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一枕暖

吃ruan饭的领主大人(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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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39)

    奥姆小狼刚走,春晓扭过头,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果然抬起头,就看到某个一脸妖艳贱货的美青年,在一束野花里挑挑拣拣,然后摘了一朵最大最红艳的,插在了己耳边。

    好好看?

    基尔厄斯张开双臂,身像蛇一样摇摆了一,碧油油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春晓捂了捂眼睛,对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无奈了,好看,好看。

    敷衍地推了推蹭过来的胸膛,春晓重新回到椅子上。

    基尔厄斯艳压群芳地笑开了,然后将他耳边的花取来,笑着往春晓头上戴,你也你也好看。

    春晓是拒绝的,丑拒。

    基尔厄斯被人类的反复无常搞懵了。

    春晓将花插在他耳边,你戴就好了,不要给我戴。你好看,我不要好看。

    基尔厄斯懂了,弯着眼睛,猝不及防地从娇艳的薄唇中,伸了长长的头,将春晓整张脸都呲溜舔了一遍。

    糊了她一脸水,始作俑者笑得春花烂漫,最好看,舔。

    基尔厄斯贴贴她的脸颊,被她用手掌隔开,操。

    湿哒哒的水涂了一脸。

    春晓抹了把脸,骂了一声,骂不走,踢不开,射箭都射不走,动不动就舔,这玩意是上天派来磨炼她的劫难吧?

    脸颊被隔开了,但是对基尔厄斯没有影响,几条黑色的触手从身探了来,将春晓一子绑在座椅上,几个尖尖的蠕动的头端,滑腻腻地蹭到春晓的脸颊。

    空荡荡的室内,安静的气氛,美艳的青年半身是无数狰狞的触手黏液,那挥舞的触手紧紧包裹着一名白皙娇美的女,女令人充满保护欲的纯洁面容,被那邪恶的触手舔舐。

    形成了一副极致淫秽的画面。

    春晓努力挣扎着:什东西,拿开!松手!

    手?基尔厄斯歪了歪头,然后看着己的两条胳膊,没有用手

    基尔厄斯双手固定着,挥舞着浑身的触手,以及头,呲溜呲溜地舔着她。

    春晓觉得己简直就是一根怜的冰棍,被人一一舔着,风中凌乱。

    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家伙本性这淫乱,却为什迟迟没有对她进行除了舔舔外的一步?

    很快,她的怀疑打消了。

    操。

    这个家伙真的开始一步了。

    吊带裙摆被触手撑开,春晓紧紧并着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触手无孔不入的进入,他细细的钻进去,然后膨胀开,一子将她并拢的双腿拉开。

    操,这真的要被操了。

    基尔厄斯吸溜着她的唇瓣,鼻梁蹭着她的鼻梁,凉凉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要舔舔这里

    说着,一根触手猛地钻进了紧闭的花穴。

    嘶啊啊不不长大了,啊啊畜生滚去嗯嗯嗯啊啊嗯啊

    春晓紧紧抓着身座椅的扶手,被禁锢的身子无法挣扎,只无力地扭动,额头渗的汗水迅速被这个东西吸干。

    花穴内钻进的那一条东西,不断地膨胀着,又跟着进来另一根,最终她也不知道进来多条细细

    的触须,在逐渐长大,甚至贪婪地舔舐着穴道,吮吸着蜜液。

    甚至有一根,钻进了尿道,插入了输尿管,进入了膀胱,在里面扭动舔舐,吮吸着。

    春晓撑不住,哭了来,不要,不要变大了,要撑坏了你来,你快来

    春晓哭得很惨,她从来没被这样玩弄过,这种方式太恶心人了,这个恶神根本没有生理卫生常识,她真的会被撑爆的!那无数钻进去的东西,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你滚来

    基尔厄斯舔了舔她的泪水,迟疑着,将触手一根根推了来,你哭为什不要我?

    春晓感受到触手在撤,忍不住松了一气,因为你不是人。

    这他妈是人干来的事?

