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看向他,乔越一脸紧张扭头看向窗外。

    郁夏带上门,进屋来转了一圈,发现卧室里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估摸还洗过,闻着有一点点肥皂的味道。她掂了掂被子,软得很,却挺沉,估摸得有八斤重。郁夏又去厨房看了,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新鲜菜都买好了……不用看更多,她心里有数了。

    郁夏从厨房出来,发现乔越已经提着他的行李进了卧室,他没直接打开,就将那一包放在床头柜上,放好一回身发现郁夏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

    “我说,这屋不是医院分给我住的,是你租来的吧?”

    乔越先前还在心虚,听她问出来反而壮起胆子,到门边牵起郁夏的手,让她过来坐下。

    “医院的宿舍就跟你们学校一样,好几个人拼一间,做什么都不方便。”乔越一边说一边观察郁夏的表情,“夏夏你就住这边,这边离医院不远,来回几步路。床上这些和厨房里的碗盘是从家里拿的,只管放心用,门锁也换过了……”

    “人家房东没找你算账?”

    乔越心想那锁不换万一有人拿着钥匙来开门行不轨呢?“回头咱退房了他再换把锁就行,我给他加钱了。”

    “什么叫咱退房了?你还准备搬过来住?”

    心里当然想得很,不过这不是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要尊重女朋友。乔越低头看着身旁清丽动人的女朋友,“我不搬,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郁夏原先想着,先看看宿舍条件,假如床单被套什么都没有,那跟着再回学校一趟把该搬的搬来。现在看来乔越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那就不用多拿什么。

    当晚,郁夏就歇在租屋这边,她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本来说好乔越陪她去给阿爷阿奶买翻皮皮鞋,结果乔越过来的时候还拿了张单子。

    “昨天我回宿舍之后我妈打电话来,说巧得很,我刚把你接出来宿舍那头就有你的包裹到了,是从你老家S市寄来的,让本人拿上单子去邮局取。”

    郁夏接过来一看,还真是,这上面登记的重量还不轻。

    “寄件人那栏写的我奶的名字,倒摸不清是啥。”

    乔越捏捏她垂在一边的左手,感觉有点凉,又给捂上,说:“取回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XD

    ☆、第26章 八零年,有点甜

    包裹得有几公斤重,提着沉甸甸的, 个头倒不大。郁夏去邮局领到以后, 乔越立马接过手, 他俩乘公车回到租屋, 拆开一看, 里头还是分装的, 有一包腊肠一双棉鞋。

    棉鞋是千层底的,拿红色碎花布绷的面子, 瞧着就暖和。郁夏想着待会儿烧水来泡泡脚,泡暖和了再穿上试试, 就把棉鞋放下,将夹在包裹里的信纸拿起来。

    从老家寄来的书信多半是郁毛毛执笔,这回也不例外, 郁夏拉开椅子坐下, 展信一看,才扫了几行就噗嗤笑了。

    乔越就坐在旁边, 出于尊重, 他没凑过来一起看, 可心里总归还是痒痒, 就没忍住问说:“信上写了啥你看过笑得这么开心?”

    “想知道啊?想知道你坐过来咱们一起看啊。”

    乔越还真就站起来了, 他没把椅子往郁夏身边挪, 而是起身往厨房走:“我给你兑蜂蜜水,夏夏你捡重点说呗。”

    几句话的功夫,郁夏已经将信扫过一边, 重点都提出来了,准备回头再仔仔细细读上一遍,这会儿没再多看。她起身跟到厨房去,看乔越拧开玻璃瓶装的蜂蜜,舀了两勺,提起开水瓶往搪瓷盅子里倒了大半杯水,他还给搅了搅,看蜂蜜都化开了才把水盅递给靠到旁边来的郁夏。

    “这水是你昨晚睡前烧的?不冷不热的兑蜂蜜正好。”

    郁夏刚抿了一口,甜津津的滋味真好,她跟着往乔越嘴边递去:“来喝两口。”

    乔越顺势尝了尝,就推开,说不爱喝甜的:“夏夏你端着慢慢喝,我喝白水就行。”

    “哎,对了,这蜂蜜我昨个儿咋没看见?”还不止,郁夏捧着水盅一边喝一边打量厨房的陈设,看着是比昨天刚来时多了几样。想起昨个儿乔越离开之前,自己匀出一把钥匙给他,让他以后过来别在门口干等着,开门进来就是,敢情这举动还方便他了……方便他偷偷运东西来!

    乔越还想把话题拧回包裹上,郁夏不接,他就一五一十交代了:“我奶你知道吧?也是你们学校的,她因为精力有限不教本科的课程,你可能没见过。她教过那些学生逢年过节就给送水果送营养品来,吃也吃不完。前几天我回去看她,走之前硬塞给我的,我不爱喝这些,就拜托郁夏同志帮忙解决了。”

    有两种职业最受人爱戴,一个是传道受业的人民教师,还有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乔越他们家占齐了。只要想想学生们排队来看恩师那场景,营养品收到手软还真是一点儿不夸张。

    以前吧,老太太也爱给孙子塞东西,孙子多半不接。乔越说不爱吃是真的,他在研究所咖啡喝得多,像蜂蜜奶粉从来不碰,这不是想到自己交了女朋友,都说女同志喝这个好,能排毒养颜,这回他就接了。

    “夏夏你看好喝不?好喝我再去拿两瓶。”

    “人家学生给恩师提来的,你咋好意思拿?”

    “咋不好意思?这要是让我奶自己喝,哪年哪月才喝得完?这蜂蜜我不拿她也得塞给别人,不然放都能给放坏了。”乔越看她喝得差不多,就牵着人回客厅去,在沙发椅上坐下,“不说这个,你还没告诉我信上写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郁夏摇头:“那倒没有。”

    乔越将她搂在怀里,把头搁她肩上,问:“那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信上说家里杀猪了,腊肠是我大伯娘亲手灌的,也是她守着熏的,想着北边天寒地冻放得住,就给寄了一包来。那棉鞋是我妈亲手做的,鞋里塞了两双垫子,那是我奶的手笔。”

    说到这些,郁夏就挺开心,看她笑容收都收不住,乔越心里也暖:“咱们一块儿去买的披肩你姐收到没?她喜欢不?”

    “……”郁夏回过头来瞅乔越一眼,那眼神还挺哀怨的,“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越一懵:“那披肩你买得老贵,我当时想着翻译多少文献才能挣回这个钱,还想抢着替你出,她不喜欢?”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也称不上家丑吧,两姐妹处得一般是事实。郁夏不是很愿意把日常生活的琐事掰开来说给乔越听,有些事本来不大,从嘴里过一遍听着就不是滋味儿。但既然处着对象,有些事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郁夏想了想,斟酌着开了口——

    “我们姐妹无论是性格或者追求相差都蛮大的,喜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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