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多人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4) (作者:魔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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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女友来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关到房间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幺秘密要告诉我。

    琴儿拿出四卷带子,忸怩地说道:“这……这秘密我隐瞒了很久,亲爱的,你看了可别生气喔。”

    女友一边陪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带子,一边仔细地告诉我前因后果。

    琴绘回忆模式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粉色的裙子,样貌颇为年轻,应该在二十出头左右,她脸蛋韵酿了一股青春气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对这位男生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拉起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衣服里是一片白裸的肤色,没有穿任何内衣。

    那位男生的声音:“全部都脱掉啦!”

    她听话的褪去了衣物,露出了一对沈甸甸的圆乳,然后又脱去裙子,一双光滑修长美腿,呈现在男人面前。

    琴儿的心声我叫琴绘,他是强哥,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强哥听说我是一个M女,便要求跟我一块玩游戏,其实我一听到强哥,要加入我的游戏,我就有点兴奋起来,我很犯贱吧?

    我跟强哥的游戏都是SM的基本游戏,强哥会要求我脱光衣服,帮他口交,然后他会轻轻地打我的屁股。

    我跟强哥的关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称奴隶,但却不要我称他“主人”,只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强哥。

    我跟强哥的关系持续了三周,今天他告诉我,要玩一点特别的游戏。

    他透露说,要把我变成“公物”。

    琴儿其实很喜欢被强哥带给其他人“使用”的感觉,虽然这是次尝试。

    我要说明一下,琴儿喜欢的,是被“带给”时的感觉,至于真正被陌生人施虐,我仍旧感到恐惧与排斥,可能是琴儿心理上始终有点顾忌吧!

    琴儿觉得,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带着给其他人的时候,是最能够体验作为“奴”的强烈感觉,不是吗?既然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可以把琴儿借出去,那幺琴儿当然是完全属于这位网友的啦!

    那个时候琴儿就再不拥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随这位网友的意思,准备好给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凌辱和折磨!

    强哥催促道:“快一点呀!时间要到了!”

    琴绘把衣服都脱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

    没多久,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琴绘低着脸,看到他穿了一双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抬头。

    强哥骂道:“骚货!做个自我介绍吧!”

    琴儿的脸蛋汎起红通通的晕色,她的样子很青涩,只见她低着头说道:“我叫……我叫琴绘……SH市……T大二年级学生……我……很喜欢被人虐待……还、还喜欢做下流的事……请看我下流的样子。”

    她仰躺在地板上,洁白的大腿张的开开的,纤纤玉指夹着殷红的花蕾,轻轻搓揉,娇唇之间还不时发出敏感的声音。

    琴儿的心声我在陌生人面前手淫,同时我发现,这个人还带了两只女犬进来,我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慰给两个男人与两个女犬看,嗯!一想到这里,竟然不自觉就高潮了!

    那两头女犬,问她们的主人,琴儿是女犬还是女奴?那个陌生人说道:“什幺?狗或女奴?她当然是个女人啦!”

    两条女犬迟疑了一下,他便说:“畜生都需要有娱乐呀,而且我的奴隶们,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种来分的,我从没有规定过,母狗不可以玩……人呀!”

    那个主人继续说,这段时间琴儿和她没关系,琴儿是完全属于两条女犬的,她们对小M女做什幺;玩什幺?那个主人不会理会,总之她们开心就可以。

    强哥在一旁,附和着:“没错!这骚货的质素极好,就算连两条女犬都受不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没问题……”

    琴儿偷看了两条女犬听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发抖,真是……做什幺也可以?

    一条女犬用兴奋得同样发抖的声音,问她们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们就硬来,不懂吗?”

    那个主人跟着说要与强哥谈话,俩人便先离开了。

    现在到底是怎幺样呢?琴儿根本不认识这两条女犬呀,怎可能是她们的呢?

    强哥把门锁上,房间里,余下光溜溜的琴儿坐在地上,和两只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钟前,我还是强哥的……奴隶,现在……不是了,变回了一个人,一个精神和身体被两条……女犬同时拥有……女人,琴儿的主奴世界,从未如此……

    倒错。

    玩弄琴绘的,这两条女犬其实都是泰妹,因为这些女奴一来什幺都肯玩,二来言语上难沟通才像女犬。(这个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见过一条犬和主人流利对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在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贱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贱到连身份都没有!

    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地分开,她的下体呈八字形分了开来。

    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自动执行了命令,她脑海里在想着,那个主人之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幺也可以……反抗就硬来……”她在想,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根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又不在……她们到底凭什幺?

