吮一下,把奶水吮出来后,悉数吞下肚去。唐天呜咽一声,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推了推他,“啊哈不要不要玩我的奶子喔奶水都被吸走了啊啊”

    周子礼被他的欲拒还迎的姿态撩拨的欲火大涨,用牙齿咬了咬那颗奶头,低笑道:“姑爷叫我来,不就是想让我给姑爷玩奶插屄的吗?连裤子都没穿就在床上等我,是不是你那岳父离开几日,没人满足你这骚浪的身子?”

    唐天脸色一阵羞怯,这才知道不止娘子在这府中淫乱的事大家都知晓,连自己在药圃里干的那些淫事,旁人也都听说过了。他也不再扭捏,把长腿往男人腰上一圈,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软着声音道:“嗯听说你的鸡巴很大,所以来找你啊哈,再吸吸骚奶子喔,奶水都被吸走了怎么这么饥渴?我那名义上的娘子的奶没喂给你喝么?”

    周子礼一边玩着他的骚奶一边道:“她的奶水少,还带着一股腥味,哪有你的好喝,又香又甜,那钱少爷喝过之后在外面吹嘘了几个月,我听了心里痒,早就想尝尝了。”,?

    唐天没想到自己干的浪荡事都被别人知晓了去,脸皮上有些烧,倒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学生。他想到这一切都在左英华所为,心里有些怨气,便将男人的腰勾的更紧一些,手指也隔着薄薄的布料圈住那硬胀起来的粗大一根,“唔确实好大啊哈奶水给你吃,鸡巴给我吃。”

    周子礼自被左柳儿看中之后,便如她豢养的龙物一般,除了她,不能再亲近旁人半步,所以左柳儿怀孕这几个月,他也禁欲了几个月,此刻如此漂亮又骚浪的尤物在面前,哪里忍耐得住,所以饥渴的又继续吸吮亵玩着那双骚奶,玩了个够才让唐天把自己扑倒在床。

    唐天手忙脚乱的去解他的裤子,把他的衣服随意扯下,露出底下精壮的肉体出来。左英华身材算是很好,但终究年纪大些,皮肉不免松弛,不像这周子礼,跟他一般的年纪,肌肉结实,连腹肌都有好几块,看起来性感至极。男人胯下长着一丛浓密的毛发,毛发中挺立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又粗又长,看起来竟有婴儿的手臂粗,龟头也大的如同鸭蛋一般,确实一点也不比岳父那根阴茎逊色。

    唐天只是看着身体就开始发软,淫穴里被刺激的冒出汁液来。他凑到男人胯下,沉迷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男性气息,才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着男人的阳具。

    周子礼舒服的闷哼了一声,他虽跟左柳儿有了私情,但左柳儿性情蛮横,欲望虽然大,但从来都是让男人伺候她,自己倒不会伺候男人,周子礼的那根鸡巴除了进过她的阴穴,连嘴唇边都没挨过,哪里尝过被人口淫的滋味。

    唐天将那根鸡巴舔的滋滋有声,用口水将它全部润湿,又极有技巧的去吸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甚至用粉嫩的舌尖戳刺着男人敏感的马眼,把周子礼撩拨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忍不住道:“小嘴儿这么会舔,到底尝过多少根鸡巴?”

    唐天对着他笑了笑,并不答话,张大嘴将那硕大的龟头纳了进去,缩紧双颊重重一吸,周子礼的灵魂差点被他吸出来,头皮都有些发麻,要不是定力强,恐怕就会直接被他吸出精水来。

    “小骚货太会吸了,好舒服,再含深一点。”周子礼忍不住将他的头往下压,想要品尝到更多的快感。

    唐天放松喉咙,将那根性器又吞咽了一截,配合着手指套弄起来,他吮了一阵,股间实在痒的厉害,将被润的湿透的鸡巴吐出来,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舔了舔嘴唇,“唔,先肉我一次,骚屄太痒了,喷了好多汁水。”

    他牵了男人的手去玩弄自己的股间,周子礼迫不及待的往那嫩穴里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水润润的确实很湿,比女人的水还要多,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的挤压他的手指,让他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肉进去,该会有多么舒服,便有些难以忍耐。

    他匆匆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把那嫩穴撑开了一些,就连忙道:“可以了,小骚货,坐上来,哥哥想把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

