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了那么次经历,他却是再也不敢生出什么二心了。主人们天生便是领导者,心比旁人多了不止一窍,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留下了他的性命,他却是只能怀着感激膜拜之心执行主人们任何命令。

    缪儿茶自然感受到杜仲的淡漠,可本就有愧的她,却是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就怕再次连累这个男人。“哦!”淡淡的应了一声,摆弄着那根摆动的绿色枝丫。

    末世穿书之金丝雀60知该怎么做

    60知该怎么做

    葡萄藤本开心的吸收着藤蔓中的能量,可那女人一直不停的摆弄着自己,只叫它太不胜其烦,干脆装死般立在那,任凭女人如何摆弄都不予做出回应。

    没趣的收回手,女人懒散的升了个懒腰,从凳子上起身,打算回屋内。对于他们来说,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远比相谈甚欢来的好。

    杜仲不得擅自入内,只能直挺挺的站在花园中,闻着那些稀稀拉拉的花儿香味,就好似那女人的体香还萦绕在周边,沁香的让他着迷。他自知自身的不配,只敢暗暗倾注他的心,于表面却不敢表路出分毫。

    缪儿茶就这么一直被困在这小小的囚笼中,每天不是吃便是睡,顺便再加上逗弄那只越发灵动的葡萄。那些男人好像集体失踪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她这,而她的身子也因为之前的浇灌,在没出现那种渴求。其实除了范围之分,这与她之前的生活无益。

    秦艽就是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女人面前,捂着自己大腿处深可见骨的伤口,面色阴沉的看着那个怡然自得的女人。想他在Z省的势力,却因为这个女人而生生被他自己拔起,来到这个毫无根基的X省。此次受伤,也不过是为了配合陆蕤仁一起抓捕那只变异老虎而起。只因仇南星需要活体,所以他们这一行人多多少少受了不轻的伤。

    其中以自己大腿差点被虎爪撕裂最为严重,而也是因为此,所以他才会第一个来此。“怎么,不过几天,就不认识我了吗?”嘲讽的看着那个面路惊奇的女人,秦艽不由得想起那天见到的情色场面。

    缪儿茶知道被困于此的代价,看着那个略显狼狈的男人,不明白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只是既然来了,那她该做的,无非就是那些。

    “没有,进来吧。”转身率先进入那屋子,乖巧的坐在榻上,看着屋内那些漂亮的紫檀木桌椅,若非知道是穿越在末世,一开始便出现在这房间的话,她定会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屋子外层是最明显的玻璃制品,在阳光下,透着漂亮的光泽。圆形笼子有着圆形院子,栽种着一些末世前常见的花种,只是最近不断的在陆续增加中,倒是比起一开始的稀稀拉拉,着色不少。

    再往里走,便是这圆形的赤金色金属屋子,她不知道是不是异能者凝结出来的金属,即便是那些转折链接处都看不到一丝拼组的痕迹,一看便知这房子的结实。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审美,有种强迫症似的规整。屋里空间极大,除了最中心的鸟笼房间外,便是这像是客厅般的空间,软塌在靠窗的位子,若是冬天,想必躺在这晒晒太阳相当不错。甚至于被那巨大的屏风规划出来的私密空间,紫檀木的桌几上摆放的是那些精美的瓷器,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的规规整整,整齐的不像是男人的手笔。

    秦艽进入屋内,便看到安静的坐在榻上的女人。男人不在意女人是否真如表现出来的乖巧,但是以他目前的状态,却是最好不过。脱去身上被血液染湿了的衣物,秦艽询问了声洗手间,待知道具体位置后便自行前去梳洗。

    顾不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秦艽冲了个冷水澡,洗去满身的脏污,就这么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来到屋子内。大刀阔斧的往榻上一坐,秦艽俊美的脸与那粗鲁的动作极其不搭。“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缪儿茶当然知道,柔顺的俯下身子,任凭那黑色的长发散落在男人的腿上,像极了泛着暗光的黑暮。伸出粉嫩的舌头,她好似早已习惯那股子血腥味,只有那两条漂亮的柳眉轻蹙,像是在表达主人此刻最真实的心情。

    眼见着伤口慢慢收拢,停止出血,缪儿茶便起身。她最多只能到这,至于想要真正痊愈……

    秦艽靠在榻上的軟枕上,双目紧闭,而那纤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抖着,表达着主人焦躁的内心。在女人柔软灵巧的舌头舔上自己敏感的伤口时,下身粗壮的欲望便已高高昂起。见女人停了动作,男人本就不欲强忍自己的欲望,拖过那个纤细的人儿,欺身而上。

    末世穿书之金丝雀61熄灭

    61熄灭

    “你可知道,见到你那淫荡的一面,我是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等下次,等下次,我一定要将你干死在床上!”勾引他的人是她,在别人身下淫乱的也是她,想他秦艽哪是那般轻易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

    眼看着女人低垂下眼睑,不敢对上那双冒火的眼睛,秦艽脸色也越发阴沉。“呵,说这些倒是多余,干就对了。”说完便狠狠的咬上女人的脖颈,牙齿用力的捻磨撕咬。双手齐用,巴拉干净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那具白嫩的身子,欲火更炽。

    大掌用力的揉捻胸前的肉兔,将其按压成各种形态,不是没看到女人痛苦的神色,只是看着这人如此忍耐着,他的欲望也越发的强烈。“怎么,我弄得你不爽吗,怎么这副表情。”

    男人本就是混黑人士,即便外表再是如何俊美如斯,内里的痞气却是根深蒂固。色情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凸起的红果果,“啧,真是淫荡,这样对你你都有感觉。”

    另一只手粗鲁的探进女人绞的死紧的双腿中,摸到那一手的滑腻后,嗤笑出声。而像是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懑,大手的力量越发加重。

    “呜,你轻点,我痛!”缪儿茶敏感的身子哪里承受的住男人那样的粗鲁,疼痛与快感本就一体,她的身子对于欲望有多敏感,对于疼痛便有多少。嫩白的身子在男人的大力下,青一块紫一块,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秦艽听到女人娇娇的责怪,内里的怒火却越发高昂。是否是任何一个男人,她都是如此,贱人。赤红着双眼,男人大力撑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女人的双腿间,噗嗤一声,紫黑的巨龙尽数没入那粉红的花径内,顾不得怜香惜玉,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缪儿茶很痛,痛的那猫儿眼都红了。可是她的身子,却在暗自欢愉。身体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下,慢慢的变得越发贪欢,她的身子在男人们的调教下,老实的越来越适合男人玩弄,越来越习惯于在男人的欲望下,享受欢愉,而这些,缪儿茶却根本没察觉,而那些个男人,自是享受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揭发开。

    秦艽虽长着一张俊秀到可以称呼为美丽的脸,可到底是生长环境影响,他的言行举止透着粗鲁残暴,见身下的人儿娇声喊痛,他就好似越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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