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回答一同来到的除了身下“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的高潮。

    那根肏弄的性器被她的水淋了满身。

    “你喷水了。”

    卢赐微微合起眼睛,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的满足。

    她在和他的床事里得到了高潮,说明他的技术过关,她是满意的。想到这,卢赐瞬间化成了一只小狗,在她唇上又亲又咬,亲得周沐找不到间隙推开他。

    她得到了满足,可他却还没射。

    他粗长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周沐额角的青筋微跳,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刺绣桌布。

    “你躲什么?”

    “我没躲。”

    卢赐握住周沐的手,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我还没射,姐姐。”

    他今晚叫了好多声姐姐,这个称呼里面,有情欲,有禁忌,她在这一声声“姐姐”里反复沦陷。

    她以前从不知道,“姐姐”这个称呼,原来有这种魔力。

    “你别撒娇。”周沐推搡着他汗涔涔的胸膛,假意要将他推离自己。

    撒娇这次可以说是踩到了卢赐的雷区,他巴不得自己立刻成为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

    撒娇?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行为吗?

    他气鼓鼓地答,“我没有。”

    她哄骗着卢赐,“你再撒个娇,我们再来一次。”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性事了,再来一次也无妨了。

    一切事情等天亮再说罢。

    听到她说再来一次,卢赐眼睛都亮了。

    哄骗这一招还是她刚才被他跟小狗似的亲吻中学来的,她被亲的时候,满脑子想的话就是“卢赐怎么这么像只狗”。

    一遇到欢喜的事情就摇尾巴,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有尾巴。

    卢赐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碾过她刚才泛红的下唇又钻了进去,“再来一次,姐姐,喊我。”

    他的侵袭太突然也太密集,周沐找不到空隙回答,只能用自己的亲吻来回应。可“小狗”就像铁了心要听到回答一般猛地停止了亲吻。

    “我想听你喊我,我已经撒娇了。”

    如果他不说,周沐一定听不出来这是在撒娇。

    甚至会觉得这是在威胁。

    “喊你什么?”

    他想听她喊点亲密的称呼,有名分的那种。可他们现在与偷情无异,若是他提,她定不会同意。

    见他不回答,周沐便试探着喊,“卢赐?”

    他甩甩头。

    周沐换了好几个称呼,他都不满意。他干脆也就不想听了,再次抱起眼前曼妙的胴体,将她抵在了门上。

    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现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现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己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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