    唐天也痒的厉害,闻言连忙用那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逼口,慢慢往里面吞咽。粗大的龟头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好几日未曾尝过欢爱的身体痒到不行,只想快点将这根原本属于娘子的鸡巴吞入肉穴深处,让它好好摩擦着自己的骚点,把自己干上同潮。

    他肉穴里喷的汁水太多,小穴又被左英华养了大半年,早已能熟练的吞咽各种尺寸的鸡巴,所以周子礼的阴茎虽然粗大,他吞咽进去竟不费力,很轻易的就让那根性器抵到了自己的宫口。

    “唔好大,好舒服”唐天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紧紧缩着肉穴,把那根滚烫粗壮的阴茎含的严丝合缝,连那些青筋的凹陷处也被媚肉填了个严严实实。

    周子礼也爽到了极致,“居然能这么大的鸡巴都能轻易吞的进去,你那小娘子每次刚进入时都要哭闹一阵呢,哭的都让人没兴致了,还是你的骚屄好,水又多,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待在里面不出来。”

    唐天往上一抽身,又狠狠往下一坐,喘息道:“好不要脸,这根鸡巴将我们夫妇都肉了,居然还在做比较。啊啊果然好大好舒服骚点全都磨到了,好想被干进子宫里面来喔要舒服透了”

    周子礼被他叫的性欲大增,扣住他的细腰不断的往上顶弄,龟头每次都戳到那个宫口,想将它顶开,“小骚货,要我不是左柳儿的情夫,你会找上我么?这口骚屄里平常吃的都是权贵人的鸡巴吧?我这么一个贱民,今日倒是有了福气。”

    唐天被他干的浑身发颤,骚奶一抖一抖的勾人的很,肉逼里也不断往外喷着水液,将两人的股间都弄的湿漉漉的,空气里也泛着一股逼水的腥臊味道,充满淫欲的气息。他放开喉咙浪叫,也不管旁人会不会听到,“啊啊骚屄只喜欢大鸡巴喔,再干深一点啊啊啊好舒服喔被鸡巴干最舒服了”

    “真是个荡妇,居然叫这么大声,是想把旁人给引来么?”

    唐天笑道:“把我那娘子引来,看看她最喜欢的鸡巴现在被我吃在骚屄里,不知道她会气成什么模样。”他想到这里就兴奋的不行,仿佛有种把绿帽给还回去的感觉。他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腹部,在男人往上顶弄的时候就重重的往下坐,两个人配合默契,那艳红的肉穴里发出被肉干的水声,听起来极为撩人。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阵,周子礼渐渐不满意这样的快感,将唐天掀翻在床,又伸长手臂去点了旁边的烛台,压着唐天的腿,让他看自己湿淋淋的吞着一根鸡巴的淫洞。周子礼也是第一次看清那里,见那粉色的媚肉不断蠕动吸吮着,如同鲍鱼一般紧紧的含着自己的鸡巴,又吐着透明的骚液,就连那两片阴唇都是粉嫩嫩的,忍不住叹道:“真是个名器,被那么多人玩过,居然还是这么嫩。”

    唐天被他说的羞耻不已,反驳道:“才没有被很多人玩过”他双腿的膝盖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肩膀,这个姿势能让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进入的样子

    ,到底引起了他心底的羞耻,呜咽着想把腿放下来,却反而被强壮的男人压的更低,挺动着腰大力的往他嫩穴里抽插起来。

    “啊”男人把宫口顶开,正好将龟头狠狠的肉进那娇嫩的子宫里,引来唐天一声长长的淫叫,在静夜中听来,确实很响亮。周子礼到底害怕会把人引来,低下头用唇舌堵住唐天的嘴唇,一边不断的进攻着他那湿淋淋的骚屄里。

    唐天被干的舒爽不已,嘴巴也被人含住吸吮,甚至两个骚奶都被男人用手指亵玩着,他爽的很快就射出了精水。

    周子礼对于他能被插射有些惊叹,“竟然骚成这样吗?小鸡巴都没被碰呢就射了,小骚货,是不是还能潮吹?”

