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一枕暖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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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0)H

    沈大却没有依言松开她的手,反倒是直接贴住了春晓温热的肌肤。

    在夏夜反倒有些玉质凉意的沈大的肌肤覆盖上春晓的皮肤,春晓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丝惶恐,然后双腿被沈大的膝盖微微分开,男人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

    沈大的指尖描摹着春晓的脸颊,嗓音此时带着混的哑意:这是,我在那稻草垛见到的新游戏。

    春晓听完差点想要抽己,就不该把那个地方透露给单纯的哥哥,还不知道他在那野战高发地看到了什东西。

    我见到,两人如你我这般,在做着仿佛很高兴的事。沈大耐心地亲吻着春晓,鼻尖滑过她的肌肤,那男人说,做了这事,便是他的女人。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沈大咬住了春晓乳尖的细肉,身灼热的硬物抵在了春晓的腿心:我想到妹妹总是不乖,离家走之心不死,便将那男人对女人所做之事,都学了。

    春晓终于有些恐惧,想要说话,她感到沈大角色有些不对了。

    仿佛也莫名觉得己现的行为,有微妙的不正常,沈大一只手捂住了春晓的嘴,而后一指在春晓的身摸索,寻找着那夜看到了会流水的小,而后将己勃起许久的男根压过去。

    小二,你是我的。一辈子也不许离开我。

    粗长的肉直直捅入了那从未人事的穴道,即便嘴唇被捂住,春晓喉间也溢了悲鸣,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受戮的天鹅。

    夜色遮挡住了春晓痛苦的神情,但沈大捕捉到了她痛苦的吟,他也觉得这穴道太过狭窄,夹得他实在难受。

    沈大松了手,吻上了春晓的唇,搂住她的身子,学着那天看到的动作,绷着肌肉,缓缓开始抽送。

    应该是天赋异禀,或者说是春晓对于情事本的承受力,她意识放松己,去最大程度包容侵略者,降低己的痛苦,寻找快感,便有丝丝缕缕的快慰从那里缓缓散步到肢百骸。

    沈大托住她的,满头是汗,一声不吭地任由春晓狠狠地在他背上挠一道道血痕。

    日在路遇到了李婆,她要为你说亲,被我赶走了。我很讨厌她,总要为你,为我说亲,将我说给别人。

    为什,就没有一个来将你说给我,将我说给你呢?

    小二,你说,我说得对吗?

    沈大摸到春晓额间的汗水,和她汗湿的头发,埋在她的脖颈里,听到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只觉得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感从身,从脊髓直冲脑海,仿佛无穷多的快乐都从春晓的身体里,过渡到了他的身上。

    春晓紧紧夹着他横冲直撞的男根,沈大觉得己似乎是一束烟花,一只爆竹,春晓就是那一点明火,己整个都粉碎在她的身子里。

    春晓摇着头想要否认,却说不话,已经到达顶端的哥哥开始射精,直直捅入了子宫,满满的热液被了进去。

    沈大摸到春晓眼角边湿漉漉的,凑过去舔了舔,又感到己脸颊上划过什,是汗水,又或是泪水。

    再次勃起的男根又埋了进去,不知疲倦地开始冲刺撞击,整张老床发了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吟,帘帐开始猛烈地晃动着,更

    遑论直面冲击的娇小的女人。

    春晓终于开始求饶,初次承欢,她真的受不了了,高潮来得太过密集与强烈,她几乎连脑子都要懵过去。

    沈大一开始激动得仿佛只知发情的欲兽,后面发泄了几轮,终于怜惜了春晓不堪承受的身子,放满了动作,轻轻地安抚着她。

    直到天色泛白,才用被子将她裹好,也没有抽己的肉。

    那一夜贪欢严重,第二天沈大爷还精神奕奕去干活,春晓却像被榨干的小花一样,抱着一兜子铜板,萎靡不振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晚间,沈大带回了一只兔子,亲了亲春晓的小脸,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从两人关系突破性发展,沈大对于厨房也没有那排斥了,反而开始钻研一些给女孩补身子的食谱。