    春晓觉得要不是己身体素质好,就要被撑裂开了。

    春晓低低喘着气,没有扎住的碎发落在颊边,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愤怒的眸子瞪着始作俑者,你这是强奸!

    他低头,坚硬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眼珠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深邃的绿眼睛逐渐变成斗鸡眼,尖在中顶着腮帮子,什是强奸?

    基尔厄斯认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个词的义,模模糊糊抓到了什,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要这和你在一起,不以?

    春晓拧起眉,用力扭着身子,基尔厄斯将那些触手慢慢都扯去。

    他捏着一根不断蠕动的触手在手中轻轻握着,偷偷绞着她裙角的一块布料,像玩具一样玩着。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现的,但是这是我的领地,不算大,只是这片大陆上一个微不足道的驻点。如果你想要找人玩一些触手游戏,以离开这里,去那些更繁华的城市,哪里有更多的人,你以慢慢挑选想要的人类。但我不愿意陪你。

    春晓将那只偷偷摸摸的触手,一把拍开,冷怒着:说实话,我并不欢迎一个非但帮助不了我的领地,还会带给潜在危险的神祗。如果你无法控制己的行为,我会让赛普隆撒将你驱逐去。当然,如果你己离开,那更好。

    赛普隆撒告诉她,是这个恶神带来的暴雪。

    春晓无法想象,目前欣欣向荣的重山里,如果再来一场那样汹涌的雪灾,会变成什样子。

    这个鬼东西,就是个定时炸弹。

    还时不时在她眼前晃,凸显己的存在感。

    基尔厄斯愣愣地握着被拍开的触手,像是被打疼了,在他手里轻轻颤抖。

    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睫毛,抿着薄薄的唇,安静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会发脾气。

    半晌,他又用那只触手去碰了喷她的衣角,眉眼低垂着,我不走。

    春晓又狠狠将拍开,一手的黏液,令人心情更糟糕。

    春晓转身走到柜子边上,用帕子擦着手中的透明液体,她真的被气狠了,一次两次她还忍一忍,但刚刚的侵犯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她不喜欢非人类,更别提和这种奇怪生物苟合,他身上滑腻腻的触感只会让她想起某种蠕虫或是蛇类,兴许从不洗澡,不知道携带了多细菌,很脏。

    春晓从柜子反光玻璃看到了身后那个男人,他拖着满地触手,以及及地的黑色长发,瑟缩着,慢慢朝她

    挪动,被他握在手里的触手蜷成了一团。

    灿烂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悄悄地压在春晓的影子上,嘶哑难听的嗓音低低的:春,春

    他紧紧捏着那只小触手,将一把揪了来,像是不知道痛,在掌中将捏成一滩碎肉,漆黑的液体淌满了指缝,他迎着春晓冷冷看过来的目光,让你生气我杀了。

    你干脆将己也杀了好了。

    春晓撇撇嘴,将擦手巾丢在垃圾桶里,从衣帽架上取帽子,毫不犹豫拉开门,走到外面的阳光里。

    随着大门被重重带上,室内沉入一片寂静。

    容貌艳丽的青年在屋内静静站了一会,弯腰拾起了,被丢在垃圾桶里面的白巾。

    眨了眨眼睛,他将那条白巾在脸上蹭了蹭,绿眸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但接着似是想到什,又一点点熄灭去,他垂头,用手撕开了腹腔。

    空空荡荡的腹腔没有流黑血,他将白巾小心翼翼藏了进去,用手伸进去慢慢摸了摸,像是在清点。

    在那黑黝黝的腹腔深处,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杂物。

    都是春晓曾经遗失的。

    一条浅绿色的发带,过河时丢的一只凉鞋,吃完的冰棍木签,掉的头发,坐过的石头,用来射进他眉心的那支箭

    清点了一遍,他的眸子软了软,难听的嗓音沙哑着,嘀咕:才,才不走。

    (庆祝上编推,这是加更??!!明后天狼狼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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