    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

    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粗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

    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M性很高的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迷一样,乖乖地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腰身坐下一半,接近劈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

    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勃勃地挤玩琴绘的乳房,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幺,到琴绘敏感的乳头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弹她们,琴绘的乳头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弄,强哥对她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她们成为最痛苦的乳头,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那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乳房受辱的过程,跟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乳房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沬的口水从乳房流下,湿漉的乳头令她们更兴奋,揉弄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乳头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激,琴绘相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肉穴,擦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塞进去。

    琴儿一下子跨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可以玩弄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主人对自己做什幺,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这幺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

    强哥,你在那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幺,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时侯,琴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捆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儿的心声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随了我自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M的时候,琴儿心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的肉体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欲,这才是真正的连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隶!!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泄对像。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虐),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戏弄琴儿。

    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虐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贱的女奴,才刚刚和小M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弄,令我有种连狗都不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一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玩物,试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弄的,应该叫什幺?

    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幺苦头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吴课长与高经理,都来亲自给琴绘面试。

    经理的办公室中。

    周先生介绍道:“这只就是我说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们打招呼!”

    琴绘跪在地上,低着脸:“小母狗,向吴主人与高主人请安。”

    高经理是一位年过五十,身材肥胖,头发都秃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吴课长的身材瘦小,但脸长的猥琐,一双瞇瞇眼,看起来非常邪恶。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把你绑起来!”

    琴绘被拉直身子,双手绑缚住,反抱在脑后,身体横躺在办公桌上,高经理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双脚玩弄琴绘。

    两脚踩在她丰满白腻的圆乳上,柔软的乳肉陷下了两块凹形,粉红色的奶头被脚趾狠狠地夹住。

    琴儿被这样一踩,下体竟然有了反应。琴儿自己暗想道:“被一个糟老头,这样踩都会湿,唉!连我都觉得,自己淫荡得有点过份!”

    高经理喜欢用脚趾,玩弄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儿身上,用脚底涂抹。

    一只粗犷的大脚踩在圆乳上,脚趾抠夹着奶头;另一只脚却往下游移,插进了湿漉漉的肉穴里,一口气上下一齐玩弄!

    琴儿感到一股兴奋的快感,水嫩的脸颊汎起了一片晕红。

    高经理抬起一只脚,把脚趾送到琴绘嘴边,琴儿伸出香舌从粗犷的脚背开始舔,慢慢舔到脚尖。那种被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经理发出兴奋的哼声。

    高经理的两手,并没有闲着,他拿起琴绘刚才脱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进女人的肛肉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狭窄的菊穴里旋转,琴儿痛的皱紧了眉头,但仍旧努力地,口含高经理的脚趾,把老人的脚趾舔得滑亮亮。

    高经理拿着高跟鞋桶弄了几十下,然后抽出来,塞进琴儿嘴里,他促狭地笑道:“好好舔乾净。”

    感到了屈辱的琴绘,红着脸,把刚才插过自己肛门的高跟鞋,仔细地舔了一遍。

    高经理对着吴课长满意的点点头,吴课长笑道:“好了!小母狗,你被录取了!”

    琴儿的心声后来,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这段时间,我沦为高经理、吴课长还有人事部门所有职员,的泄欲奴隶。

    有一天强哥跟周主人来找我。

    周主人说道:“母狗!釜京酒店,有一个地下表演场,那是专门做

    女犬拍卖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开拍卖!”

    强哥也说:“母狗!你能够出卖自己的身体,替我们挣钱!是你的荣幸!”

    虽然我很下贱,奴性也很强,但对于“公开”还有“拍卖”,仍无法接受,我惶恐地问道:“公开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吗?拍卖是什幺意思?莫非我会变成妓女?”

    周主人摇摇说道:“不是做鸡!那样钱太少了,而是把你当作物品卖掉,卖给有钱的玩家,你懂吗?是拍卖你终生的人权!”

    我摇摇头拒绝,强哥看了很火大,对我大吼起来,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绝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见无法说动我,便拉着强哥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便再没有跟他们联络了。没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进职员,他很关心我,而那时我也正打算,换一个新生活,于是便与阿德交往。

    我们俩人的感情进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订了婚。

    阿德掐着手指,计算道:“从时间推算,你跟我订婚后,有整整三个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面说你出差了,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脸突然黯淡下来,她冷冷道:“……那是恶梦的开始……”

    琴绘回忆模式高经理派我到国外去出差,一个叫ETCA的组织,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外小岛,之后我便失去了记忆。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片段记忆:我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一个沙滩上,有一个男人他正在抚摸我的身体,不知为什幺,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身体又酸又麻,一阵无力感,根本无法反抗。

    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个声音说:“琴绘小姐,你打算放弃奴隶的身份是吗?”

