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往旁边躲了半米。

    “他在山上让野猪吃了。”

    “……”赵路笑说:“那这野猪也太没品位了,放着我们沈大爷这么美味的小鲜肉不吃,去啃那块糙树皮?”

    沈隽意脚步一停,赵路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爱听这个,再吹五分钟的。”

    “……”赵路被他噎了半天,翻了个白眼,“滚你大爷的。”

    两人慢吞吞地往寝室走,走了一会赵路就发现不对了,奇怪的问:“沈隽意,你今天怎么走路这么慢?这小碎步迈的,你之前走路跨大了扯着裆了?”

    “……”

    沈隽意总不能说自己穿着傅清疏的衣服吧,整个大学都知道,沈隽意和基因实验室的傅清疏教授不合,见面就掐,三米外都能闻到硝烟味。

    他青天白日的穿着傅清疏的内裤,这怎么解释。

    算了。

    “你怎么知道走路慢就是扯着裆了,你扯过裆?”沈隽意侧头问,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脚步放的更慢,他再这么磨一会,非得下一期校园风纪头条。

    赵路一脸痛苦的捂着脸,小声说:“你还别说,我真扯过,我靠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下楼,停电了,妈的一脚踩空了我靠直接劈叉,扯的鸡飞蛋打,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隽意听着他形容,不自觉向后了两步,“嘶”了一声,又瞄了瞄他,关爱地怕拍他的肩膀,“你是勇士,值得我们所有人铭记,这该写在你墓志铭的二维码里。”

    “损人不带脏字儿,还是你沈大爷牛批,输了。”赵路两手背在脑后,伸了个要伸不伸的懒腰,嘴刚张开一半儿忽然被噎住了。

    “我靠,那谁?!”

    沈隽意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被惊了一秒,前面十来米处停着一辆救护车,一个护士站在门边,还有一个医生和司机一起用担架抬出一个人来。

    他定睛一看,上头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们基因学的宋老师是谁!

    护士和医生利落的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流畅的掉头,伴随着救护车特有的鸣笛声,掠过他们身边出了校门。

    “宋老师那情况,是干啥啊?”赵路把目光从绝尘而去的救护车上挪回来,看沈隽意。

    “不知道。”

    宋老师已年逾六十,身体也不算很好,早到了退休的年龄,只不过因为院里缺基因学的老师,右加上他喜欢做老师,一直不肯退休。

    校长不好违反规定,一边也舍不得放,就以校聘讲师的身份将他留下来了。

    居然病倒了。

    **

    傅清疏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校外自己的家,偶尔比较忙的时候会住在学校安排的宿舍里。

    宿舍是单人的,不用担心秘密被暴露出来,不过到底和其他老师是邻居,也不大方便。

    他昨晚打了两管抑制剂,头有点疼,但好在应该不会有发情的状况,就回了学校,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

    他昏昏沉沉地摸出手机,眯细了眼睛看了下屏幕上没有来电提示,是个陌生号码,轻咳了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才接起来,“你好,傅清疏。”

    “傅教授啊,我是任长海。”

    任长海。

    傅清疏半坐起身,“校长?有事吗?”

    任长海笑了笑说:“啊没事没事,就问问你在哪儿呢?学校吗?”

    “嗯。”

    “那个,你最近实验室忙吗?数据怎么样了?上次我听许奕说你们最近的研究挺顺利的,需要资金就尽管跟学校里说,拨给实验室的钱还是有的。”

    傅清疏知道任长海是许奕的表姨夫,他进实验室的时候是校长打了招呼的,不过他自己也很有天分,自己才答应他进实验室,做自己的学生。

    许奕喜欢自己,他隐约知道,任长海这是打算……

    傅清疏眉角微蹙,没先开口,他不爱先给人定罪,便等他自己说。

    任长海拐弯抹角了半天,听他不说话也有点尴尬,干咳了声说:“是这样啊,基因学那边的宋老师今天下午心脏病发住院了,他年纪大了,病情也挺凶险,唉……”

    傅清疏微怔,“宋老师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叫救护车比较及时已经救回来了,不过以后可能没法儿来学校上课了。”任长海铺垫了大半天,这会才觉得差不多了,便说:“这学期还有三个月,这时候我们也找不到合适的老师来任课。”

    宋老师是教基因学的。

    傅清疏的实验室也是这个研究方向,按照在学术界的成果,傅清疏比宋老师高出了十几个台阶,但做老师。

    “校长,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代课?”

    任长海连忙说:“就这一个学期,我们总不能让这些学生没课上,你说是吧傅教授,我知道你实验室比较忙,我也是没办法了,但凡有个老师能代课,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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