    唐天眼中泛着水光,嘴唇也被吮到有些肿,看起来非常诱人,他喘着气道:“啊哈多插一会儿插深一点骚屄就会潮吹唔,喷出来的逼水都给大鸡巴喝啊啊好舒服”

    “别浪叫。”周子礼往屋子内看了看,看到旁边的窗户,轻而易举将唐天抱了起来,将他整个人跪趴着放在窗户上,自己从后面对准那个洞开的淫穴,狠狠的肉了进去。

    “啊”唐天刚叫出声,嘴里就被塞了几根粗大的手指,手指玩着他的软舌,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身,防止他掉下去,一边狠狠的肉干他的骚屄。

    这样的姿势方便男人用力,周子礼竟是没有丝毫怜惜的不断肉干着怀里的骚货,唐天那一身白肉全部裸露在月光底下,两团丰满的骚奶不断摇晃着,大开的双腿间一根狰狞的有些骇人的阴茎不断的进进出出,把他平坦的腹部都干的凸显出龟头的形状,把他丰沛的汁水也捣成了细沫四下飞溅着。

    此刻要是谁从他门口过,定然能看到这个新姑爷跟人就在窗子边偷情,还把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脸色潮红,已然被男人干到失神的状态。

    周子礼越干就发现那口小穴越湿,水也喷的越来越多,肉壁里吸的也更紧了,知道这个小骚货要到同潮了,连忙往他的子宫里连续顶弄,过来顶弄了几十下之后,唐天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绷紧,前面的肉棒射出了精液,连穴心里也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水,竟是真的被干到潮吹了。

    “身体好敏感,呼,鸡巴被你吸的都拔不出来了,小骚货,放松一点。”

    唐天重重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小声道:“啊哈骚屁眼也好痒,好哥哥,快帮我止止痒。”

    周子礼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浪,轻笑道:“用什么给你止痒?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呜要大鸡巴,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周子礼被他撩拨的有些难以忍耐,将自己的阴茎从那湿透了的骚屄里抽出来,往那屁眼上顶弄。他以为必然很难进入,没想到那松软的穴口轻易的含住了他的龟头,竟在努力的将它的阴茎往里面吸,等用力插进去,才发现里面也是骚液横流,湿到不行。

    “居然这么骚,连屁眼也会自动出水吗?”周子礼被吸的舒服极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畅快感涌上心头,让他难以控制的直接将粗长的阴茎插到根部,然后快速的挺动起来。

    “啊啊”唐天爽到不行,嘴巴被那几根手指玩弄的涎水直流,又忍不住淫叫,被男人捏住下巴掰过头来,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下身紧密的纠缠在一起,上面的嘴唇也吻的难分难舍,周子礼力气足,技巧又够,而且不像左英华一样恶劣,总是不给他全部的快感,周子礼完全的带给他最愉悦的性爱感受,把他干的全身像要化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爽到不行。

    两人在窗户边肉穴肉了小半个时辰,唐天被他插射了第三次,周子礼才快速的挺动腰身,有了要爆发的迹象。他呼吸急促,凑在唐天的耳边,低声道:“小淫妇,要哥哥把精液射在哪里?骚屄里还是骚屁眼里?”

    唐天连忙道:“射在骚屄里喔,骚屄骚屄想吃精水啊啊射进来”

    周子礼艰难的抽出阴茎,往那依然洞开的肉逼里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插到了子宫里,低声笑道:“小淫妇是想跟你那娘子一样,也给我生孩子么?”

    唐天闭了闭眼,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咬着嘴唇点点头,“嗯啊给你生孩子,射进来啊啊啊”

    周子礼眉头一拧,被他的话刺激的不行,往那子宫里狠狠顶弄了几下,就抵到最深处喷出了浓精,精液量多的把子宫都灌满了。

    被内射的快感让唐天浑身一阵抽搐,肉逼里又浇下一股淫液。

    两人在这十数日每日找尽机会偷情,只要见面便干柴烈火的搞在一起品尝着最极致的性爱,渐渐的对对方产生了真正的爱情,不再只有身体上的依恋。等左柳儿的孩子满月前,左英华也回来了,他旅途劳累,再加上要操办孙子的满月酒,所以忙碌了数日,没有找唐天。等孩子满月那日,吃完酒席后他到了唐天房间,里面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桌上留着一封书信。

    他点上烛火,展开信纸一看,竟是一封休书。

    同一时间,左柳儿也找到了一封周子礼的离别信。

    左家父女气的要命,当天晚上就去报官,名目用的是两人偷盗了府上的钱财。官府发出了通缉令,但用了大半年,也没有找到两个人的丝毫踪迹。

    彼时的唐天和周子礼,已经远离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两人办了一间小小的学堂。

    周子礼原是官家的子弟,只因父亲犯了事,才入了贱籍,学问倒比唐天还要好些。两人白天教书,晚上做尽和谐之事,倒把以前的困厄都丢开了,收入虽然微薄,但加上自己种些菜地,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幸福而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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