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世界第一美味,郁夏偏着头一脸好笑看着他,看了会儿才吃掉喂到嘴边来那一小勺。

    “不就是这样?还让你夸出花来了。”

    乔越还一副护短模样,他认真看着跟前的小碗,看着看着还漾出温柔来:“对别人来说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甜点,对我来说它有魔法,这是夏夏你特地学了做给我吃的,里面有幸福的味道。”

    郁夏听着扑哧笑了。

    眼看着情境到了气氛也到了,他连平常说不出口的情话也说了,说完老婆笑场——

    乔越转过身来看着郁夏,眼神是委屈连带控诉,多看两眼都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就感觉大型宠物犬继续顺毛。

    “我就是好奇这话你跟谁学的?错了好不好?阿越别生气了。”

    看他还是一身倔强,郁夏倾了倾身子,亲了亲他嘴角。乔越心里甜,表情也松动一些,郁夏就贴在他耳边,小声央求说:“宝宝原谅我一回。”

    幸好郁二爷和郁时清都不在边上,要不然乔越就得挨揍了。

    他就是作!

    他故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亲也亲了,哄也哄了,他才大人有大量的表示不计较郁夏在情话现场破功。问她最近做了什么,有没有遇上棘手的需要帮忙的事?有的话,记得要说。

    乔越想的是罗女士万一忍不住,没准会来约夏夏。郁夏没接收到这个信号,她想起了蒋家人。

    “早先是遇到一点麻烦,都解决了,用你送给我的小可爱。”

    郁夏口中的小可爱就是那只造型别致的女士手/枪,是乔越想法子弄来,给郁夏防身的,虽然装不了几颗子弹,关键时刻也能救命。

    早先说了,乔越过来之后就跟着他哥练了一段时间的枪/法,要说手感和准头还不能同常年摸枪的人相比,也不错了。他学会之后,转身又教给郁夏,郁夏没怎么练,这种女士手/枪射程本来也有限,近身使用比较多,操作熟练就行,不需要太担心瞄准的问题。

    她原先觉得拿着防身是不错,不过应该没太多机会派上用场。

    结果就把话说满了。

    乔越催问她怎么回事,郁夏就给讲了讲,说钱雪那个未婚夫划烂了脸上门来求医,郁家拒了,他闹过两回,最后是让手/枪给吓走的。

    乔越放下勺子,伸手去拨郁夏的耳发,又沿着耳背滑到耳垂的位置,捏了捏。

    “怎么不早说?你早说他就不用走了……现在人还在南省吗?”

    “回去了吧,这事不用管,他现在不知道多后悔,糟心日子还在后头,你要真有兴趣,等着看就行。蒋仲泽这个人最要脸面,以前在荣省有不少年轻小姐爱慕他,哪怕他同钱雪订了婚,也有不死心的。要知道,别说订婚,假使有心,结了婚也能让他生出变数。这么个英俊男人毁了脸,将会迎来什么可想而知。”

    小姐们原先也就是爱他的皮相,有几个人是真正爱他这个人?

    现在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没了,往后再出门活动,别人多看一眼恐怕都嫌伤眼睛。

    从备受追捧到猫嫌狗厌,这样的落差,他受不了。

    所以说,毁容只是个开始,热闹还在后头。

    郁夏本意想说不用为垃圾脏了手,她说完却感觉乔越看过来的眼神不大对,那眼神格外认真,还夹带有沉思,比平常严肃很多。看他这样,郁夏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吗?阿越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夏夏你真了解他,还能这么详细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这个姓蒋的要说就只是钱小姐曾经的未婚夫,你对他是不是关注过多?”乔越还停顿了一下,试探着问,“有没有什么我应该知道但还不知道的事?”

    郁夏在心里叹了口气,乔宝宝真挺敏锐的。

    “是有一件事,我现在没想好该怎么说,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

    “这事重要吗?紧急吗?”

    郁夏捧着他的手保证说不要紧:“是以前种的因,同如今的我们没多大关系。”

    这么说就能猜到一些了,乔越有理由认为原先的夏夏同毁容的蒋先生有点什么,至于到何种程度?最严重的话,他就是小海的爸爸……

    看郁夏不准备继续说,乔越没再追问,这些事情要想知道都是可以调查的,不用选在和老婆独处的时候提起来说,扫兴。

    乔越将郁夏抱进怀里,抱着她坐了一会儿。

    郁夏也是一副顺从模样,他把脸贴在肩窝处,手臂环着乔越的腰:“这阵子我认识了不少药材,记下了十来个药膳方子,毛笔字虽然还是傻粗黑,已经比之前好看很多,哥昨天还夸我。还有制衣作坊那边,进展都很顺利……”郁夏想把蒋仲泽从乔越脑子里挤出去,就扳起手指头给他数,分享最近的生活,说到取得的成果,她有一点点小得意。

    听老婆用和风细雨一般的声音闲话家常,乔越感觉自己身上的棱角都让她磨平了。

    乔越也为郁夏高兴,还说等洋装做好了,也要帮她宣传,一定能打响名声。

    “我和张天翔对做出来的半成品都很满意,觉得问题应该不大,能成功。不说这个,我最高兴是替你和我爸调养好了身体,还把小海喂胖了几斤。”说着,郁夏伸手在乔越手臂以及腰间捏了捏,还是太瘦,“阿越你回家去好好吃饭了吗?”

    “……我吃了。”

    这个可疑的停顿让人觉得不对,郁夏抬起头来,捧着他没二两肉的俊脸盯着他问:“那怎么还是这么瘦?你都不长肉的。”

    郁二爷带着外孙子出去玩了一圈,刚把人抱回院里,就发觉情况不对,房里伺候的都没在房里,看他过来还用比平时更响亮的声音招呼说:“二老爷带小少爷回来了?”

    没多会儿,他闺女就从房里迎出来。郁二爷正想问怎么没留人在房里伺候?做什么呢?

    只见乔越落后两步,也迎了出来。

    郁夏张嘴就喊了一声爸。

    乔越想也没想跟着喊了一声爸。

    他这声差点把郁二爷吓死,哪怕看架势两人是不会分开了,张嘴这么喊怪吓人的。

    郁夏嗔他一眼,然后带过话题,问他爸带小海玩什么去了?高兴不?

    小海伸出双手要他娘抱,到了郁夏怀里就笑成个灿烂的胖子,他把握着的右手放到郁夏面前,摊开,手心里是一颗西洋进口的巧克力,看起来已经被他捏变形了。

    没等郁夏伸手去接,小海就低下头去打开糖纸,捧着黑乎乎的巧克力往她嘴边送。

    “好吃的!娘吃!”

    郁夏空出一只手来,在他头顶上摸了摸,她也不怕蹭上融化的巧克力,就着儿子递过来的动作就咬了一口。想起乔宝宝还在旁边,就问小海:“宝宝你看还有谁啊,还有谁没吃到?”

    小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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