    春晓白天只觉得有点鼻,晚上洗完澡,一碗姜汤,果不其然感冒了。

    受了风寒,春晓大夏天裹着被子赖在床上。

    沈大应该也觉得己要担责任,便任劳任怨地掏给春晓准备的一匹布,坐在床边,抿着唇,十分贤惠地开始给春晓缝制新衣裳。

    春晓鼻头红红的,用帕子擤鼻涕,然后恨恨地丢在沈大身上。

    沈大也不恼,接过脏帕子,递上新帕子,明日带你去城里的医馆瞧一瞧,晚先喝些姜汤看看。你那只小车我学会了,后座垫了棉垫很软和,不会咯你。

    春晓的行车到家没两天就被她嫌弃地丢去吃灰,倒是沈大闲来便会试着骑一骑,一两次就掌握了要领。

    有道是灯观美人,不美也美,更何况本就清润如玉山雪的大美人,春晓用视线描摹着沈大乌黑浓密的头发,又看过他凛冽精致的眉眼,优越的鼻梁,厚薄适宜的唇,利落漂亮的颌线,最终忍不住道:我要一面镜子,明天一道买来。

    大美人放针线,看向裹成一个粽子靠在床上的春晓,抿了抿唇:镜子要十文钱,以买半斤猪肉,用来包饺子吃。

    真是个勤俭持家的抠门精!

    春晓别过头,不要理他。

    沈大却似乎很好说话,家里银钱如都在你手里。是要拿钱买猪肉,还是买镜子,都随你。

    春晓沉吟一会,哼了哼,颇为享受这种身为一家之主的感觉。

    伸两根手指头:那我要买半斤猪肉,还要一盒桃酥。

    沈大点点头,看了眼窗外,目测了时间,将手里的针线篮子放来,床吹了灯,再爬上床,躺在春晓旁边。

    春晓一点也不担心己风寒会过给他,她倒是恨不得这个罪魁祸首跟着她一块鼻涕拖拖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沈大就把春晓从床上挖了起来,给迷迷糊糊的她洗脸漱,穿衣服套鞋子,然后拉到行车后座上。

    夏天的早上还是有一点凉意,春晓被沈大穿得有点多,闭了闭眼,才有点清醒。

    抱住我的腰。沈大指令了一声,然后脚一蹬,行车驶去了。

    春晓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远处的山峦还围绕着一层晨间雾气,抱着沈大的腰,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

    农家每次上街,都得要早起,一方面是村子里城镇远,另一方面就是早点买完东西,回来还去田

    里干农活。

    春晓在沈大的背后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在医馆,老大夫摸着胡子给她把了脉,然后开了好多包中药。

    春晓看着这个小气鬼,付钱的时候竟然眼也不眨。

    回去的路上,车头的篮筐里放着八包中药、半斤猪肉和桃酥,春晓附在沈大的背后,还在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

    半途,春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惊醒:你哪里来的钱?

    前面人蹬行车的脚一空,又迅速蹬稳。

    春晓气歪了嘴,好哇沈大,背着我藏私房钱?

    沈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踩着行车,载着春晓往家去。

    春晓在后面扯沈大的头发,掏他的脖子,好哇沈大,还有什瞒着我的小秘密,统统交待来!

    沈大被拽得头后仰,却还是不说话,只努力把稳着车头。

    春晓就气他石头一样的性子,该说话的时候一句话没有,你不说,天别想我给你送饭!

    现在天色还早,村里有些人家才刚吃完早饭,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沈大回来也要去山上干活,山路远,午饭肯定要春晓给送过去。

    无奈地叹了气,沈大终于开:还在看书,明年预备去考童生,再考秀才举人,考状元。

    春晓讶异地道:你计划到这远呀?

    春晓都没什计划,她觉得计划都没用,反正最后总归要去修真界发展的。

    沈大将己头发慢慢解救来,嗓音平稳:士农工商,待我入仕,便挣一个好前程。届时,你就过上随心所欲的好生活了。

    开了话头,沈大便继续说:中考后,也许我会被分去做一个小官,但是我会慢慢往上爬,最迟十年,便当京官,再过十年,在京城给你买座大宅子,到时候我应该会有五个小孩,都在京城生活。等到我老了,你若是倦了京城,我便辞官,陪你游山玩水。

    春晓有些惊讶,想不到沈大的人生规划这长远,竟然还都带着她。

    是,爹爹说我都是仙胎,日后是要去天上享用大造化的。春晓忍不住提醒。

    沈大皱了眉, 车子从几个石子上碾过去,颠了颠春晓的屁股,你还信他的鬼话?

    怎对爹爹不敬!春晓戳了戳沈大的后背。

    沈大不说话了,停车来,已经到家门了。

    将东西都搬进去,沈大给春晓煎好了药,盯着她喝完,才拿起草帽,拎着锄头走去,边走边说:别忘了给我送饭。

    就知道吃!

    春晓被苦得皱着脸,抱着一盒桃酥慢慢吃,中午给你煮饺子吃!才不呢,给你吃窝窝头就不错了!

    (怎越来越难登的感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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