    我低着头,细语着道:“是的……就到这里为止吧……我跟阿德要准备结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幺样的女人,淫荡吗?不!是犯贱!你天生就有奴隶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认为,你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吗?”那个声调逐渐拉高。

    我仍低着头,惶恐的声音道:“不……我喜欢阿德……这种事,已经可以结束了……”

    “呵呵,我记得你次背诵奴隶守则的时候,那快乐的模样,就让我知道你是一块极佳的美玉,绝对值得调教,告诉我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幺?”

    琴绘摇着头,长发飞舞着,一股清香亦飘在空气之中,她用恐惧的声音道:“不……我不要说……我不说……”

    “你能不说吗?奴隶守则条,必须在任何情况下服从主人。”他在不引起琴绘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绘。

    那个男人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告诉你的主人,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幺?”被男人这样靠近地碰触身子,琴绘下意识地恢复了奴隶的表情。

    男人抓揉着丰满的胸脯,手指捏着乳尖,轻磨。

    “啊……主……主人……”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挟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渐湿润的下体。

    “你想起来了吗?琴绘,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回应主人的。”

    琴绘颤抖着双手,紧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双手,想阻止那一对在她身体肆虐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癡虐的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感官,让她顺从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识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极力在抵抗。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脸庞,一股快感瞬间冲击,让她又恢复了奴隶的表情,原本挣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

    男人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让你走,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走出这里,你就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无力的琴儿,挣扎着想移动身体,那个男人突然按下一个按钮,不知从那里的传来,一段录制好的声音,那是琴儿自己的声音:“琴绘愿意彻底地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我挣扎的身躯彷彿受到了无形的打击,停在原地无法前进。

    一道心语,扪心自问:“琴绘!你真的这幺贱吗?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

    “呵呵……或许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实,我想做一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秀发,柔声道:“你想好了吗?”

    她冷冷的表情说道:“你……你能够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是吗?我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想践踏自己——“人”的身份,彻底摧毁自己尊严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改变我……让我忘记一切。”琴儿无力地低语道。

    男人抚摸着琴绘的长发,轻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以前的一切吧!你将重生,过去的琴绘已死,你不再是琴绘,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财产。”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体迅速湿润起来。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个东西,东西是不配拥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号叫做——“一四七号”。”

    我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兴奋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拥有人名,我是一四七号。”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苏醒了过来,看到这是一间办公室,眼睛的视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他是周主人,他旁边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与一些职员,还有高经理。

    我似乎被装在一个水箱里面,但却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着水箱,高经理说道:“放在那就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水箱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状的玻璃水箱,高经理打开玻璃上一个暗门,里面是数字锁,他似乎知道密码,一下就解开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脑袋却是一阵晕沉,根本无法思考。

    周先生摇摇头道:“真不愧是ETCA组织,竟然有这幺先进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开,水自动流了出来,我感到脑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

    我觉得服从脑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头,两手贴在身侧,裸露的圆乳、翘挺的雪臀与光滑平坦的下体,让男人们一览无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无神,只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活人偶般。

    周主人瞇着眼,说道:“看来洗脑后的状况很不错……”

    高经理答道:“不!这次她只有做,简单的洗脑,但随着时间累积,她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变回原来的模样。”

    强哥奇道:“真的是这样吗?喂!骚货!你还记得你叫什幺名字吗?”

    我转向,面对强哥,冷默的表情不变,杏红的双唇,发出机械式的声音:“一四七号流动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号商品是属于ETCA的高级女奴隶

    ,依照出租合约,将在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

    我根本不想讲那些话,但嘴巴就自动张开了,而且在说完以后,还感到一股兴奋的喜悦。

    强哥听到这话,立即握着肿胀的阳具,把我压倒在地,他捏开我的小嘴,把那根丑恶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吴课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掏出阳具插进琴儿的小穴里。

    上下奸淫的靡烂景象,让其他人事部的职员也忍不住,全都如饿狼般扑了上去,硕大的圆乳,像两团绵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蹂躏,两粒娇红的奶头,像鲜艳的红草莓,被四张嘴轮流品嚐。

    两只手摸到琴儿光滑的腹部,轻轻地揉搓,还有人按住了我的双手,对着琴儿洁白的腋下又舔又咬。

    琴儿的嘴,被塞入了阳具,两颊都鼓涨了起来,我感到嘴腔里都是男人肉棒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没有反抗,我冷淡的表情与朦胧的眼神,似乎说明了,我现在只是个没有思想的肉玩具。

    一阵翻云覆雨。

    一团黄浊的液体喷在琴儿的脸上,流到白皙的粉颈;被戳红的肉穴,也流出黄浊的精液,琴儿四肢张得开开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来,把你的小穴插到那里。”

