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他的团队,但是小姑娘好像志不在拍电影。

    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朋友笑眯眯说,那当然了,这样的大佬就应该投身到伟大的事业之中,拍电影大材小用了。

    两拨人稀里糊涂吵起来,他们争论的焦点人物完全置身事外正在和男朋友聊视频。

    看到郁夏那条微博,乔越就靠门边去发了个视频请求,等了一会儿那边就接起来,乔越仔细打量了郁夏,看她气色挺好,就挤出个笑脸问:“老婆你气出了吗?这个结果满意吗?要不要我再整整他?”

    郁夏说不用,又告诉那边,草原篇已经拍完了,跟着就准备回国,问乔越想不想她。

    乔越耳朵尖有一丢丢红,他点头说想:“老婆你呢?”

    郁夏玩味的瞥他一眼:“我怎么?我想不想你?想是想,就是想的时间有限,这趟出来状况挺多。”

    她一抛出这话,乔越就皱起眉。

    怕亚洲醋王想岔,郁夏补充说:“不像你想的那样,我自己啥事儿没有,是团队里面从下飞机就有人不舒服,像水土不服或者吃错东西过敏,这种状况挺多,你知道我从来都是健康宝宝,就帮忙熬粥什么的,倒是没太多时间胡思乱想。就是吃饭的时候会想想阿越今天挑食没有,睡觉之前会想想阿越是不是又熬夜了。”

    乔越笑得很傻,喜滋滋说:“有好好吃饭,没拿咖啡当水喝,这几天可早就睡了。”

    郁夏问他还做了什么,他就扳起手指头说早上陪老头子打太极,陪他遛鸟,陪他看新闻……“夏夏你交代的我全做了,虽然有些事很无聊,我都忍着。”

    乔老爷子人就在旁边,听到这话瞪他一眼。

    打太极下象棋这些活动才不无聊,这臭小子会觉得无聊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参与,只是坐在旁边干等。

    不过也行吧,老朋友还羡慕他,说他孙子懂事了!啃陪在旁边看你下象棋打太极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乔老爷子眼睁睁看他讲了大半个小时的视频电话,挂断之后才哼了一声,说没出息。

    乔越扭头看他。

    老头子心里略怂,但想到自己是爷爷,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他:“还没结婚就成了妻管严!妻管严就妻管严吧,你倒是赶紧把人娶回来,娶回来让她帮我训训鸟!”

    菠萝台那个网综乔老爷子看了,看完咂吧嘴说这闺女要是生在那年代,没准能对国家有大贡献。感慨完毕,他第二天就同老朋友们吹了牛,说菠萝台在网上播的那个节目,很红特别红的那个,都回去看看,里头那个能指挥鳄鱼的是我们小越的女朋友!

    乔越听他爷爷吹了个全程,在其他人看过来的时候还矜持的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我女朋友。”

    那些个老头子老太太回去看过都深有感触,没想到啊,乔家那个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乔越以前最不听话,一年能把乔老头气病几回,这两天看着挺乖觉的,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必须的,交了女朋友当然会变,你不还说你儿子有了老婆忘了娘么!”

    “啊呸,我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那么能耐你给我吐个象牙来看看!”

    看他们说着说着又吵起来,旁边几个摇摇头,想起那姑娘训野牛训猴子的模样,就连鳄鱼这种冷血动物都听她的,乔越还能不听她的?

    这么看,他俩真是绝配。

    老伙计们羡慕完就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乔老爷子不敢直接催,就变着法刺激他孙子,乔越拿郁夏没辙,倒是很会反制他爷爷,就说女朋友跟着要去猴子保护区了,他也准备去,让老爷子安分点在京里待着。

    孙子虽然气人,他最近老实待在家里,老爷子特别开心,听说又要走,他还生了一天闷气。乔越怕万一把老爷子气病了夏夏回来要揪他耳朵收拾他,还挪了挪屁股坐近点说:“赌气我也不能带你一块儿,你又不能随便出京。”

    说着乔越还放软了声音,喊了声爷爷,保证说每天和他聊视频。

    老爷子瞅他一眼:“那你记得,你要是忘了我要跟孙媳妇告状。”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是了……

    乔越太阳穴突突了一下,跟他保证一定记得,老爷子才高兴了。

    在京市生活了这么多年,老朋友都住在一起,要离开他还不习惯。这样挺好,年轻人该干嘛干嘛去,常联系就行。老爷子觉得他这回拿捏住孙子的命门了,以后想他了就找孙媳妇,哄孙媳妇回来!

    乔越在京市“割地赔款”的时候,郁夏这边也迎来一波轰炸。文敏有个扣扣,但她用得不多,以前经营便民超市的时候没事还会在网上玩玩斗地主,郁志勇坐上轮椅之后,她就很少碰电脑了,彩票那事刚捅穿的时候,他们两口子根本不知情,还是后来接了亲戚的电话,听说之后文敏结结实实懵了,当真有点接受不了。

    电话那头还在喂喂喂,问她在听吗?问这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当然要打官司,必须打官司,让那王八羔子把钱吐出来,三千万啊,你一辈子也挣不回那么多钱,咋能就这么便宜他?

    “敏姐你听我说,你闺女是懂事是孝顺样样都好,这回你不能听她的,三千万又不是三千块!要是哪个瘪犊子拿了我家三千万,我抄起西瓜刀就要劈了他!”

    “不是有哪个卖彩票的作证?你和他打官司!”

    这样的电话文敏接了不止一个,那些亲戚朋友一个赛一个的愤怒,还问说那王八蛋家在哪儿?带人找他去。文敏都没完全把事情弄明白,她挂了电话登上扣扣问闺女在不在?方便说话吗?郁夏说在,文敏就发过来一大段语音,问她咋回事。

    郁夏直接播了个网络电话,把整次事件原原本本说给她妈听,文敏听说自家最需要钱那会儿被人占了奖金,脸色难看得不行,听郁夏讲完就问说真要放过他?不能告他?

    “咱们告他无非是为了两个目的,第一要钱,第二要他付出代价。这个钱应该很难拿回来了,他户头里没现款,还有大批债主催得紧,哪怕房子车子旅社全卖了钱也优先到不了我们手里。要赢官司得费很大力气,赢了也没有实际好处,至于说想看他倒霉,妈你很快就能看到了,现在多的是人扬言要收拾他,他人在看守所都算是幸运的,出来有他罪受。”

    郁夏很明白这种心理落差,正常人都受不了,就缓声安慰她妈,说奖金这种东西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天降横财用着也不踏实,咱们现在不是挺好?我能挣钱,去金丝猴保护区上班待遇也好,您就别惦记那笔奖金,要是为这个纠结影响到现在的生活,我倒宁愿当初没买那张彩票。”

    文敏叹口气:“你说得对,妈就是一下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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