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急勒紧缰绳的男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翻身下马,数十人团团将严晟睿困在中间。

    “晟睿!”

    好不容易才控制好受惊的马,凌敬轩大喊着冲了回来,被人困住的严晟睿皱眉道:“不要过来,他们的剑上全都有毒!”

    刀剑碰撞间,足以让他分辨出他们的武器有没有毒了。

    “吁!”

    “抓住他,死活不论!”

    察觉到两人的羁绊,其中几人挥舞着大刀冲了过去,严晟睿厉声一喝,强行隔开围住他的人,与此同时,凌敬轩已经翻身下马,一层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粉末以他的身体为轴心飞散开来,樱红的薄唇荡开嗜血的笑痕,是他们先找死的。

    “唔!果然擅用毒,不过没用,我们南疆人比你更会用毒!”

    “哐!”

    可是,那些朝他扑过去的人却只是短暂的一顿,几个跳跃就来到了他面前,锋寒锐利的大刀对准他的头狠狠的劈了下去,不过凌敬轩也不是吃素的,虽然震惊于自己的毒第一次失效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个侧身躲开对方致命的攻击,寒光乍现间,小巧的手术刀挡下了锋利的刀口。

    第529章 生死一线,以命相搏

    挡是挡住了,可凌敬轩毕竟没有内力,对方使尽全力的一击,也震得他吐血了,满是络腮胡的男人不屑的冷笑:“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唔!”

    说话间,手持大刀的男人继续往下施加压力,刀锋眼看着就要连手术刀带他的手臂一同斩下来了,被人缠住的严晟睿急得大吼:“敬轩!”

    “碰!”

    或许是急怒攻心,严晟睿再次甩开那些人,朝着凌敬轩飞奔而去,手中锋利的剑尖直逼男人的背心。

    “拦下他!”

    与男人一同冲过去的另外几人反身挡住他的去路,凌敬轩染血的唇瓣扬起嗜血的笑容:“你还有闲心管别人吗?”

    “啊!”

    话音落下,男人反应不及,凌敬轩果断舍弃与他刀口相对的手术刀,趁那股向下压的力量还没到达之前,以诡异的速度旋身,反手将另一把手术刀狠狠的刺进他的后背,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男人惨叫着倒了下去,围追他们的人全都忍不住一愣,严晟睿趁势回到他的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虎眸紧张焦躁的打量着他,生怕他伤到哪里了,天知道他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有多担心,凌敬轩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的摇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术刀,看一眼对面虎视眈眈的一群人,刷的一声将插在男人后背,直接刺穿了他心脏的手术刀抽出来。

    “一起上吧,别耽误爷的时间!”

    一脚踩在男人的尸体上,凌敬轩冷血的锁定对面那些人,确定他应该没事后,严晟睿悄悄放了心,不过看到他嘴角的血色,始终还是觉得非常刺眼,一颗心纠得越来越紧。

    “他没有内力,上!”

    其中一人厉吼一声,数十个黑衣人挥舞着刀剑冲了上来,严晟睿一剑挑开冲在前面两人砍过来的剑,一把将凌敬轩拉到自己的身后,一边跟人战斗还一边护着他,凌敬轩先前被人震伤了,胸口有点火辣辣的,不过面对敌人的凶猛攻击,他不但没有分心,出手反而更加果决,即便没有内力加持,纤细的身形依然游刃有余的游走在敌人之间。

    “小心!”

    严晟睿正面迎敌,挡下了大部分敌人的攻击,眼角余光扫到混乱中有人朝着他砍了过去,凌敬轩警告一声,旋身隔开偷袭的剑,只是??

    “刺啦!”

    对方人数众多,隔开一个人又会有其他的人,凌敬轩个不查,肩胛的地方被人刺了一剑:“该死!”

    严晟睿见状一脚踹飞地方,凌敬轩赶紧摸出颗药丸送进嘴里,伤口不是很深,但因为他们的武器上都有毒,他的眼睛还是有些花了,不过也不至于就此倒下去就是了。

    “该死的东西!”

    “啊。”

    严晟睿这下是真的火了,手中的利剑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挽起无数的剑花飞向敌人,往往是手腕翻转间就能要人性命,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凌敬轩也没时间处理伤口,体内的毒稍微化去之后就加入到战斗中,毕竟受了伤,战斗力不如先前,好几次都险些被敌人的剑刺穿身体。

    “噗噗噗。”

    就在他们激烈打斗的时候,远处又传来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人数似乎不少,严晟睿凌敬轩眸光同时一凝,趁那些人欣喜的一刹,严晟睿反身拥着凌敬轩一剑劈开一条血路,直奔左边的方向方向而去。

    “追!”反应过来的男人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提气就追了上去。

    “我记得前面有条河,逢集的时候有人摆渡,往那里去。”

    夕阳已经西斜,穿梭在树林间并不安全,凌敬轩随手一指,严晟睿即刻带着他飞奔过去,逃跑的途中,他们还要时不时的预防背后的冷箭,那些人看样子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一直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凌敬轩所说的河流很快出现在视线里,那是夹在两山之间的内海支流,并不能算真正的河,在两岸高大山影的遮掩下,河面暗淡,透着死气沉沉的冰冷,四月本来就是潮汐涨退比较大的时节,黄昏下的河流看起来似乎更危险了。

    “撑船!”

    抱着凌敬轩跳上停靠在岸边的竹筏,严晟睿顺手摸出个银锭子丢给船头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里还抱着竹竿的船家。

    “是”

    船家不若一般摆渡人那么热情,收起银子后就转身将竹竿插入水里,严晟睿一颗心全系在凌敬轩的身上,根本没工夫去注意其他,甚至连追赶他们的人什么时候消失了都没注意到,但凌敬轩不同,伤口的毒他早就解了,只是肩膀上的伤口来不及处理,还在流血罢了。

    “帮我撕开伤口处的衣服。”

    凌敬轩不动神色的注意着诡异的船家,嘶哑着嗓子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严晟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已经凝固血液,却还是在冒血的伤口,两手近乎颤抖的挑开伤口处的衣服布料。

    “撕拉一”

    越加暗淡的河面上,衣服撕裂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严晟睿心口一痛,强忍的翻江倒海的愤怒拿出皮囊倒水替他清洗伤口。

    “唔!”

    毕竟是生伤,水的刺激冲击伤口的那一刹,凌敬轩还是忍不住冷汗沁沁,严晟睿心疼的道:“很,很快就好了,忍一下?”

    堂堂的大将军王,居然怕得声音都在颤抖,说出去估计没人会相信。

    “没事,上药包扎吧。”

    低头看看两只多宽的山口,缝针是不可能了,凌敬轩抬起头丢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另一只手抓过包袱从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卷他医院自己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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