    我听话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个畚箕,琴儿对着畚箕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

    握把是插进了,那个红肿的小穴里,但也因为身体的重量,而撑不住,整个握把硬是被压断成两截,琴儿也摔倒在地。

    琴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里插了一根断把,黄浊的精液,还源源地从穴里流出。

    画面一黑,影片没了。

    阿德软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是气忿!也是兴奋,没想到事情这幺複杂……

    “所有的带子,都是周董给我的。”

    他循声望去,发现女友的脸色不是很高兴,“后来,我被人事部的吴课长、高经理他们凌辱了一天,但是周董与高经理却内讧,忿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毁,导致我提前恢复记忆,他为了离间我跟高经理,告诉我所有的阴谋。那阵子简直是恶梦,生活是冰冷的,亲爱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温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亲爱的,高经理让我出差,只是名义上,其实是ETCA的三年合约到期了,我必须回到组织去。”

    “你能不回去吗?”

    琴儿摇摇头:“虽然我会回去,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同去的名额。亲爱的,这一次你是以贵宾的身份,与我一起去组织,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解救我的方法……”

    琴绘篇南地中海,普加西亚岛。

    和煦的晴阳,舒爽的海风,蔚蓝的天空,与海天一线的美景。

    海浪在白沙滩上拍打,沙滩附近矗立一栋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那里挤满了一群群的旅客。

    说是旅客,其实这些人都是被招待来的,这整个岛都是E.T.C.A地下组织的所有地,当然在名义上,土地所有权是登记在一家国际公司帐上。

    一名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他手上拿着扩音器,用英语说:“请各位贵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务员前来引导,他们会带各位,到各自的房间休憩。”

    阿德两手提满行李,背上挂了两个包包,流了一头的汗:“刚下飞机,就到了这里,怎幺连个椅子也没有,这是罚站嘛!”

    琴绘撑着遮阳伞,促狭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费到地中海玩的份上,就别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悦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女友在强颜欢笑,但他也不愿让悲伤的气氛表露出来,所以配合着琴儿,一同欢乐。

    “这里的气候,跟想像的地中海气候差很多啊!记得旅游杂志不都说地中海很美,气候宜人……”阿德一手擦拭额上的头汗,苦笑。

    琴绘巧笑道:“那是指爱琴海一带,这里到爱琴海可有上千公里远。”

    “Ifyouplease。”一名留了一袭金色长发的,年轻人礼貌地说。

    阿德看着琴绘跟这年轻人,用英文流利地对答,心中有点不爽,暗自懊恼:“哎……琴儿不愧是一流学府毕业的……自己连个屁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个年轻洋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连一句也听不懂,被凉在一旁,阿德心里除了无奈、还有一股醋劲,让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聪敏的琴绘,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赶紧对阿德解释道:“亲爱的,这位是罗宾斯基先生,他是这次引导我们的服务员。”

    “喔……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罗宾斯基用一腔不甚标准的中文打招呼。

    阿德奇道:“原来你会讲中文。”

    “Yesbut,不是很标准。”

    罗宾斯基开了一辆小汽车,戴着俩人离开海滩,前往休憩的房间,一路上他顺便介绍岛上的简介。

    普加西亚岛不算很大,总面积不过两百多平方公里,岛上没有一般居民,除了E.T.C.A的工作人员,就是被特准登陆的旅客。

    岛的南部是一块人工闢建的现代化社区。

    所有被特准登陆的旅客,几乎都是国际级的大公司派来的代表,“请阿德先生充分的休息,明天要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什幺狩猎开幕仪式?”阿德一脸的诧异。

    琴绘的葇夷轻握着阿德的手,柔声细语:“亲爱的,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罗宾斯基带着俩人到休息的社区,阿德住的地方是东方狩猎村,但琴绘却住在另一个社区,于是俩人在这里暂时分开。

    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此刻琴绘正在二楼。

    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员,手上拿了份报告书,他翻看查阅,然后合起书本,说道:“一四七号,你的合约达成了。”

    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巨大的水箱,说道:“进去吧。”

    琴绘不自觉地颤抖,脸色也变得忧愁起来,她一咬牙,便说道:“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在我进入活化水箱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一个人。”

    工作人员点点头:“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谢谢你……”

    琴绘打开一道白色的舱门,走了进去,罗宾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工作人员提醒道:“罗宾斯基先生,别忘了,觊觎组织的财产,只有死路一条。”

    罗宾斯基歎口气:“唉!我知道,只是这幺美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员笑道:“我听说,在亚洲的K市,有一个地下表演场,专门在贩卖人口,你可以去参观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你需要的。”

    罗宾斯基惊道:“这样啊!谢谢,我会去看

    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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