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吵架床尾和。”

    “不过呢,”她有些怨怪地看向顾景承,“我在顾家待了将近二十年,也算是看着您长大,今天我就倚老卖老多嘴说一句,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那么不管不顾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太太是要伤心的!”

    谢婶半开玩笑,“这在我们老家那,娘家人是要上门闹的,先得把男的捉起来打一顿再说!”

    “噗!”江夜茴脑补着顾景承被五花大绑拳打脚踢的画面,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婶也跟着笑,再看一眼顾景承,苦口婆心道:“你看太太多漂亮的人呐,不比外面那些小妖精强百倍千倍?真不知道您之前是怎么想的,那个照片我看着都啧啧啧……喔唷!”

    谢婶说得太形象,江夜茴握拳虚掩着嘴。

    顾景承此时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偏头看一眼憋着笑的江夜茴,倒有些同意谢婶的话。

    几天没见,她又白回来了,因为发热,脸颊有些泛红,像是涂了某种化妆品一样。此刻,她歪歪倚着床,眼睛湿漉漉,鼻头也有些红红的,小小的下巴看起来很是惹人怜爱。

    江夜茴意识到他的目光,不由转脸过来,两人视线对上,又因谢婶刚才的那番话一下子都有些不自在。

    谢婶看着两人“眉目传情”,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上来是干嘛的,手上托盘放到一边柜子上,端起上面的碗递给顾景承,“太太午饭也没吃,我煲了点粥,您劝她多少吃点。”

    说完鼓励地看顾景承一眼,终于拿起托盘走了,还贴心地帮两人把门关上。

    “哈哈哈哈!”江夜茴看着顾景承被硬塞在手里的碗,终于放肆笑起来。

    顾景承斜斜看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叫人看不懂的光芒。

    江夜茴敛住笑意,转开脸去,不知怎的两人气氛又有些尴尬起来。

    这时,床头手机响,江夜茴拿起一看,是傅声的。她看看顾景承,一时有些犹豫。

    顾景承其实早已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傅声”二字,只当不知道,随口问:“怎么不接?”

    江夜茴想想也没什么好顾忌,接通电话。

    “小夜?”在寂静的房间里,即使不开免提,傅声的声音也一清二楚。

    “嗯,是我。”江夜茴拿纸巾掖掖鼻子。

    “声音怎么了?”

    “有点感冒,没事。”

    傅声语气严肃起来,“是不是顾景承对你发火了?”

    “呃……”江夜茴抬眼看看面前正盯着她的人,回答:“没有。”

    傅声并不相信,“别骗我了,他要是不生气就不会撤热搜删照片。”

    江夜茴惊讶地看顾景承一眼,原来热搜是他撤的。那为什么他不让人撤了自己那个呢?

    傅声平常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此时明显声音里有丝担忧,“听说这人其实脾气很不好,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江夜茴注意到顾景承微微嘲讽的嘴角,讪笑,“没有,你放心好了。”

    傅声却说:“我会找机会跟他解释。”

    顾景承这时突然伸手拿了江夜茴的手机,直接道:“你现在就可以解释。”

    他动作太快,江夜茴根本没反应过来,再想要夺回手机,已经由不了她。

    傅声哪里会想到顾景承就在旁边,一时顿住,两秒后才开口:“顾总。”

    顾景承语气冷冽,“傅先生,不管你和我妻子是何种关系,我都希望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能注意点分寸。她不是公众人物,没必要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江夜茴心中一震,讶异地看他一眼。而且他话里的意思是往后不会反对他们继续见面?

    傅声沉默了好几秒之后回答:“顾总,不如约个时间,我当面向你解释。”

    顾景承没直接答应,却提起另一件事,“傅先生,上次在金鹿奖后台,我提议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傅声短暂沉默过后,答得爽快,“我答应。”

    “好,我会让金济宁再约时间详细面谈。”

    顾景承按下红色键,结束通话。

    江夜茴担心顾景承这个爱记仇的将来在事业上给傅声使跘子,犹豫了下说:“其实我和傅声真没什么,他……是我”

    顾景承抬手阻止她,指指手里的碗,“先把粥吃了。”

    江夜茴心中更加疑惑,却还是接了碗小口吃起来。

    顾景承也就坐在一边,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吃。

    被他探究的眼神盯着,江夜茴有点不自在,催他,“你不忙吗?”

    怎么一直赖在这不走了!

    人家惜字如金地回了个:“嗯。”

    好吧,江夜茴顿时没话说了。

    因为她发现除了爱记仇之外,他脸皮也很厚。

    慢慢地,江夜茴吃了半碗,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了。

    顾景承突然开口,“从前,你不是说对我有兴趣?”

    江夜茴一愣,想想自己好像是说过这话,理所当然地说:“女人对好看的东西都有兴趣。”

    听她把他和“东西”相提并论,顾景承脸色一沉,“现在没兴趣了?”

    江夜茴表情纠结,“也不是。如果不用滚床单生孩子,只是纯欣赏也还不错。”

    不想生孩子他还勉强可以理解,但是不愿意滚床单?顾景承想起她以前提过“无性婚姻”的事,皱眉,“为什么?既然感兴趣就不想占为己有?”

    江夜茴想想,能把顾景承占为己有好像听起来就是一件很牛的事,可是,“……疼啊。”

    顾景承不明白,“哪里疼?”

    江夜茴有些窘迫又有些无语地白他一眼,“你说呢?”

    顾景承瞄瞄她身上盖的被子顿时反应过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勉强说:“不如……再试试?”

    江夜茴果断摇头,除非她爱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也许可以忍受和他做那种事,否则免谈。

    顾景承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夜茴此时心中也有些复杂。

    今天两人难得如此平和地聊这么多,其实想想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比预想的要容易,只是她实在不想再做那种事,更何况他有可能在这几个月里已经碰了别的女人。

    不管哪一条,她现在都没办法妥协。

    她眉头蹙起,“你和那个女秘书?”

    顾景承轻哼,“你自己找答案。”

    她撇撇嘴,无意识地搅拌着碗里没吃完的粥,抬起头,认真道:“顾景承,不如我们就当合作伙伴,形式婚姻,各过各的。你自由,我也自由。”

    顾景承眸色微暗,接着似笑非笑看她,“江夜茴,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未来一年里,如果你能捉奸在床,我们分居。如果不能,”顾景承站起身,眼睛漆黑慑人,“我会一秒不等睡了你。”

    江夜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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